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擋住咸豬手(1/2)
“禾霓郡主也太大膽了,居然敢在宮中安插她的人。”
玉錦心下不安著。
“此事若是公主不知道也就罷了,倘若日后東窗事發(fā),恐怕公主會被郡主拉下水,公主不如你盡快將此事告訴皇上。”
這到底卻是個撇清干系的好法子。
可蘇禾霓是什么樣的人,怎么會如此輕易把她的人交出來。
恐怕那個浣衣宮的掌事嬤嬤要么已經(jīng)成了鎮(zhèn)南王府的棄棋要么就是隨便說了個人故意試探她的。
“我與郡主情同手足,怎么能出賣她?”虞晚舟蹙眉。
見她不悅,玉錦自是也不敢把這個秘密往外說。
翌日午時,浣衣宮的李嬤嬤把洗凈的公主衣服送來時,虞晚舟給了一罐玉指膏。
“當(dāng)日李嬤嬤以為我要遠(yuǎn)嫁白玉部落,為我做了十斤的棉花被褥,我一直記在心上,前些日子父皇賞了我玉指膏,我特意留給了嬤嬤。”
李嬤嬤倒也沒有推脫,將玉指膏在手心里掂了掂后,收在了袖中,俯身行禮。
“公主想知道什么?”
虞晚舟紅唇微微揚(yáng)起,拿在手里的杯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扣著茶杯。
“母后在世時,時常教導(dǎo)我,要警惕囂張跋扈的老奴,我聽宮人提起浣衣宮的掌事嬤嬤,皆是苦不堪言,想求證一番。”
李嬤嬤心里了然。
“掌事嬤嬤是個甚是嚴(yán)格的人,在她手底下辦事,一點(diǎn)差錯都出不得,她性子耿直,并不是個圓滑的人,前前后后得罪了不少的主子。”
玉錦連忙問道,“她都得罪過誰?”
“這宮里的人,約莫除了公主您,皇上和太后,她差不多都得罪光了。”
李嬤嬤皺眉沉思了幾息,又道,“三個月前,禾霓郡主因?yàn)橐患n紗外罩,曾與她有過爭執(zhí),當(dāng)時皇上要罰她,禾霓郡主卻是為她說了好話,才免去了她的責(zé)罰。”
待李嬤嬤離開后,玉錦才同虞晚舟道,“果真是郡主的人。”
不然著郡主為何要幫那個深宮老嬤說話。
虞晚舟卻是笑著搖了搖頭。
蘇禾霓心眼狹小,豈會輕易放過得罪她的人。
她故意在皇帝面前為那掌事嬤嬤說好話,一是為了顯得她為人大度,二是因?yàn)榇巳藞?bào)仇西喜歡親自動手,而非借他人之手。
這樣對蘇禾霓而言,不夠解氣。
若是今日她真的聽信了這郡主的話,向她皇帝老爹告密,那才是真的落入了站此人的圈套。
看來,蘇禾霓已對她起疑了,不然不會使這法子來試探她。
一連幾日,虞晚舟都在宮中遇上了尉遲浩,一天能碰上幾回。
頻繁地連玉錦都覺得奇怪。
“這尉遲少將怎么老是在宮中晃蕩?他沒有正事做的嗎?”
是以,在尉遲浩又隨侍衛(wèi)隊(duì)晃悠到了公主殿前,玉錦有些忍無可忍,雙手叉腰站在門外,看著他,滿臉的不客氣。
“尉遲少將,為了公主閨譽(yù),還請你離得遠(yuǎn)些,未免給公主徒添不必要的麻煩。”
她說完就轉(zhuǎn)身,嘴里好嘟囔著,“一個策宸凨已經(jīng)夠讓公主頭疼的了,現(xiàn)在還來一個尉遲少將。”
向來是女子貼上尉遲浩,何時輪到他尉遲浩主動貼上去,還被人嫌棄了。
周遭響起竊竊的嗤笑聲。
他只當(dāng)沒有聽見,俊臉上揚(yáng)著和煦的笑容,道了一句,“公主身邊的侍女可真是護(hù)主。”
面上全然沒有因玉錦的話惱怒的神色。
虞晚舟在屋內(nèi)聽到了外頭的動靜,她一抬眼就見玉錦氣鼓鼓的走了進(jìn)來。
她輕輕笑出了聲。
“公主,你也覺得我多事了嗎?”
玉錦擰眉,有些委屈。
“你做的不錯。只是尉遲家如今頗受父皇重用,你少惹為妙。”
玉錦聞言卻是大驚,“這就糟糕了。”
虞晚舟挑眉看著她,“怎么了?”
“宮里的人都看得出,他傾慕公主,萬一皇上為了鞏固尉遲家,讓公主你......”
“你也看出來了?”
虞晚舟倒是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眉宇間倒是有些愉悅。
玉錦都看出來的事情,策宸凨不會看不出來。
她從窗外望出去,那一列巡邏的侍衛(wèi)隊(duì)還在外頭,策宸凨正執(zhí)劍背在身后,冷眼掃過尉遲浩。
“尉遲少將,是我的侍女失言了,今日太陽烈,不如進(jìn)來喝杯茶,算我賠罪。”
她站在窗前,眉眼彎彎,說話時神情怯怯,頗為嬌羞。
虞晚舟眼角瞥見策宸凨背過了身去,她心中沉了半分,有些慌了。
尉遲浩聞言,已經(jīng)踏入了宮內(nèi),快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俯身行禮。
“公主言重了,在下豈會同一個侍女計(jì)較。”
虞晚舟見策宸凨毫無反應(yīng),心不在焉地給尉遲浩賜了座。
她只是讓尉遲浩進(jìn)來喝盞茶,這人卻是看著茶幾擺著的棋盤不肯走了,非要教她下棋。
“在下聽聞公主每每與郡主下棋都輸她,在下的棋藝在軍中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不若在下教公主下棋,好讓公主下次贏過郡主。”
玉錦在旁聽得直蹙眉。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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