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風雨欲來風滿樓(1/2)
“你想,七天前朱老爺撞見了朱二夫人與鄧管家的茍且之事,天色昏暗,朱老爺把鄧管家奪門而出的身影當成了鬼物,此乃因鄧管家雙腳懸空,披頭散發,身穿素衣,而這皆是他有意為之。”
“當時夜色昏暗,朱老爺乃是凡夫,不會武功,而鄧管家乃是明勁后期的武道強者,其以極快的身法速度給朱老爺造成了撞鬼的錯覺。而我是暗勁的修為,有足夠的能力的將這一切情景,在大庭廣眾之下重演一遍,以此來戳穿鄧管家險惡的面目。”
李云逸聞言恍然,猛一拍大腿說道:“哎,原來如此,怪不得你說要在黃昏之前再去朱府。靜初,你也太不地道了,怎么藏藏掖掖的,已經想好了辦法也不早說,讓兄弟我故意丟人。”
張靜初哈哈一笑:“此言差矣,你我兄弟二人集思廣益,有備無患嘛,若是我的辦法行不通再用你的不遲啊,不過我有些擔心朱老爺的身體,恐他承受不住二次驚嚇。”
“不錯,朱老爺是有些麻煩,咋們要不先緩上幾天,讓朱老爺修養好身子?”張靜初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此次鄧管家與咋們已經徹底翻臉,再拖下去恐怕遲則生變啦。”
“鄧管家雖奈何不了咋們,不過在朱府卻是最頂尖的強者,若是其狗急跳墻,殺害了朱老爺,咋們就得不償失啊。”“也對,像他那種狼子野心的小人有什么事干不出來。”
張靜初二人擬定了策略,一會兒閑聊了就各自回房休息。
不知過了多久,張靜初的房門就猛地被人推開,聞聲起身細瞧,但見李云逸面色有些難堪的走了進來,“靜初,朱府可能要出大事。”張靜初聞言一愣,不解的說道:“怎么回事兒,你先別急,慢慢說。”
“你知道的,道門精通易數,可知前世能測未來,與天地氣象之變最是敏感。本來我睡的挺好,卻陡然被一股強烈的不安所驚醒,這思前想后不安的來源只可能是朱府。”
張靜初聞言亦是心驚,道門的占卜之術乃是舉世皆知,其中厲害不必多說,在佛門也唯有圓光術能與之媲美,而今云逸既然被不安驚醒,其中厲害自然不能小覷。“云逸,你可是起卦了?”
李云逸聞言搖了搖頭,“不曾,道門占卜之術乃是泄露天機之舉,使用過多必遭天譴,師傅傳我的乃是玄龜六爻之法,在一年之內可行三大卦,一月之內可行三小卦,若多行一卦則已壽命相抵,而這個月的三卦為了尋你早就用光了。
不過雖不能行卦,但我于天地變化的預感絕不會空穴來風,一向極少出錯,朱府必有大事降臨。”
張靜初聞言神色凝重,從遇到李云逸開始,其給他的感覺就是那種大大咧咧,嘻嘻哈哈,偶爾有些調皮的性子,還從來沒有見過他此時這般凝重的神情,事出反常必有妖,張靜初亦不敢妄自尊大。
“放心吧云逸,我信你,事已至此,咋們也不能在等著了,趕緊去朱府瞧瞧情況吧。”“行,我去準備一下,”說罷李云逸轉身離去。
讓李云逸這么一提,張靜初心中不禁也升起一股不安,不同于李云逸那種對天地變化的感覺,張靜初則是源于佛門慧眼,衍生的對危險超強預感。
張靜初把裝有師傅骨壇的包袱謹慎的放在床頭被子下。一路走來,師傅的骨壇他向來不離身,走到哪就背到哪,而今前途艱險,不敢帶著師傅的骨壇去試險。
此生師傅除了教會他武功之外,還傳給了他兩件法器。一件是師傅坐化后焚化肉身遺留下的九顆舍利子,被其制成了舍利手串,而另一件則是初到懷化就背在背上的行山杖。
在初次遇見師傅時,行山杖就被師傅拄在手中,而五年來在山水之間穿行,師傅也憑它翻山過河。行山杖在張靜初當初看來,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通體黝黑發亮,上面密密麻麻的鐫刻著佛門密咒法印,不過后來偶然問起,這才知曉其中的珍貴。
此行山杖乃是師傅當年苦行遠游是偶遇的一根萬年雷擊桃木,彌足珍貴,師傅不忍其遺之荒野殘暴天物,就順手將其取下做成了這根行山杖。其至剛至陽,蘊含雷霆之威,乃是世間妖魔鬼怪的克星。
行山杖硬似鋼鐵,刀砍不斷,斧劈不壞,再加之師傅耗費了整整十年的光陰不斷的在上面鐫刻佛門密咒法印,使其水火不侵,陰陽不朽,乃是世間罕見的降魔法器。
一般情況下,若不是遇見強他太多的敵人便不會使用,其原因在于威力太大,出手不死則傷,沒有絲毫回旋的余地,與佛門慈悲為懷,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教義相駁。
一切準備妥當,張靜初走出了房門,而李云逸此時也收拾好了黃布挎包,二人相視一眼就朝朱府大宅趕去。
前行途中,李云逸對張靜初背的行山杖頗為好奇,數次想要撫摸,不過都被張靜初制止,然而仍是心有不甘。“靜初,你給說道說道,這麻布包裹的長棍有何稀奇,竟然摸不讓摸。”
張靜初聞言苦笑,“不是舍不得讓你摸,而是怕你受傷。”李云逸聞言一奇,“什么東西這么厲害,摸一下都會受傷。”“哎,你這好奇心也未免太重了些,難道就沒聽說過好奇心害死貓嘛?”
“哼,俗話說貓有九命,沒那么容易死,更何況道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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