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命中注定的相遇(1/2)
張靜初搖了搖頭,“云逸兄客氣了,怎的會這般小氣。我雖是晉豫奇荒的經(jīng)歷者,不過卻僥幸未死,遇上了師傅,這些年一直隨師傅在山水間流浪漂泊,昨日才到的長沙。”
李云逸聞言大喜,有些手舞足蹈,急不可待的問道:“不知靜初兄是從何而來?”張靜初見李云逸這般模樣有些好笑,“怎么,莫不是云逸兄想起了什么好事?”“哎,靜初兄你快些回答我呀。”
“從懷化而來啊,也沒什么可奇的呀。”“懷化,懷化,”李云逸聞言瘋魔般抓住張靜初的肩膀,一個勁地?fù)u晃狂笑,“哈哈,找到了,找到了,師傅我終于找到了,真是太笨了,早該想到是你的。”
張靜初被李云逸這番發(fā)狂言語弄的不明所以,莫不著頭腦,只得任其搖晃,待他恢復(fù)平靜。一番搖晃大喊,引得路上行人紛紛投來目光,像是瞧街頭耍猴的一般,弄的張靜初一陣尷尬。
或是喊得累了,李云逸這才大口喘著氣停止了搖晃,“靜、靜初兄,真是抱歉,我實在是太高興了,有些控制不住。”張靜初淡淡一笑,擺擺手說道:“不妨不妨,身子還算結(jié)實,經(jīng)得起搖晃,不過云逸兄得告訴我究竟所謂何事,總不能白白讓人當(dāng)成街頭耍猴的。”
“哈哈,不需在意他人言語,此事就算靜初兄不問我也會說的。”“洗耳恭聽。”“張靜初可還記得清晨見面時我說過在長沙還有事未辦完?”張靜初點了的頭,“不錯,云逸卻是說過。”
“不瞞靜初兄,我來懷化是來找人的。”“啊,哈哈,不會云逸兄要找的正是我吧?”“哈哈,靜初兄果然是慧心巧思。”張靜初聞言連連擺手,“等等等等,云逸兄與我今日不過是初次見面,你找我何干?難不成你是我那失散多年的兄弟?”
“哈哈,靜初兄此言甚妙,情況就是這般差不離,差不離。”張靜初瞧見李云逸那張嬉皮笑臉的模樣,險些就忍不住上前揍他。“云逸兄,你莫要信口胡謅,我連爹娘都沒有何來的兄弟?”
“哎,靜初兄此言差矣,沒有爹娘何來的靜初兄呢?再者說咋們雖非血脈兄弟,不過成為那異姓兄弟有何不可?”“行啦行啦,莫要在這馬虎眼,不說清楚咋們兄弟沒得做,就只能分道揚鑣啦。”說罷張靜初轉(zhuǎn)身欲走。
此般可是將李云逸給嚇唬住了,他的確不曾說謊,到長沙就是來找人的,不過他事先也不知要找的是誰,這才在長沙晃蕩了五六天。不過今日偶遇張靜初,與張靜初交談甚歡才斷定這就是他要找的人。
“靜初兄,靜初兄,你別走啊,聽我給你解釋呀。”一邊喊一邊上前拉住張靜初的胳膊。張靜初無奈停下腳步,“說吧,你若是騙我咋們可真就做不成兄弟啦。”“靜初兄放心,哪敢啦。”
說罷李云逸將手探進(jìn)胸膛,從中取出了一枚包成方形的黃色符箓。“靜初兄,你瞧這個。”張靜初聞言仔細(xì)瞧了幾眼,沒有伸手去接說道:“你們道教的符箓我哪看的懂啊,你自己解釋吧。”
“不瞞靜初兄,我祖籍安徽,雖未曾經(jīng)歷晉豫奇荒,卻爹娘去世的早,與靜初兄一樣是個孤兒。十歲我獨自流浪,一直飽一餐餓一餐的度過了三年。在三年前,于我走投無路將死之際,偶遇了一個衣衫襤褸的游方道士,是他給了我一些錢讓我得以活命。”
“本以為我與他不過是一面之緣,他救我也不過是出于憐憫同情,不曾想幾月之后我與他再次相遇。他依舊是那衣衫襤褸的模樣,不過卻是有著不少錢,請我吃了飯后就又留下錢離開。”
“大概是命中注定吧,在幾個月后我再次遇見了他,不過這次他卻沒在離開,而是收了我為徒。嘻嘻,雖然我們是師徒,不過一起相處的時間卻極少,除了最開始一起待了三個月,此后每年他都來見我四次,教我一些本事,一次相處一個月。”
“在今年,師傅又來了,難得的與我待了三個月,考較我的本事,指點我的修為,只是這次他離開時,說以后不會再來找我,該教的他都教了,讓我自己去闖蕩江湖。”李云逸說著說著就流下淚來,讓張靜初心中一酸,也想起了自己的師傅。
一個同齡伙伴哭的這般傷心,他想要去安慰,卻不知語出何言,此時他自己又何嘗不需要人安慰呢。暗自輕嘆,伸手拍了拍李云逸的脊背說道:“云逸兄,你若是不便就不要說了,我相信你。”
李云逸聞言一笑,抹了抹淚水說道:“不妨,世人都道男兒有淚不輕彈,而我卻說只是未到那傷心處,敢愛敢恨,敢哭敢笑才是頂天大丈夫。”“哈哈,云逸兄豪邁。”
“靜初兄且聽我接著說完,師傅在離開前,替我卜了一卦,而且還留下一則讖言——清靈珍玉內(nèi)中藏,不須求覓又何妨,此生若得貴人助,萬事皆吉喜徜徉。”說罷又拿起手中的符箓,“這黃紙符箓就是師傅留下的,讓我來長沙尋找貴人。師傅還曾言若是尋得貴人,只需將符箓交于貴人之手便會騰空自燃。靜初兄,你試試。”
張靜初聞言微愣,道教術(shù)法神秘莫測,有這般手段不足為奇,李云逸為人真誠豪爽,先前流淚亦是情真意切,不是作假。“怎么,靜初兄不信我。”“哈哈,哪里哪里,云逸兄多慮了,只是有些擔(dān)心這符箓只要經(jīng)他人之手便會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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