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不識真面目(1/4)
?第一百五十四章不識真面目
因怕溪月皓發(fā)現(xiàn)趕自己回去。溫言只帶人遠遠綴在其后,等他們趕到時,只見漆黑的大宅深處驀然亮起無數(shù)燈盞,心知里面情況有變,手下一頭目就要沖進去。
溫言抬手止住他,低聲道:
“不可貿(mào)然行事!你們留在此處,我先進去瞧瞧,看我信號行事。”
眾人依言留在原地待命,他看了看大門外一株參天古木,施展輕功一躍而上,以遠勝常人的目力仔細觀察一回,確認大門附近并無埋伏,便朝著燈火通明之處飛躍而去。
這所宅院極為雅致,各處院落都有合抱的大樹郁郁蔥蔥,倒是方便了他一路隱匿身形,然而溪月皓所處之處太過明亮,他只得遠遠落在鄰院的一株樹頂,隨即躲進濃密的葉片中。
眼看著溪月皓飲下明知有毒的掬泉,他雖已看出對方在換出的那杯酒中下了毒,心中仍是一緊,氣息也不由微微紊亂。幾乎暴露身形。
心知這宅中的魔教教眾不乏高手,忙收斂心神穩(wěn)住氣息,片刻后,溪月皓帶來的諸人安全退出,他心中總算松了口氣,剩下的便是偷到解藥,帶溪月皓離開,然后一舉剿滅此處逆賊了。
溪月皓目送部下安然離去,回身對那教主平靜道:
“不知教主準(zhǔn)備把朕安置在何處?”
那教主怪笑一聲,意味深長道:
“陛下是貴客,本教主自當(dāng)好生招待!”
言罷一揮手,方才的侍女便過來將溪月皓攙向鄰院,卻正是溫言藏身的院落,他眼見溪月皓被送進屋內(nèi),那是女隨即退出來,在窗棱附近摸索一陣便有鐵柵封住各處門窗。
回頭在看那教主卻是自己一點點挪進屋里扶著桌子坐下,原來這就是他平日歇息之所,將溪月皓放在隔壁看管足見他也是謹慎之人了。
溫言想了想,此時不能釋放信號煙花暴露形跡,只得先出去交代屬下,再潛回來盜解藥,便按照方才進來的路線出了大宅,卻見自己的屬下已與溪月皓的部眾會和了,見他出來眾人都驚喜不已。
他先走到那校尉面前,對他道:
“有勞大人先遣人回去向皇后娘娘稟明情況,余者包圍此處,待言救出陛下再掩護其撤離。”
那校尉點頭應(yīng)了。自去安排人報信,他又叫過自己手下的頭目,囑咐道:
“你帶人圍住此處,今夜我救出陛下后他們自忖形跡暴露,必會連夜轉(zhuǎn)移,你們盡力阻截一番便放他們過去,小心跟著那教主的去向即可,不必?zé)o謂犧牲——那邊幾位軍爺都見過那教主,可請他們留個人指認,對方中了玉xeieavnfsg的奪魂,十分好認。”
一番安排下來,見眾人紛紛依言行事,他才放心地回去搜尋解藥。
悄悄潛回那教主歇息的院落,見里面已經(jīng)再次熄滅燈火,心知他是要運功驅(qū)毒,雖不能盡解“奪魂”,卻也能延緩毒發(fā)時間。
溫言輕松地潛入院中,伏在房頂揭開幾片青瓦,蘊力于指尖,無聲地捏碎其中一片,將碎瓦疾速射向盤坐在床上的人身上。
碎瓦穿透輕薄的床帳打在對方身上。發(fā)出幾聲輕微的悶響,他從洞口輕輕躍下,滿意地看到對方已動憚不得,放心地在其身上一陣摸索,卻是毫無所得。
懊喪之余,只得低聲道:
“教主的命盡在在下掌中,等一下解開教主啞穴,若是教主亂喊亂叫,可別怪在下下手無情!”
說著便在對方身上一點,解開穴道,低聲問:
“解藥呢?”
那教主今夜連番受制于人,憤怒異常,卻也不敢違逆于他,恨恨低語道:
“沒有解藥!”
溫言并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將食指壓在對方死穴上,低聲道:
“教主不妨再想想。”
那教主沉默片刻,終是不甘地道:
“解藥在教中藥師手上,就是今夜端托盤的侍女。”
溫言皺了皺眉,那侍女隱藏在偌大宅院中,他可沒時間逐一搜索過去,猛然想起玉無涯曾說過已服用過解藥之人的血也可解毒。
于是重新封住對方啞穴,從身上掏出一個瓷瓶倒空里面的藥丸隨手往懷里一揣,便用力撕開對方腕部動脈,將汩汩溢出的鮮血接入瓶中。
待瓷瓶盛滿,他略一猶豫,終是決定暫時留下對方性命,待其轉(zhuǎn)移時跟蹤尋找到魔宮所在再盡數(shù)清剿。他沒看到自己轉(zhuǎn)身離去后那教主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溫言迅速摸到溪月皓被關(guān)押的院子,找到機關(guān)打開鐵柵進入房內(nèi),見溪月皓也盤坐在床上驅(qū)毒。輕聲喚道:
“陛下?”
溪月皓收住功力見是他,又是驚喜又是責(zé)怪地道:
“你怎么來了?”
溫言平靜道:
“別說那么多了,快把這瓶血服下。”
說著取出瓷瓶遞給他,溪月皓皺眉道:
“這是?”
“是那教主的血,他服過解藥,其血亦可解毒。”
見溪月皓一臉欲嘔之色,他又苦笑道:
“一時難尋解藥,陛下將就著喝了罷。”
溪月皓無法,只得點點頭緊閉雙目將瓶中鮮血一飲而盡,溫言扶起他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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