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預(yù)謀的自由(1/2)
?要是能來幾個土豆地瓜放進(jìn)去,一會就可以吃香噴噴的烤土豆,烤地瓜了。
我一邊咽著口水,一邊看著火堆。其實(shí)光是燒樹葉的話,幾乎沒什么火苗,就只能看到一股股的黑煙。為了不真的把王府烤了,我還特意做了隔離帶,又準(zhǔn)備了好幾桶水,現(xiàn)在就放在我腳邊。時(shí)刻準(zhǔn)備著一個不好,上去就澆。
我正美滋滋地想著,冷不妨一個黑影竄過來,又大又有力的手剎那間卡住我的脖子,將我凌空提起,然后猛地一收。我眼前一黑,幾乎立刻就背過氣去。
幸好那手一緊之下,又稍微放了放,一個帶著怒意的聲音問我:“你想做什么?”
雖然還是呼吸困難,我還是拼命擠了句話出來:“王爺,救我。”
“云木。放開他。”
宗政澄淵的話音剛落,我感到脖子一松,身子一輕,一下子跪坐在地上。也顧不得形象了,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捂著脖子好一陣喘息。好容易喘勻了氣,才覺得捂著脖子的手有些濡濕。放到眼前一看,竟然有點(diǎn)點(diǎn)血跡。
看著手上的血,我愣了一會,方苦笑著看向剛才掐住我脖子的凌云木,嘲諷道:“凌管家好俊的功夫。可是放在手無縛雞之力的我身上,您不覺得有點(diǎn)浪費(fèi)了嗎?”好一個鐵爪,用抓的居然都能見血!也不知道他手上有沒有毒,要是有毒可就麻煩了。
“想對王府不利的人,我沒一掌批了你已經(jīng)是看在王爺?shù)拿孀由稀!绷柙颇纠淅涞卣f。
“哦?你家王爺?shù)拿孀涌烧娲蟆!蔽遗瓨O反笑,起身對著他冷冷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對王府不利了?”
“你意圖在府內(nèi)放火,難道不是意圖不詭?”
“王爺,這就是你說的請我回府,條件隨我開?先是把我扔這不管,又讓我掃院子,接著又被人掐脖子,”我抬眼去看宗政澄淵,“雖然您花了一千五百兩買了白劍秋,可是賣身契可還在別人手里。姑娘我現(xiàn)在還是自由人。”
“讓你掃院子,并不是本王的意思。”
宗政澄淵邊說邊走到我身邊,低頭檢查我的脖子,沉聲問:“疼嗎?”
看了看他,我長長嘆息一聲:“人在屋檐下,豈能不低頭。”說著重重跪下,道:“奴婢擅*燒落葉讓王爺受驚了。愿受則罰。”
宗政澄淵,這一跪,我一定要讓你還。我暗自想著,沒有抬頭。
“誰讓你自稱奴婢的?”宗政澄淵問。
“王爺?shù)乃钠氛a命側(cè)夫人。”
“本王代他們給你賠罪了,可好?”頭上仿佛響起一聲嘆息,宗政澄淵伸手將我扶起來,拉到他身邊,和聲說
“奴婢不敢。”
“本王和沈流丹,你聽誰的?”
“王爺。”我答,心中冷笑,我笑不歸,誰的也不聽。
“那就不許再自稱奴婢了。不過說來,你為何要在院子里燒樹葉?嗯?”宗政澄淵手一緊,想要攬我如懷。
“因?yàn)槲覓咄隂]人理,繼續(xù)放著會被吹走。豈不是白掃了。”我推開他的手,后退三步,冷笑道:“王爺請自重。”
其實(shí)我就是要引他來,讓他看看他的待客之道。只是沒想到他家管家這么兇悍,上來就想要我的命。
“真是生氣了。”宗政澄淵一笑,正要說什么,旁邊上來一人,走到他身邊俯耳說了幾句,又迅速地退下。然后他停頓半刻,對我說:“你不喜歡我的王府嗎?”
我依舊垂頭,聞言心念一動,道:“王爺?shù)耐醺A美如天堂,我怎么會不喜歡。只是我身份低微,怕是不能見容于人。”
“那這樣吧。你一會去帳房支五百兩銀子,在京中尋一處宅子住下,做回普通女子,本王想見你時(shí),也可便宜前去。”
這么說,宗政澄淵是打定主意要攆我出去了。看來,蘇爾還沒讓他查到我。他無奈之下只得化主動為被動,按著我的步驟來。
于是,我裝作既驚喜又不信還有三分猶豫地說:“這樣好嗎?我一個孤身女子,在這人生地不熟的,萬一遇上歹人可如何是好。”
“遇上麻煩的話,只要你喊一聲‘王爺,救命’,我一定會立刻出現(xiàn)在你面前的。”宗政澄淵風(fēng)liu無限地笑說。
“如此,謝過王爺。”
我不再推辭,道了聲謝就歡天喜地往帳房走。轉(zhuǎn)彎,再轉(zhuǎn)彎,直接出大門。誰真的去帳房啊,那五百兩我才不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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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笑不歸消失不見,宗政澄淵對岳成歌說:“人派好了嗎?”
“王爺放心。她一出門,他們就跟上。絕對不會跟丟。”應(yīng)該不會吧。岳成歌心想。有點(diǎn)不安的感覺,對于這個女子,一路行來,他實(shí)在是看不明白。也不知道自己王爺看懂了的多少。
“王爺。”一邊的凌云木上前幾步,道:“笑緣商號的水玄鏡已經(jīng)來過三次了。剛才聽說王爺回來了,一直在花廳等著。”
“來收震災(zāi)糧款的錢?”宗政澄淵聞言詫異地看向凌云木,道:“這種事你直接撥錢就是了,不用通知我。”
“我也這樣想。可是那個水玄鏡說,今年北方大旱,糧食不足。把米賣給王爺做軍糧,在明年就不能大賺一筆。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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