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歡而散(1/2)
換了好幾個地方,梁清語身后都始終跟著個討人厭的家伙,她的心情也一同被破壞。
最后在她走到溪邊的時候,身后的腳步依舊亦步亦趨,她有些受不了了,停下轉身看他。
“謝厲程,你一直跟著我做什么?”
“我沒有跟著你。”
謝厲程看著她,淡淡回道。
梁清語真是要氣笑了。
“我不想跟你在這胡說八道,總之,你別跟著我,真正需要你的人不在這?!?
梁清語有些生氣,轉身就要離開,就在她扭頭的那一瞬間,謝厲程像是看到了什么,瞳孔微縮,抬手拽住了她的胳膊。
“等等,你脖子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女人白皙的脖頸上有著大約半個食指長度的纖長口子,雖然沒有流血,但紅吱吱的,和周遭的皮膚有鮮明的對比。
之前因為頭發(fā)遮擋,他并沒有發(fā)現。
“跟你無關。”
梁清語想要掙脫,卻被男人緊攥著不放。
這時,占聽夏看到這一幕,快步跑了過來。
“謝厲程,你又想對清語做什么?”
謝厲程看了她一眼,冷聲道:“她受傷了,你們都沒發(fā)現嗎?”
“受傷?”
占聽夏有些意外,跑過來的易沉聽到也有些驚訝,旋即眼眸浮現擔憂。
占聽夏:“清語,你哪里受傷了?”
梁清語并不想事情鬧大,何況她并不覺得自己的傷有什么大不了,除了一開始滲了點血,并沒有什么好張揚的。
“我沒事,就是剛被刮了一下?!?
“真的嗎?”
占聽夏有些不放心。
“真的。”
梁清語重復,而后不高興地看向旁邊的男人,“快放開我?!?
“你跟我去診所處理傷口,我就放開?!?
“我不去?!?
“那我也不放。”
“你!”
梁清語再一次見識了男人的不要臉。
怒火從心底快要爆發(fā),但她還是在極力克制自己,她不想在別人的面前顯得歇斯底里,尤其在自己的合作伙伴面前。
她深吸一口氣,冷眼看著面前的人,“謝厲程,你沒有資格對我說這樣的話,我們什么關系都沒有,你現在就放開我,要不然我就報警了?!?
謝厲程手上力道加重,嗓音浸著寒意,“什么關系都沒有?”
他恨透了女人要跟他撇清關系的種種。
“我們同床共枕三年,怎么就什么關系都沒有?”
梁清語耳邊好像有著轟鳴聲在響,隔開了周遭所有的聲音。
她曾經有多么珍惜這三年,現在就有多么厭惡。
她的臉色鐵青,冷聲道:“需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一句,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無權再來干預我的生活!”
占聽夏原本聽到謝厲程說他和梁清語同床共枕三年時,腦袋就開始短路,現在再聽到這爆炸似的消息,整個人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她的視線在兩人臉上來回轉動著,再聯想到這幾天發(fā)生的種種,心里突然如明鏡一樣。
她想都沒想,就上前強行將兩人分開,然后一臉譴責地盯著謝厲程,“我之前說你渣,現在看來,你不僅渣,還壞,我真是看透你了!”
占聽夏的插入讓兩人的對話無法再進行下去。
梁清語也有些累了,她垂下眸子,聲音有些低,帶著疲憊。
“我先回房間休息了,晚些時候再陪你們玩?!?
這話是對占聽夏和易沉說的,至于謝厲程,她已經不想理會半分。
隨后,她匆匆離開,回到了住所,將自己關進了房間里。
她想不明白,明明自己每次都在盡力避開和謝厲程有關的事情了,最后還是總能和他糾纏到一塊。
這個人就像是個魔咒一樣。
突然,門口傳來敲門聲。
梁清語心里一個咯噔,該不會又是那個討人厭的家伙吧?
她沉默了一會兒,外面?zhèn)鱽砹耸煜さ穆曇簟?
“清語,你睡了嗎?”
是易沉。
梁清語心口一松,起身走到門后,拉開門。
“學長,你找我有事嗎?”
易沉沒有立即回答,只是仔細看了她一會兒,才有些擔憂道:“你還好嗎?”
梁清語笑笑,“恩?!?
“如果你覺得在這里待得很累的話,可以從公司調其他人來接手這個項目,我看占聽夏那邊已經決定將項目交給梁氏了,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了,你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也避免和——”
“不用了?!?
梁清語否決了這個提議。
“學長,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不過我已經答應了聽夏,這些天會留在村子里,再說這次項目的策劃是我從頭追到尾的,我希望能有始有終,也是對自己的一次鍛煉?!?
她并不是那種一開始就坐在高位上的人,也不是那種對各項業(yè)務都很熟練的人。
她已經脫離了職場將近三年。
她需要這些機會。
見她這么說,易沉雖然有些失落,但沒有繼續(xù)勸下去。
不過,他還有一件事情想要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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