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
    歌德那邊有收獲最好，即便沒有收獲，也沒什么。
    “你是一個好人，所以我只相信你。”
    康利再次向秦川表明了態度，不過他話音剛落，就突然捂著嘴干嘔了一聲，繼而痛苦的跑進了衛生間里。
    秦川和蘇菲這時都想到了什么，蘇菲下意識抓住了秦川的手腕，顯得非常恐懼，秦川沒有說什么，而是從沙發上起來，隨后也進了衛生間。
    他進來時，康利正蹲在馬桶前吐著，秦川光是聽那種聲音，胃里便難受起來，可為了完成故事，他也只能忍著惡心，觀察著那些從康利嘴里鉆出來的“嘔吐物”。
    那些“嘔吐物”就和康利之前描述的那樣，是混雜著胃液的頭發。
    若是說的更形象一些，它們從康利嘴里出來的樣子，就像是從面條機里，緩緩擠出來的面條。
    頭發并不是卷曲的，而是一根根直發。
    康利足足吐了近十分鐘，才氣喘吁吁的停下來，整個人力竭的坐在了地上。
    他本想將那些頭發沖掉，但是秦川卻叫住了他。
    因為秦川發現，那些被康利吐出來的頭發，確實像活物一樣，在馬桶里浮動。
    秦川在觀察了一會兒后，目光掃到洗手臺角落放著的鑷子，于是將它拿在手上，蹲下身去從馬桶里夾出了一根頭發。
    頭發很長，長度接近兩米，并且就像鋼絲一樣堅韌。
    秦川在夾起的過程中，能夠明顯感覺到，那根頭發在不住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