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霍總,我想離婚(1/2)
身后那幾個男人無聊的調(diào)侃聲,不停的鉆入耳朵。
“白小姐,這么多年你可是第一個跟在霍總身邊出來玩的女人,將來做了真正的霍太太,可要請你多提攜。”
白詩萱立刻挺直了腰身,不自覺得揚(yáng)起下巴,她臉上帶著坨紅。
“哎呀,你們別亂說,我和司琛還沒領(lǐng)證,可不是你們口中的霍太太。。”
男人們的笑聲充斥在耳畔。
“你看吧,霍總都沒有辯駁,這就是默許,你遲早要進(jìn)霍家的大門。”
另一個也在一旁幫腔。
“要我說白小姐平胸寬廣,剛剛你也看到了那樣一個標(biāo)志的小秘書每天在霍總眼前晃,你竟然能放心,要不然把她辭退,讓她到我這來。”
“放屁,誰還不知道你?長到這么大,你進(jìn)過你家公司大門嗎?你還要個秘書。”
“話可不能這么說,懂得都懂,難道你不是男人?當(dāng)秘書還能做什么?”
兩個男人嘀嘀咕咕,笑得曖昧又猥瑣。
“你倒是打的如意算盤,你要看霍總舍不舍得忍痛割愛?”
“喜歡就送你,多大點(diǎn)事。”霍司琛淡淡開口。
周遭所有的雜音,仿佛瞬間被摒棄。
低沉猶如中提琴一般的聲音傳進(jìn)姜念念的耳朵,她猛然間頓住了腳步。
她狠狠的握緊了拳頭,掌心盡是汗水。
男人沒想到隨口一提,竟然會聽到這樣的話,他立刻來了精神。
他毫不客氣的站起身來,直接走到姜念念的身邊就要攬住她的肩頭。
“霍總,還真是大方,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說著,他開始對姜念念上下其手,甚至伸出咸豬手,想要捏一下姜念念的臉蛋。
姜念念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惡心和憤怒躲開了那個猥瑣的男人。
她三步并作兩步的來到霍司琛面前,聲音有些壓抑。
“霍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咱們……你是不是應(yīng)該說些什么?”
霍司琛一計眼刀飄了過來,直接打斷了姜念念的話。
“姜秘書,你別忘了自己的本分,作為我的秘書聽話放在第一要位。”
“你明明知道他是什么心思。”
“那又怎樣?”
怎樣?
姜念念瞬間淚意上涌,心頭泛酸。
“霍司琛,5年的時間,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從來沒說過一個不字,你不能再這樣把我踩在腳下。”
霍司琛的眼中閃過一絲厭煩。
“哎呦,這小秘書看來是不同意,真掃興。”男人道,“算了吧,畢竟強(qiáng)扭的瓜不甜,人家小秘書早就已經(jīng)芳心暗許,我要是硬來也實(shí)在是不知情識趣,這樣,你把這瓶酒干了,咱這件事兒就算是一個樂子。”
話音剛落,一瓶剛開封的威士忌便擺在姜念念面前。
單一麥芽的威士忌向來度數(shù)極高。
她咬了咬薄唇,微微顫抖,“我喝不了。”
因?yàn)楦忻鞍l(fā)燒吃藥,她吃了頭孢。
頭孢配烈酒,看來她是活夠了。
那男人輕挑的吹了聲口哨,對這樣的拒絕很是不滿。
“霍總,什么意思?你秘書看不起我。”
霍司琛轉(zhuǎn)頭看向姜念念,緊皺著眉頭,目光中帶著危險的警告。
“別沒事找事。”
她輕輕地咬著紅唇,聲音低的像蚊子。
“來之前我吃了藥,喝不了酒。”
霍司琛冷哼了一聲,“你還真是好樣的,今天有兩件事駁了我的臉面。”
不知何時,滾燙的淚已經(jīng)順著粉腮滾落,姜念念抬起手胡亂的在臉上擦了一下。
“我就是不喝又能怎么樣?”
“滾出去,從我眼前永遠(yuǎn)消失。”
她還是喝了。
姜念念一路上渾渾噩噩,不知道怎么回到了別墅。
凌晨三點(diǎn),別墅在郊區(qū),居然開了一個多小時。
剛剛她僅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酒吧。
不過對她而言,這并不算什么。多年來一如既往都是這樣。
她嘴角帶著苦笑,直接把自己摔進(jìn)大床。
窗外的一縷陽光已經(jīng)打破長空她心里卻一片寒涼。
她覺得自己永遠(yuǎn)不可能取代他心中的朱砂痣,白月光。
有的時候她在安慰自己,反正那人已經(jīng)死了。
世界上長得像的人也不少,但像她這樣卻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只要她安安靜靜的待在霍司琛身邊,時間長了,那男人總會發(fā)現(xiàn)她的閃光點(diǎn)。
她這樣一直自欺欺人的等著,等著有一天霍司琛會看到她的好。
但五年來,好像一場笑話,曲終人散,她只能黯然離場。
真是可笑,她輸給的是另一張更為相像的臉。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濃烈的煙酒味撲面而來。
霍司琛心情躁郁的扯開領(lǐng)帶,毫無顧忌的壓了上來。
清晨天氣有些涼,他的手指像淬了冰。
所到之處,姜念念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可與之相反,他的唇舌卻熾熱,在他熱情的灼燒下姜念念逃不掉,躲不開。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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