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 77 章(2/4)
但焦琴琴一向是個聰明的,因此一直到此時此刻,周一鳴才終于得到她的身子。
十八歲的周一鳴是頭一回,云消雨歇后抱著焦琴琴溫軟的身體,心中對她更是憐惜。好一番耳鬢廝磨后,才終于打了個哈欠:“琴琴,不早了,咱們睡吧。”
焦琴琴卻不樂意地蹭了蹭他,道:“一鳴哥,你說西屋那兩個,現在在干什么啊?”
她和周一鳴是兩情相悅,今兒這錯入洞房的事是周一鳴在酒里下了東西,但卻少不了她的配合。而這個主意也是她和周一鳴共同商量出來的,想著他們剛才做的事兒,焦琴琴的語氣便多多少少帶了點別樣的意思。
黑暗里周一鳴面色一僵:“不知道。”
焦琴琴態度更明顯了,還帶上了點兒幸災樂禍:“你說,他們會不會和咱們一樣啊?”
借著黑暗,周一鳴放心的黑了臉。
他是喜歡焦琴琴,但對夏櫻卻也算不上討厭,更何況夏櫻還有豐厚的陪嫁。若是夏櫻成了周青柏的人,那豈不是這陪嫁也成了周青柏的?他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夏櫻可是他明媒正娶進門的,而他要參加高考,要讀大學,甚至以后工作也要找關系,這些開銷都得夏櫻來出。
不過他也不擔心,今晚他可是敬了周青柏許多杯酒,而每一杯又都加了料,周青柏不僅會死死的睡一晚上,就是明兒一早醒來知道真相,也會身上軟綿綿沒有力氣對夏櫻做什么。
他放了心,敷衍的回了一句:“或許吧。”
焦琴琴可不知道他的意思,緊緊抱著他的腰,親昵的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真希望他們和我們一樣,等明天一早媽就算發現了,可兩邊都生米煮成了熟飯,媽就算再生氣再不愿意也沒辦法了。”
周一鳴聽出她語氣里的擔憂,到底不舍,安慰道:“放心,有我在呢。”
焦琴琴甜蜜的笑了:“嗯,一鳴哥,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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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夏櫻不過囫圇睡了兩三個小時,第二天天沒亮她就醒了,她沒像前世那樣因為早早起床發現睡在身邊的人不對就大叫起來。她醒來后就一直安靜的躺著,睜著眼睛算著時間,猜著到底是周一鳴那邊先闖過來,還是向美蘭先闖過來。
而聽到焦琴琴一聲尖叫后,她猜到了。
果然,下一刻瘦弱的老太太向美蘭就拳打腳踢,把西側間的門弄得砰砰作響。
“開門!周青柏!你這個禽獸玩意,喪良心的東西,你給我開門!”她一邊拍一邊大喊道。
這么大的響動,周青柏被吵得揉著太陽穴慢慢睜了眼,愣了一瞬后才聽清楚向美蘭的話。禽獸玩意?喪良心的東西?他干什么了,怎么就變成禽獸玩意和喪良心的東西了?
自打他過了十歲,向美蘭這后媽就沒膽子這么亂罵了,今兒是抽哪門子瘋了?!
雖然頭痛不已,但他仍一手撐床想要爬起。
手下綿軟滑膩,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一道呼痛的女聲響起:“啊痛,大哥,你壓到我了!”
大哥!!!
新婚之夜,他娶的人怎么著都不該叫他大哥啊!
他手還壓著夏櫻的手不放,猛地轉頭看了過去,而當看到只穿了個小背心,露著光潔肩頭仰著臉看他的夏櫻時,他整個人都懵了。
“夏……夏櫻?”
夏櫻眨眨眼,眼圈就紅了:“……手疼。”
“啊?哦,哦!”周青柏像被火燒到一般忙松了手,又看夏櫻此刻散著發僅穿了小背心的衣衫不整模樣,忙移開視線猛地往后挪,然后一個不注意,重重摔倒在地。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向美蘭抓住他手臂,哭著把事兒說了,末了抹了把眼淚:“一鳴他爸,你說現在可怎么辦啊?一鳴和焦家那賤皮子躲在屋里不出來,你那大兒子和夏櫻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當家的,你來拿個主意!”
他拿什么主意?
聽完全情,周正心里已經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推開向美蘭,坐在田埂上摸索出旱煙點上,周正一邊抽,一邊將眉心皺出了川字。怎么就出這種事了呢?手心手背都是肉,出了這種事,他能怎么辦?
實在不行,那就只能……將錯就錯了。
“一鳴他爸,你可不能任由事情就這樣了!夏櫻是我給一鳴挑的媳婦,他周青柏憑什么占著?”向美蘭也跟周正做了二十多年夫妻了,哪里看不出來他有將錯就錯的意思,她頓時急了:“再說了,眼看著就要高考,一鳴雖然一向成績好,可臨著高考也要參加那什么最后的補習。去補習不是給錢就是給上得了臺面的禮,要是夏櫻跟了周青柏,一鳴的補習咋辦?一鳴要是考不上大學,怎么給咱們老周家光宗耀祖,怎么拉撥咱們這一大家子過上好日子?”
“一鳴他爸,雖然兩場婚禮變成了一場,可咱們家還是借了錢的!沒有夏櫻的錢,毀的可不僅僅是一鳴,還是咱們整個家!”向美蘭發狠:“我可跟你說,誰要是敢阻了一鳴往上走的路,我拿命也是要拼的!”
周正把旱煙的煙灰敲在田埂上,悶聲悶氣地說:“誰阻了他的路了?是他自己阻了,你當我不知道呢?給他挑了個好媳婦他不要,非要跟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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