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1/2)
邪風疑道:以鬼制鬼?
老太太的步子依舊沒有停下,道:不錯,因為這件事情確實展到連老太太本人都沒法接受的程度。換句話說,我不認為報復可以解決任何問題,而報復的方法也要有個限度,所以我要知道這件事情的展過程中到底出現了什么問題?才會導致出這么嚴重的結果。
邪風只覺得老太太的身體忽然出現了氣場的波動,顯然是了解這件事情最后生的結果而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所造成的。但是這種氣場卻是他這種邪門道家清風所喜歡的一種環境,而且對自己的修為大有裨益,不禁向老太太的身邊又靠了靠。
老太太道:我知道你心中的疑問很重,聽我慢慢地說下去,你就知道了。
邪風點了點頭,身體不同自主地又向老太太靠了靠。老太太看了看它,笑道:沒想到你對我這種過了百歲的老太婆也有興趣?倒真是不枉了你那個邪派的道家法門。
邪風尷尬地笑了笑,道:不瞞婆婆說,您這一身外放的氣場對我這種清風極有好處,我
老太太揮手打斷了它的話,道:我當然知道啊!你給我做事,我又怎么能讓你白做,一點點提升修為的方法我還是知道的。剛才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你怎么這么不識鬧?
邪風只是陪著笑,它遇到這樣的老太太,任什么清風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辦才好,只是道:婆婆您接著說。
老太太道:世間的事情就是這樣,小媳婦和那扯老婆舌的女人雖然以這種東北的邪法害死了長子一家三口,但是自己這一家三口在兩天后也出現了問題。小媳婦當其沖,兩天后剛剛在家里干完活,忽然感覺屋子中莫名其妙地暗了下來。接著,屋子中又莫名其妙的降了溫,小媳婦眼看著廚房的水慢慢結成了冰,廚房中的菜慢慢結上了一層白霜,而自己的呼吸也出現了白色的水氣。這是怎么回事?
看看外面的天色,也并不是很晚,不過是剛過黃昏而以。可為什么天會這么暗?現在剛過夏季,可為什么屋子里面這么冷?小媳婦搖了搖頭,她的頭腦當然不可能想明白這里面的事情,所以洗了洗手就進屋了,屋子里面也是一樣的昏暗,小媳婦打開了燈,可是平時都很明亮的白熾燈現在不知道為什么居然散著幽幽的藍光,和現在外面的天色差不多。難道是電壓不足?小媳婦縮了縮脖子,這屋子里確實冷得厲害,同時,她的心里也莫名地升起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還是打開柜子,加件厚些的衣服吧!
這么想著,她打開了衣柜,但是,一秒鐘后,她忽然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捂著臉尖叫起來,同時,她拼命地向后面退去,兩只腳胡亂地蹬著地面,尖叫聲不斷,雙手也拼命地按著地面想爬起來,可是,由于這種莫名的驚悚來得太突然了,所以一切都是徒勞,她到底看到了什么?
衣柜門無聲地打開了,一陣骨骼咔咔響起的聲音彌漫了整個房間,接著,緩慢而沉重的腳步聲自衣柜內響起,然后,是一只手,蒼白,灰暗,干瘦,但是手指尖處卻嘀嘀嗒嗒地向下淌著鮮血。這只手慢慢地把衣柜門開至極限,隨著骨骼聲咔咔地響著,一個人自衣柜中走了出來。要是這個人走在大街上,相信村里的人都認識他,他就是兩天前剛剛吐血而亡的本家長子,也就是這小媳婦的大伯哥。可是這個人已經死了啊!
長子現在的樣子很不好,灰白的臉色,浸滿血跡的衣服,依稀可以看得出來就是他葬禮上的那身衣服,東北叫壽衣!現在不知道為什么這身壽衣上面全是淋漓的鮮血,那直勾勾地目光在屋子中繞了一圈,然后才落到小媳婦身上,看了她半晌,兩只眼睛,兩個鼻孔,兩只耳朵,還有微微上翹的嘴角忽然同時涌出了七縷鮮血。
小媳婦的尖叫聲更加犀利而凄慘,別纏著我,和我沒關系!你去找她,別找我!
長子的嘴角上翹的弧度更大,它在笑,可是這種笑容無論誰看了,都不會有一點點喜悅的感覺,那確實是笑,但是笑容中包含著的卻是無盡的仇恨,苦楚,陰冷。它的聲音也同樣仇恨,苦楚,陰冷:兩天了,你知道我在下面過的是什么日子?
小媳婦大叫著: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長子嘿嘿地笑著,它慢慢地伏下身,骨骼也是一陣讓人聽了恨不得撕心裂肺的連響,你不知道,我知道,而且你也很快就知道了。那蒼白,灰暗,干瘦,指尖處嘀嘀嗒嗒地向下淌著鮮血的手緩緩地向小媳婦的頭上撫去
當天晚上,小媳婦的愛人回到家才現屋子里的尸體,屋子里很明亮,很溫暖,可是小媳婦卻是橫躺在床上,沒有了呼吸,次子不明所以,急忙撲到小媳婦身邊,拼命地搖晃她:你咋了?咋還沒氣了呢?你說話啊!
里,看到的看到的卻是小媳婦的尸體忽然睜開了眼睛,長無風自動,七竅都流著黑色的血,雙目中全是紫黑色的血絲,她無比靈活地跳起,直接撲向次子,嘶聲道:死人啦,死人啦!我是第一個,你是第二個,心術不正者必死,聽見沒有!聽見沒有?
滿屋子的人嚇得紛紛向外跑,炸尸都聽說過,也有人見過,因為科學上可以解釋。但這個炸尸你怎么解釋?已經沒有呼吸很久的人忽然跳起來,還說話!這是炸尸嗎?
次子也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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