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童男復活流(1/2)
對方四四方方的場上原本已經空了一半,剩下三只乖巧可愛的小童男,非酋覺得距離勝利只差一步之遙。沒想到對方一個技能魂之獻祭,局勢又一次改變。死去的姑獲鳥和童男一號再次復活,重新回到場上,盡管狀態不滿,但這對于童男復活流而言并不是關鍵。
童男的魂之獻祭是游戲中為數不多的復活技能之一,以童男自己生命為代價,復活場上其他死去的單位,并且被復活的單位擁有速度上的加成。因此姑獲鳥和童男一號復活后在速度上都有大幅度提升,立即獲得出手機會。
不過姑獲鳥礙于鬼火的限制,只能用傘劍進行普通攻擊,身形一閃狠狠地戳了座敷童子一下。并且隨后童男一號、童男四號、五號也紛紛用普攻攻擊座敷童子,其中童男一號、五號的普攻還觸發姑獲鳥的被動技能――協戰。原本便是等級最低、身板最脆、血量最少的座敷童子,在吃了姑獲鳥傘劍,以及后續兩次協戰之后無力地倒下。
盡管對方的一輪回合結束,主動權又交到自己手中,但非酋心里愈發地不安,沒了打火機,自己鬼火供應肯定不夠,兵俑的堅不可摧和蝴蝶精的祈愿之舞各自要耗費兩點鬼火,白狼的無心和妖狐的狂風刃卷各自需要耗費三點鬼火,加起來一輪的鬼火消耗數居然達到十點,沒有打火機的情況下,就是兩個回合也回復不過來。
換句話說只能夠在四個技能中選擇兩個使用。怎么選擇?非酋暗自分析:兵俑的堅不可摧在第一輪起不到半點作用,怕是對方加強效果抵抗屬性。
而蝴蝶精的祈愿之舞一次只能回復單個單位,性價比不高。白狼和妖狐雖然可以實現擊殺,但對方又會反彈又會復活,殺了也沒用。
糾結!非酋從未像現在這樣糾結過。時間一分一秒在流逝,非酋額頭上冒出黃豆大的冷汗。手指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要點到哪個單位上去。
“算了!再賭一把!兵俑!堅不可摧!”非酋決定再做一次嘗試,不應該連一個單位都控制不住,只要能夠嘲諷住對面的童男,讓它們用不出復活,自己就可以將其秒殺。
兵俑用力地敲打自己的胸口,像個猩猩一樣引起對方的注意。這一次終于嘲諷住對方的神樂和童男一號。接下來非酋只需要點殺童男三號和四號就可以阻止其復活。
對!有機會!
非酋看到一絲希望。保守起見,晴明先用言靈守,展開防護罩。在對著吃草的駱駝戰斗中,非酋就是依靠言靈守才取得勝利。此時看到巨大的防護罩騰空而起,非酋心里一陣安心。
緊接著白狼對著童男三號,一記無心飛射而出!只要秒殺對面剩余兩個童男,依靠兵俑的控制,勝利還有一線希望。
啪!白狼一記暴擊!童男三號較小的身軀哪里承受得了這種傷害。直接一命嗚呼。
“成功了!耶絲!”非酋捏了捏拳頭,長舒一口氣。接下來是……咦,怎么自己場上有點空?好像少了什么東西?
非酋停下節奏仔細看了起來。在座敷童子隔壁,又有一個位置空了。但剛剛對方并沒有任何攻擊啊。晴明的罩子也完好無損。
糟了!非酋這才注意到,空著的位置不是別人,是自家的核心白狼。白狼一記無心帶走對面童男,卻被一個鏡姬把自己也帶走了。
鏡姬的傷害是直接作用到施法者身上的,不受任何保護罩的保護,椒圖的涓流也無法平攤。因此白狼這一記無心悲劇地觸發對面的鏡姬,點殺對面同時點殺自己。
一時間非酋又陷入困境,妖狐的血量已經岌岌可危,要是擊殺童男四號再次觸發鏡姬,肯定把自己彈死。但是如果不擊殺對方的童男,對面又能夠復活。
擦!百般思考無果,非酋只能硬上,正面對肝!狂風刃卷!咦?
即便想正面對肝,非酋也沒有機會。打火機陣亡,鬼火得不到補充,妖狐已經連放大招的火都沒有了。只能選擇普攻。
普攻的傷害量自然不會彈死自己,可也殺不了對面。
于是非酋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罩子被對面一劍劍戳破。然后一記記羽刃飛到妖狐身上。
哪怕對陣吃草的駱駝,非酋也未曾這般絕望。明顯對方的姑獲鳥還很弱,童男也還不算特別肉,盡管如此,虐自己已經如此輕松。管你什么一箭秒殺,什么妖狐圣體。苦澀de奶茶的思路只是你打我我反彈,我死了就復活,有火就鳥開大。
簡單的思路和操作,卻形成令人絕望的戰力。這就是套路的厲害之處。相比之下,沒有套路的非酋,就像一只籠中鳥,完全被控制住。
非酋沒有辦法,已經徹底不知道該殺誰了。殺鳥,殺神樂,對面一個童男大招直接復活。殺童男,不僅僅會被反彈,死了兩三個童男后,對面一個復活,又會有三個童男站在場上。
就像一個死循環,永遠沒有出口。打死哪個單位都沒有用。從戰斗一開始,掉入圈套的非酋就只有一個結局。失敗。
刷刷刷刷,苦澀de奶茶姑獲鳥一個大招,把僅剩的兵俑和晴明劈死,戰斗宣告結束。
明明只剩下最后兩場勝利,就能夠站上三段的擂臺。但這四十分卻像一道巨大的鴻溝,非酋無論怎么樣也無法跨越。一直到斗技場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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