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一擲千金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三人(1/3)
?我瞟他一眼,涼涼道:“沒看法。笑青衣的事,就算他是君無償本人,依他的武功硬要跟著我,我也沒轍。至于坎位,”嘆氣加搖頭,“我不懂八卦,不要看我。”
“你不是有個八卦消息樓?”殤夙鸞笑吟吟地問我,“怎么能說不懂八卦?”
“此八卦非彼八卦。”我干笑兩聲,道:“你們說的那個八卦,是乾、坤、震、坎、離……那些東西,而我這個八卦的意思是小道消息。”
“小道消息?”殤夙鸞輕輕皺眉,像一副思考者的古代仕女版,“不了解。不是乾、坤、震、亙、離、坎、兌、巽,這八卦么?”
“當(dāng)然不是,我怎么會知道那種玄而又玄的東西?”我擺擺手,道:“不過聽你的口氣,你好像對這個東西很熟悉?那出去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為什么你不去拜托宗政呢?”殤夙鸞從懷里取了一根白翡翠束環(huán),一邊將頭扎起來,一邊挑高了眉毛看我,“你不是信任他一些么?”
我看著他妖孽的樣,不悅道:“你說錯了兩件事,第一,我并不信任他;第二,你們兩個沒有可比性,因為你們兩個我都不信任。而且,宗政澄淵不可能會八卦這種東西,他需要忙的事情很多,沒有多的精力放在這種事情上。”“這種什么都不會的人,配當(dāng)皇上嗎?”殤夙鸞語氣溫柔的挑撥離間。
“知人者,王道也;知事者,臣道也。”我收了笑。靜靜地看著被夜明珠的光暈映得加美艷地殤夙鸞,道:“這就你們的差別。殤夙鸞,這么說來,你實在是一個不錯的臣。”
“你喜歡君王,多過一個臣么?”殤夙鸞的手指慢慢撫上我的臉,悄然道。
我側(cè)頭避了避,卻沒避開,只得瞪著他道:“我對身份這種東西不感興趣。”
“你……”殤夙鸞想說什么,卻猛地縮回手,躲過宗政澄淵射過來的一枚匕。
看著釘入墻內(nèi)地匕。殤夙鸞忽而一笑。道:“那好吧。皇上和公主在這里休息。身為臣地我。去找些東西來生火。”
說著緩緩起身。慢慢地走向石室那邊地通道。
我看著他要沒入黑暗地身影。終于忍不住道:“小
“只有兩個字?”殤夙鸞地身頓了頓。頭也不回地問。
“還有。”我舔舔嘴唇。道:“我想。我欠你一聲謝謝。”
謝謝他救了壽眉。
“你說得太早了,”殤夙鸞的走進(jìn)通道。長笑道:“你應(yīng)該出去再說,這樣你只需要說一次,比較不會賠本。”
當(dāng)殤夙鸞貓兒一般地離開后,我翻身對宗政澄淵道:“喂,你的傷究竟怎么樣?”
“無妨。”宗政澄淵還是只說這一句話。
無妨!我撇撇嘴,看著他蒼白地臉色,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從我認(rèn)識這個男人開始。我從來沒見過他如此狼狽過。
“呦。你的嘴角流血了!”我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盯著他毫無血色地唇角。突然道。
宗政澄淵立即伸手去抹,然后看了一下一點血也沒沾到的手背。現(xiàn)我在騙他,目光冷冷地掃過來,低低吼道:“有意思么?”
“有啊,百年不遇的、慌亂的、狼狽的宗政澄淵,我可得好好欣賞。”我嘿嘿一笑,指著一邊晾著的衣服,道:“那里有藥,你自己去翻吧。是清肅配地,效果應(yīng)該很好。”
宗政澄淵復(fù)雜地看我半晌,一手慢慢地按在肩頭,好像在思考什么問題。
“怎么了?”我不禁有些擔(dān)心,驚訝地上下打量他,“你不是傷到腿了吧?不能走?”
閉上眼,宗政澄淵像是終于忍無可忍,低低道:“你不會自己去拿?”
“我沒衣服穿,怎么去拿?”
冷冷一哼,宗政澄淵本來冷著的臉突然泛起一絲笑意,“你就不覺得奇怪么?我們的衣服都濕了。而你身上蓋的殤夙鸞的外袍,為什么卻是干的?”
真的!為什么我身上蓋地衣服是干地?
聽到宗政澄淵的話感覺到奇怪,我在衣服上摸來摸去后馬上也現(xiàn)了這個問題,隨口問:“為什么?”
“因為材料特殊。”
雨綢地,好像也沒什么了不起。
“是一種少見的蠶絲織就地袍,水火不沾,刀槍不入。”宗政澄淵又解釋道。
我不肯相信地看著華麗的袍,水火不沾,刀槍不入,這不是傳說中唐僧的那塊袈裟么?這種東西,現(xiàn)實里有么?
“當(dāng)然,這個說法是夸張了些。”宗政澄淵又補(bǔ)充,盯著袍,“只不過遇火不容易燃燒,沾水干得些。至于刀槍不入哼一聲,他輕蔑地看著我,“就算真的刀槍不入,那刀劍砍在身上的力道,也夠你死個十次八次的了。”
“宗政澄淵,”我瞠目地看著有點不顧形象的宗政澄淵,道:“今天你說話怎么這么尖酸刻薄,像個小家氣的男人。”
聞言,宗政澄淵忽而又不說話了,片刻之后又恢復(fù)成那種冷然的氣質(zhì),“朕說了這么多,你還沒聽明白?”
“明白了,”我忙不迭點頭,撫摸著袍,“這是個好東西。”“就這樣?”
“我說的不對?”我歪了頭看他,不知道今天的他為什么這么別扭,“我沒法估計這袍的價錢,這種事都是玄鏡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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