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不可思議的一夜春/宵(1/2)
此時莫璃陽的聲音就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含著一絲羞怯,又夾雜著無限的期盼,令我這個偷聽的人都為之心弦撩動。
本以為這么做作的語氣會將月初痕惡心到,可是誰料,一直秉承著沉默是金的月初痕居然開口了!
他冷淡的語氣一如他的人,涼到心坎里,“竹敘……我說過,那只是一個傳聞,世上根本沒有《竹敘》,你在我身上用盡手段也不過是枉費心機而已。”
“哦?”莫璃陽對于月初痕的反應感到很滿意,聲音立刻升高許多,“看來只有提到《竹敘》,初痕才肯與本宮說上幾句話。”
月初痕再次闔上眼眸,不再理會她。 多夫多福77
莫璃陽大笑了幾聲,“哈哈,初痕啊,你一直在說世上沒有《竹敘》,可是你為何不肯為本宮彈琴呢?有沒有《竹敘》,你只需撫琴一曲便可知分曉,倘若你真的從未習過《竹敘》,琴音中不含靈『性』,本宮會立即送你離開公主府,天大地大,你何去何從,本宮絕不追究!可你偏偏不肯撫琴,不是怕琴音泄『露』又是什么呢?”
月初痕低低地哼了一聲,半晌,冷冷地、一字一句道:“我不為你撫琴,是因你不配!”
哇啊!我心中一陣佩服啊!冰美人就是冰美人,一句話就能將老妖精莫璃陽噎死!對于這種口舌不饒人之事本小姐最喜歡!月初痕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立刻強壯許多,我甚至可以暫時忽略他每晚起夜三次的陋習。
果然,莫璃陽冷聲道:“初痕!你因何如此不識好歹!五年來,本宮真心待你,難道都換不來你的一曲琴音嗎?這朝『露』……”莫璃陽的聲音戛然而止,三秒鐘后,傳來清晰的磨牙聲,她不可思議地尖聲道,“你居然毀了朝『露』?”
“不錯,”月初痕平靜地說道,“朝『露』確是一把好琴,琴弦由斑龍筋制成實屬罕見,可惜,它跟錯了主人。”
月初痕毀了朝『露』?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難道——
我突然想起幾天前,他一個人坐在書房,看著朝『露』看了好久,那時候我還以為他又在思考人生,原來,他竟不聲不響地將琴弦毀了!
天啊,月初痕有多么厭惡莫璃陽,連她送的價值連城的名琴都要毀掉。我為那把琴默哀……能值多少錢啊……
莫璃陽恨恨地哼了一聲,“所以你就斷了琴弦?”她瞪了月初痕一會兒,憤怒地道:“初痕,本宮心疼你‘情纏’發(fā)作無人解毒,離府的這段日子里給你緩解之『藥』,你是否因此便忘記‘情纏’每月底發(fā)作時的痛苦了?忘記你在本宮身下求歡時的哀求了?”
情纏?解『藥』?每月底發(fā)作?莫非月初痕也像我一樣中了類似“月月酥”的毒?每個月需要莫璃陽的解『藥』才能延續(xù)生命?等等,她剛才還說什么?求歡?
我還在不停地思考之時,房間內(nèi)突然傳出低低的夾帶著痛苦的呻『吟』聲,是月初痕發(fā)出的,聲音細柔得好似春夜里的貓兒,窸窸窣窣地撓著人的心尖兒。
我頓時一怔!這是情-欲萌生時苦苦壓抑的聲音!
莫璃陽妖嬈地笑了起來,“小痕兒,別忍了,今日是月末,本宮來與你共度良宵,離府的這幾個月里,本宮可是日夜思念小痕兒的身子呢!”
小痕兒?呃……我一陣惡寒!
只聽月初痕強壓著呻『吟』聲,艱難地說了一句,“這身子,你占了五年,還不膩嗎?”
“膩?”莫璃陽突然變臉,驀地上前,一把拉起月初痕的頭發(fā),在他的耳畔逐字逐句道,“小痕兒還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吧?就憑你這張臉,能『迷』死天底下多少女人?況且,你還沒交出《竹敘》,本宮怎么會膩呢?別忘了,本宮最喜歡的就是征服!小痕兒,你說,本宮如何征服你呢?”
說著,她狠狠地將月初痕的頭向床柱撞去!“咚咚咚”的聲響從房間內(nèi)傳來!
月初痕沒有掙扎,仿佛對這樣的情況早已習慣,任憑莫璃陽廝打著他。
而莫璃陽顯然覺得這樣的方式并不刺激,猛地將月初痕按到在床上,緊緊地盯著月初痕風華絕代的面孔,她的臉逐漸地扭曲,俯下身子,瘋狂地親吻月初痕。 多夫多福77
如果說,以前我不懂得“折磨”二字的深切含意,那么這一夜,我徹底懂了。
莫璃陽像個變態(tài),不,她就是個變態(tài)!
她不停地用各種方式打月初痕,光是我在門外用聽力分辨出來的就有:鞭打、耳光、撕咬,甚至用刀子刮刻!
我的雙手緊緊地擰著衣角,幾乎要將衣角擰碎,耳邊不斷傳來莫璃陽的聲音,先是言語辱罵,逐漸地變?yōu)椤阂?浪叫嚷,與歡愛時木床的搖晃聲融為一體,好似一曲恐怖的哀歌。
偶爾傳來月初痕極低的喘息聲,還有他因為疼痛和情/欲而發(fā)出的低呼聲,伴著那哀歌一同在冬日的夜里游『蕩』。
即便我的yy系統(tǒng)再發(fā)達,此刻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那個雪蓮一樣絕美的男子與一個年近四十的女人赤/『裸』糾纏的畫面,那是違背世間和諧的罪惡之源!
原來,偷聽人家的閨房秘事,是這么折磨!
我的心宛如被凍結(jié)在零下三十度的雪地里一樣疼痛。關(guān)于月初痕與莫璃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