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一門雙魁星(3/4)
本宮邀其入帳觀看余下的比試,有何不妥?”
夏虞兮朝溫言淺淺一笑。便隨了侍書登上高臺,走到探春身后坐下,俯身靠近她低聲道:
“方才那黃旭對虞兮和王爺說他前日瞧見敬妃,就在京西三十里,一處名叫安盛村的地方。”
探春渾身一震,溪月皓已失聲道:
“當(dāng)真?”
臺下溫言和趙易知也忍不住轉(zhuǎn)回頭望定她,夏虞兮掙扎著要起來回話,溪月皓忙阻止道:
“坐著說吧——那人的話究竟是否可信?”
夏虞兮輕輕點頭道:
“應(yīng)當(dāng)可以相信,如今全無線索,探探也無妨。”
接著她又詳細講了方才經(jīng)過,包括黃旭所言他來京的目的,探春等人聽了一時也拿不準是否屬實,只得如夏虞兮所言姑且一試。
溪月皓當(dāng)即叫過韓月云,命他點齊人馬立赴安盛村尋人,安排已畢方對探春玩笑道:
“這黃旭果然是黃家的人,與那黃巾和黃天麟都一個德行,雖是長在山野鄉(xiāng)村卻仍一口一個本公子叫得恁般順口,哼!”
探春聞言也想起昔日黃巾一口一個“本少”,而黃天麟則一口一個“本教主”,再回想起適才黃旭的情形,亦不禁輕笑出聲。
兩人正自私語,慶喜上前奏道:
“稟陛下,娘娘,考生們進入東南方的密林比試追蹤術(shù),還得大半個時辰呢,奴才備了劍舞為陛下娘娘及諸位大人消遣助興……”
溪月皓正與探春說話,聞言回過頭看他一眼。又看看臺下百無聊賴的諸臣,便笑道:
“你有心,既如此便演上來罷。”
慶喜高興地應(yīng)了,尖著嗓子讓舞者入場,一群打扮的分外颯爽的舞姬持著未開鋒的寶劍款款上前,臺下群臣見了也各自驚喜不已。
探春見舞姬們一個個穿得美艷而單薄,在這深秋時節(jié)隱隱有些瑟瑟,微微皺眉道:
“什么時候也挑些美貌的男子為我們跳舞助興,便是寒冬十分也令其袒露上身表現(xiàn)英勇之態(tài)!”
溪月皓只當(dāng)她是為在場諸男性的眼福吃味,輕笑一聲,靠近她耳畔用極低的音量道:
“皇后想看,我親自為你跳!”
探春聞言一滯,忙緊張地看看溫言等人,生怕讓人將當(dāng)今圣上這輕佻的言語聽了去,見眾人面上都并無異色,總算放下心來,嗔怪地看他一眼,低聲道:
“不正經(jīng)!”
溪月皓見她緊張自己的形象,已然倍覺溫暖,在瞧見她面泛紅霞,似喜似嗔、不勝嬌羞的模樣。更是心情大好,正要趁勢再逗她幾句,卻聽見臺下驚呼四起。
他回身去看時,只見那群嬌弱的舞姬正手持長劍朝皇帳撲來,其中四人纏住溫言和趙易知拼著搏命的打法,一副誓死不讓他二人抽身救駕的架勢。
溪月皓下意識地抽出折扇護住探春,夏虞兮也手持長鞭護在侍書身前,三柄利劍最先刺到,陽光下劍鋒上閃耀的寒芒使人一望而知這些劍并非是未開鋒的表演用劍。
溪月皓折扇一揮,格開最右邊的一劍,左手捏住中間一劍的劍身,最左邊的一劍已刺到面前,他正要用左肘將劍身磕偏,身旁的慶喜卻已合身撲上,擋在他與劍身之間。
便聽“噗”的一聲,長劍已刺入他肩頭,似乎抵在了鎖骨之上,劍身微微一彎便再難前進分毫。
溪月皓又急又怒,左手一用力,折斷長劍,拿著半截劍身朝慶喜身后一劈,斬斷刺入他身體的利劍,隨即扶住軟倒下來的慶喜。
這時后面的舞姬已再次撲了上來,他將探春往夏虞兮身后一推,又將扶著的慶喜放在自己的座位上,揮動折扇迎了上去,將戰(zhàn)團微微拉離無力抵抗的眾人。
此時臺下武官和會些拳腳的臣工也紛紛沖上來護駕,護衛(wèi)在校場外側(cè)的朱子橋也帶著部下飛奔過來,不過片刻溪月皓已擺脫了被圍攻的困境。從戰(zhàn)團中抽身而出。
許是對方也知道溫言和趙易知是眾人中武藝最高的,圍戰(zhàn)兩人的四名舞姬竟也身手不俗,雖是處在下風(fēng),二人卻一時也無法擺脫她們或直接格殺。
溪月皓抽身出來后先急著沖到探春身前看她是否無恙,確定她無事又回身查看慶喜的傷勢,將斷劍從其肩上拔出。
大約那截斷劍正切在血管之上,往外一拔竟是帶起一蓬血霧,噴了溪月皓滿身滿臉,他只得抬臂拭面,卻猛覺小腹一寒。
下意識地一腳踢出去,便聽見一聲慘呼,睜眼看時慶喜正一臉詭笑地跌坐在身前兩尺之處,自己腹部則插著一柄短匕。
眾臣見他受傷,紛紛驚叫著撲過來護駕,探春也不顧侍書等人阻攔沖上前抱住溪月皓,顫抖著手握住那匕首的手柄,一時不知是否當(dāng)拔。
慶喜剛得意地怪笑兩聲,已被憤怒的禁衛(wèi)軍亂刃砍成一團模糊地血肉,溪月皓本有意留他活口以便審問,卻是來不及。
他無聲扯開一抹苦笑,抬掌覆住探春的手,對她柔聲道:
“無妨……”
說著用力一扯,將匕首拔了出來。探春忙撕下半幅衣擺為他裹住傷口,眼中早已滾落兩串痛惜的淚珠。
那邊溫言和趙易知也終于擊殺纏住自己的舞姬,朱子橋雖欲留下活口,無奈對方只是以命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