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再舞志今朝(2/4)
一起離了這風口,會寢殿用些醒酒湯。卻感覺到鼻尖熱氣更盛,一個略顯粗暴的吻已落了下來。
她情不自禁地嚶嚀一聲,卻似鼓勵了對方更加重了這一吻,直到她感覺胸腔傳來一陣刺痛,溪月皓才終于放過幾乎窒息的她,在她耳邊魅惑地低語道:
‘原來我的小妻子酒醉后如此可愛,看來我過了很多風景。‘
探春被他這意味深長的話語說得心襟蕩漾,忍不住就想誘惑他一把:
‘涵兒都要滿周歲了,我已是徐娘半老,哪里還是你的小妻子?哪里還有什么風景呢?皓是在取笑我么?‘
她說得既像是埋怨更像是嬌嗔,聽得溪月皓情動難耐,就著這個姿勢在她耳際又落下一吻,低聲道:
‘記得我為你而釀的幽芳么?在前面和他們飲酒有何趣味?不如我們回宮自飲如何?‘
探春此時就像每一個已有了醉意而又尚有幾分清醒的人,心中明白再飲下去便真的醉了,卻又極希望將這撩人的醉意延續下去,最是聽不得一個‘酒‘字。
聽見溪月皓的蠱惑,她在心底暗想就放縱這一回罷,將一切都拋諸腦后,在今夜回到最初單純的日子,和他一起沉醉于鑒證他們愛情的佳釀。
兩人離席后跟出來的德保原是提著‘氣死風‘,卻被溪月皓敕令吹滅,此時兩人更是抹黑‘溜‘回了騰龍殿。
見他二人有意單獨為溪月皓慶生,雪兒向德保交代一聲。施展輕功先一步回鳳鳴殿取來探春一早起來做的蛋糕,搶在他們抵達之前放在溪月皓就寢的偏殿。
果然兩人徑直回了偏殿,命德保就在此處擺下酒菜,宮人一番有條不紊忙碌后盡皆識趣地退下,留下二人對飲。
探春在心底感激著雪兒的貼心,為溪月皓點上蠟燭讓他許愿,溪月皓大聲道:
‘愿我夫妻二人此生永不離棄!‘
探春忙不迭地嗔怪道:
‘我說過許愿時只能在心底默念的!瞧你,說出來可就不靈了!‘
溪月皓慨然大笑道:
‘我是天子,我說靈就靈!‘
探春一面欣賞他的豪情與霸氣,一面卻不無酸楚地想起上次自己生日時許愿也曾大聲說出來,莫非正因了這樣那個愿望才會落空?
思及此她忙又揮斷紛亂的思緒。暗暗提醒自己今夜要忘卻一切不快,就當給自己偷回一夜的幸福罷。
見她出神,溪月皓一口吹滅蠟燭,按照記憶中她的方法將蛋糕切成數塊,取一小牙盛在碟中遞給她,佯裝不悅道:
‘今晚你除了我什么都不準想--快吃蛋糕罷。‘
探春歉然一笑,接過蛋糕用小銀匙舀下一塊送到他唇邊,溪月皓含笑與她對視著張口含了,細細咀嚼咽盡,無限滿足地贊了一聲:
‘真是甜美至極!就像……你……‘
探春嬌羞一笑,自舀一小塊吃了,也點頭道:
‘還不。‘
溪月皓早斟滿了酒杯,端起一杯遞給她,正要說話,探春卻搶著祝酒道:
‘生日快樂!‘
溪月皓不曾聽過這樣的祝詞,卻覺得這句最簡單質樸的話飽含了最明了直白的祝福,遠比今日甚至此生聽到的任何祝詞都令人動容。
他情不自禁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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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有你在身邊,每一天我都是快樂的!‘
一句‘我也是‘沖口而出,待探春回過神來,溪月皓已經滿眼柔情地一頭一飲而盡,她也只得滿飲杯中美酒,暗自嘲笑自己的言不由衷。
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地一杯杯飲酒,一口口吃菜,將前殿滿堂群臣俱皆拋諸腦后,眼中望見的,心中想到的,都只有對方和眼前的良辰美景。
直到視線愈來愈模糊,愈來愈多甜膩的情話被宣諸于口,兩人甚至相互嘲笑起對方的醉態。
探春踉踉蹌蹌地離了座位,灑開薄紗制成的寬大輕盈的裙擺搖搖晃晃地舞了起來,口中哼著《藍色多瑙河》的旋律,身體隨之旋轉著。
未幾,溪月皓也被他拖入‘舞池‘,她輕闔上眼眸,帶著對方一起隨著旋律跳起華爾茲,沉醉其中的兩人終是重心不穩相擁著倒在地上。一起爆發出快意的歡笑。(!)
第一百二十二章再舞志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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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再舞志今朝
看在流蘇有孕的份兒上。溪月皓總算是肯主動往彤云館走動些了,流蘇自忖目前不能承寵,便每每勸他去玉兒處。
溪月皓心中反感她一個浣衣局出身的丫頭略得了勢便安排起自己的去向來,然而顧及她腹中孩兒,也不忍十分拂她顏面,少不得耐著性子陪她一回,偶爾也依她之言去晚晴軒瞧瞧。
他對玉兒本無惡感,更因其曾舍身相救心存感念,雖說她初晉嬪位時有些撒嬌做癡的爭寵之舉,他也只當是宮中女子難免的小性兒,甚至暗自為自己的輕俘芳心得意。
或許這便是身居高位的男子共有的通病,即便明知對方愛慕的或許僅是自己的權位,卻也不免沾沾自喜。
溪月皓終究未能免俗,當然他較之旁人更有自喜的資本--天人之姿和自身的才情本身便是造物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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