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子，果然名不虛傳。”
    透過手里的化妝鏡看見王大力的臉后，小丑眼中閃過一道預料之中的了然。不過，為什么他沒穿上衣？
    “多謝您的夸獎，歡迎下次再來！”
    化妝完畢，小丑笑著對王大力深深鞠躬。
    “我這可不是在夸你。”
    “沒關系，我就當你是在夸我。”
    作為一個正常人，王大力可沒有一丁點想法去理解自己對面笑嘻嘻的小丑的腦回路。小丑女哈莉曾經以為自己能理解，不過，結果大家都知道。
    “其實我今天之所以找你來呢，主要是因為我現在有點不開心。正好，需要一個小丑來讓我開心一下。”
    看著王大力臉上雖然在笑，實際上卻毫無笑意的雙眼，小丑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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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那天起，哥譚市就再沒有人聽見過小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