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花仙(1/2)
陰風帶著屬下到了通天府西門,門內門外俱是空無一人,城門大開,按照以往這個時段早已宵禁,城門緊閉,若無特殊情況是不會開門放行,即使城門關閉,也會有守衛看守,不會是這般城門開著卻連個人都沒有,特別是這西門所在尤其重要,正對西方三十里外就是起伏的山巒,山里有一個土匪窩點,名叫陰風寨。
“還真是方便,都快著點!”陰風為首,一個個人影魚貫而入,約有二十人,個個身形彪悍,手上都拿著趁手的兵刃。
按說殺一個書生世家的幾個人,根本無需動用二十名悍匪,可蘇家不是一般人家,蘇家上下也有家丁護院,若是來的人少了,真的有那么兩個能耐大的護院,非但殺不了人,反而有被抓的風險,那就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那么簡單了,而是直接要了性命。
要知道陰風寨里的那些山匪沒有一個背景干凈的,個個都是兇煞狠辣,哪個手上都有幾條人,只要落入官家手里必是砍頭之罪。
不過這卻是小人之心,陰風卻是不知,蘇家向來立身氣正,不畏小人,以君子之道待人,防的都是君子,小人俱不在列,家中請的也都是些普通護院,他們只是看看院落,并沒有什么真本領,別說二十來個真刀真槍的悍匪,哪怕只是一兩個,也能屠盡蘇家。
蘇家大門緊閉,陰風帶著人到了院角,幾人各使眼色,三兩個蹭蹭蹭的就都上了院墻,一個個翻身下去,左右開弓,繞過前堂,直奔后堂去了。
陰風到了前堂拐角剛一露頭,就看到后院正房外站著兩名身穿盔甲的士兵,他們來回走動,一只手一直按在腰間的軍刀上,卻不是普通人,而是訓練有素的精兵。
“怎么會有官家人?”陰風的身旁,一個滿面猙獰的圓臉悍匪不解的看向那兩名士兵,他們身為山匪,常年與官家人打交道,都是過著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一點風吹草動都有可能影響他們一天甚至幾天的計劃,也正因為他們的小心謹慎才能活到現在,否則早就身首異處了。
“那蘇家家主蘇毅與這通天府守軍余威乃是至交,關系甚密,莫不是他派的人來保護蘇毅的?”陰風也皺起了眉頭,他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難道是孫思進那狗官把咱們賣了?”另一個消瘦山匪一臉怒相的說著,壓根咬的咯吱作響。
“不會!”陰風十分肯定:“孫思進為人狡詐,心狠手辣,他的確算計了很多人,否則也不會爬到現在這個位置,也正因為這樣,他在明處,在人前做事,許多事自己不好去做,必須借助咱們的手來解決,尤其是這蘇毅,是孫思進的眼中釘肉中刺,在這件事上他不會耍咱們,這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
“那怎么辦?”一名悍匪問道,他手中的鋼刀立在一側。
陰風眼珠直轉,思慮半天,他向一旁伸手:“暗鏢,等下我左,你右,他們只要一中鏢,咱們立刻沖上去,直接殺進屋去,一個不留,速戰速決。”
暗鏢,一種管狀毒鏢,從竹管里吹出一枚涂有劇毒的飛針,命中目標便會在極短的時間內使人毒發身亡,或是涂抹的一些使人昏迷的毒藥,是江湖上一些宵小之輩常用的手段,乃是所謂的下三濫手段,一些江湖人物自恃身份,不會使用。
兩人人手一只毒鏢,瞄準了兩名士兵,只見陰風手指變幻,他旁邊那名口吹暗鏢的悍匪便得了命令,發力吹鏢。
嗖……
毒鏢被他們兩個吹出,準確的扎進了兩名士兵的脖子上。
那士兵也非常人,訓練有素,剛一感到脖子上傳來痛楚,立刻就伸手拔掉了毒針,但那毒針上的毒性極強,已經在一瞬間流入體內,他們只覺眼前天昏地暗,相繼倒地。
噗通……
“誰!”兩人倒地的悶聲立刻就引起了屋內余波的警惕,他在軍中可謂悍將,不僅僅是因為殺敵勇猛,更因為其一身殺敵的本領以及敏銳的洞察力,他一步踏出健步如飛,手中已經抽出了軍中制式軍刀,那軍刀雪亮映出寒光,隨著刀光閃過余波一腳踢開了房門。
也就在此刻,那一干二十悍匪也堵到了門前。
余波眼角一掃,看到地上躺著的兩名屬下,目光微凝:“你們是什么人?”
“哼!老子是來要你們命的催命閻羅。”陰風見只剩三個兵卒,一揮手中彎刀:“不要怕,就他們三個,給我殺,一個不留。”
一瞬間兩方人物各自施展自身本領,二十悍匪揮起手中兵刃,或九環精鋼刀,或大砍刀,或斬馬刀又或狼牙錘,余波三人手中均是軍中制式佩刀,三人分作三路,揚刀御敵,手腳并用,一招一式全都用到實處,沒有絲毫花俏之處,那悍匪看似兇悍,但平日散漫不似這些精兵悍將,他們的出現就是上戰場殺敵,每一招都是殺人的招式,為取人性命而生,面對眼前生死關頭,更是不會手下留情。
刀光劍影,血灑月下,幾個回合便有三人血濺刀下。
一開始還有悍匪不顧性命的上前沖殺,漸漸的他們體會到了這三名精兵悍將的可怕,活下來的十六七個悍匪見那精兵勇猛,搏殺上的功夫了得,便不再硬沖,將他們團團圍住,見縫插針。
“黑熊,你去對付那銀甲小將!”陰風看著被團團圍住,又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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