113收劍(1/2)
?收劍
這血煞因為性邪,丹朱給他的玉簡里并沒有具體的制作方法,但是卻也提到了一些。丹朱字里行間透著對此物的不齒和鄙夷,趙曉乙自然也印象深了一些。
這血煞名字雖然聽著霸氣,卻是天下間最為不齒邪惡之物,他乃是用推算出的該在極陰和極陽時辰出生的未出胎孩兒,連同他們的母親一起,用巨磨磨成血泥,再輔以眾多煉器材料煉制而成。此物煉制千日,出世時還要幾百名身子純潔的少女血祭,才能激出全部煞氣,實在邪惡至極!
趙曉乙當(dāng)初看玉簡的時候就暗自咂舌,只覺得這是丹朱這玉簡太過邪乎,這種東西稍微有點人性的都不會去做。
他卻沒有想過,但凡是大修士,又何曾將螻蟻般的凡人看在眼里?他們所謂的不殺生,也不過是指修士而言。
血煞一出,那血腥味和魔氣撲面而來,趙曉乙不得不退避。只是這些黑煙也不是好相與的,但凡不小心沾染一絲,身上的衣服立馬被腐蝕掉,簡直比鏹水還厲害。
趙曉乙不敢托大,火焰從頭頂一直包裹到腳下,一點靈氣都不敢露出。因為他記得這血煞最大的特點還不是腐蝕,而是將他接觸過的靈氣轉(zhuǎn)成魔氣。
這一點最可怕,如果血煞源源不斷的吸取,那就算是元嬰期的高手也要避其鋒芒,不敢強行用靈氣攻去,畢竟靈氣是修士身上最重要的,靈氣耗盡,恐怕只能等死了。
黑氣威壓越來越大,就算是周身的火焰將他團團護住,趙曉乙卻依然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靈氣被一絲一絲的抽取掉。雖然有血滴子一次次的偷襲,但是郎寅真人已經(jīng)用血煞將他困住,開始全力對付血滴子。現(xiàn)在血滴子十次攻擊倒有七八次被擋住,甚至還遭到反擊,血滴子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裂痕。趙曉乙咬咬牙,開始將整個陣法里的火焰聚攏。
這種做法只能暫時保住他不受血煞侵害,畢竟火是克制魔氣最好的方法。只是這火卻是一般,雖然能護住他,讓他趁機撤退,卻不能反擊。如果換做小火在這里,以天火的威力恐怕反會克制血煞。
火焰被拼盡全力的趙曉乙快速聚攏到了身邊,血滴子已經(jīng)支撐不住,而且他將全部火焰聚攏到身邊,這陣法已經(jīng)成了廢陣。恐怕用不了多久,那些修士就會找到這里。萬萬不能讓那些修士和郎寅真人會和,那樣他就更加雪上加霜了。
含在口中一顆靈丹,趙曉乙身上火焰暴漲,生生用靈氣和火焰逼退了血煞,趁著那縫隙飛快撤身出來,很快血煞的黑煙又將縫隙填滿。
伸手召回血滴子,趙曉乙快速閃入了第三陣。
郎寅真人獰笑一聲,“小子,哪里跑!”緊身跟上,也進入了第三陣。
依著郎寅真人的想法,他既然連設(shè)陣之人都能輕易擊敗,那么陣法自然也無非是多費一番手腳而已。而且看起來這陣法也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他今天勢必要殺了這小子,破了這陣法,再將龍劍行等人祭了血煞,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郎寅真人手持血煞,揮舞著追著進了第三陣,只是進了陣他才發(fā)現(xiàn)這陣?yán)镆黄籽┨斓?,漫天鵝毛大雪飛舞著落下,腳下的積雪也足足有膝蓋深。
郎寅真人明明是追著趙曉乙進來,但是環(huán)視四周,這雪地上偏偏半個腳印也沒有。
“這小子還會飛不成?”郎寅真人朝著天空望去,只是天空中除了雪花外,再無其他。
郎寅真人冷笑一聲,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把藍(lán)色小劍,水汪汪的顏色,好像一汪湖水,隱隱有流動之色。
郎寅真人將小劍朝天空一拋,整個人拔身而其,穩(wěn)穩(wěn)站在見風(fēng)漲成一仗的飛劍上,神色隱隱帶著得意,腳下靈氣轉(zhuǎn)動,飛劍箭一般射出,已經(jīng)在百十仗之外了。
“天啊,好快!”就隱身在一旁的趙曉乙探出頭,咂舌地贊嘆一聲。這種飛劍他可沒有,他身上有的只是一把他自己煉制的,可惜材料品質(zhì)并非極品,所以飛劍本身也只能說是尚可。
趙曉乙看看已經(jīng)杳無蹤影的郎寅真人嘆口氣,這么好的東西,居然落到了這種人手里。他可不認(rèn)為這是郎寅真人煉制的,從剛才那把飛劍散發(fā)出來的氣息來看,這已經(jīng)不是法器級別,而有可能是靈氣級別。這種東西別說郎寅真人煉制不出,就算他能煉,這慕蘭大陸恐怕也找不到材料。
這么好的東西,在郎寅真人手里可真是糟蹋了。趙曉乙眼珠子一轉(zhuǎn),既然郎寅真人不配,那他就拿過來用。反正這東西也不知道是郎寅真人從哪里搶奪來的,他再奪了,也是順應(yīng)天意。
趙曉乙奸笑一聲,再次隱了身形。
這雪陣攻擊力并不強,想用大雪把郎寅真人凍死,那是癡心妄想,不過這雪陣最大的優(yōu)點不是傷人,而是隱藏身形。
身為陣主,他的身形甚至呼吸都不易被人察覺。而他卻可以使用神識和整個陣法連接,從而知道敵人的位置。只要小心,完全能避開同階甚至更高的階的讀者。
郎寅真人確實比趙曉乙修為高出很多,但是他進來時候太多愕然,反而失了先機。若是他沉下心來搜索,必然可以發(fā)現(xiàn)就躲藏在他身后的趙曉乙。
趙曉乙隱了身形,飛速朝著郎寅真人所在地掠去。
此刻郎寅真人也正在納悶,這做陣?y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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