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過招(1/2)
西多爾擺出架勢,嘻笑的神情收了起來。
看出來他沒有因為自己是女人而輕視,夏樂也給與了對等的尊重,她會竭盡全力。
來自不同國度的兩個人,相同的是他們接受的都是自己國家的訓(xùn)練,并且都當(dāng)過特種兵,這樣的比試倒有點國與國之間的較量意味了。
西多爾移動位置尋找先機,夏樂卻不來那些虛的,腿一個側(cè)踢就攻了上去,西多爾被動接招。
兩人你來我往,西多爾想爭回主動權(quán),一招比一招逼得緊,夏樂雖然力氣上遜色一分,但是見縫插針的回擊總是能把傾斜的主動權(quán)拉回來。
施浩然笑,“西多爾輸了。”
蔣洲看兩人還是膠著,連忙問,“怎么說?”
“隊長在消耗他的力氣,他中計了,你看隊長始終在一個小范圍內(nèi)移動,西多爾移動范圍大多了,更不用說威風(fēng)的招數(shù)更浪費力氣。”
蔣洲這方面只能看個熱鬧,看不出門道,在施浩然指點下看明白了點,頓時放下心來,人的歸屬感是很奇怪的,雖然只是這樣過個招,什么都不汲及,卻也盼著自己國家的人能贏。
“隊長出手了。”
路遙話音剛落,夏樂的回旋踢到了西多爾面門,她手臂撐在地上借力飛身而起,下一個回旋踢形成,將后退的西多爾又踢得連退幾步。
得勢不饒人的夏樂第三次欺身,手肘抵在西多爾心口,“你死了。”
說著話夏樂已經(jīng)松手后退,不給對方突然動手的機會,也表明到此為止。
西多爾興奮了,揉著心口揚聲喊,“雪,再來一次。”
“不,你死了。”
“不不不,游戲重新開始,我復(fù)活了,雪,我滿血了。”
夏樂把頭發(fā)往后推,濕漉的額發(fā)說明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這么輕松,“劇里我們有很多交手的機會,到時候我們真打,不演。”
西多爾頓時不糾纏她,改而去糾纏蔣洲了,“蔣,是這樣嗎?”
蔣洲看得出他的興奮,比起夏樂的收斂,這個男人對暴力的渴望讓他覺得危險,可再一想這又不是華國人,就合作拍個片子,一個夏樂就能收拾他了,劇組還好幾個這樣的他又放心了,笑瞇瞇的點頭,“我很期待,一定會非常精彩。”
“耶,蔣我愛你,雪我更愛你!”
西多爾興奮得直揮拳,在國內(nèi)都是他單方面的揍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打得這么過癮了,現(xiàn)在他迫不及待的想趕緊拍他和雪的戲份。
夏樂揮揮手,從雙眼放光的堂妹手中拿了外套穿上。
“退化了不少。”
“他退化得更多。”
夏樂回頭看了還在亢奮中的西多爾一眼,贏得比預(yù)料的輕松。
施浩然點點頭,他和老毛子交過手,就力量上來說這毛子差遠了,不然隊長需要更多時間來消耗他的力量,結(jié)束得也不會這么快。
目送他們走遠,蔣洲看向徐虎,“拍下來了?”
“拍了拍了,一點沒少。”
“宣傳素材多得我都有幸福感了。”
蔣洲拿過DV來看,他喜歡小樂的眼神,嚴(yán)雪就該是這樣的。
徐虎也開心,“宣傳期還和以往一樣吧?
現(xiàn)在可有點早了。”
“恩,不著急。”
把DV遞回去,蔣洲看了下時間,“行了,熱鬧也看完了,繼續(xù)拍。”
“希望大家不會以為你每天都這么慈祥。”
蔣洲大笑,“明天他們就知道了。”
確實,到了第二天蔣洲像換了個人,NG不斷,一場接一場的拍,講戲的時候會直直盯著你的眼睛,幾次都過不了就暴躁的像頭獅子,頭發(fā)都像是一根根支棱了起來。
能讓他溫和下來的只有夏樂,他會認真的和夏樂講戲,但是具體要怎么演沒有任何要求,她覺得應(yīng)該怎么演就怎么演,除了機位燈光這些客觀原因NG,基本沒有因為她演得不是他要的感覺而NG過。
他做到了一開始說的‘你就演你自己’,你覺得嚴(yán)雪是怎樣的就怎么演。
幾天下來其他人也都看明白了,與其說那是嚴(yán)雪,不如說那就是夏樂,蔣洲心里的定位已經(jīng)從夏樂演嚴(yán)雪變成了夏樂就是嚴(yán)雪,無論她怎么演那就是嚴(yán)雪該有的樣子。
不過她也并沒有因此輕松,沒她戲份的時候也不得不在劇組跟著,劇本一直在改。
“這么改是你擔(dān)心審批過不去?”
“不是,是不對。”
夏樂抬頭,“這種問題不存在爭論,只要有一線希望,所有領(lǐng)導(dǎo)態(tài)度都只會是立刻救援。”
這是一場會議室的戲,原劇本是領(lǐng)導(dǎo)分兩個陣營,一方要求增援,一方覺得有可能會要填更多人命進去代價太大,因為這個爭持不下,最后是由嚴(yán)雪來解決的這個問題。
“而且太主角光環(huán)了,嚴(yán)雪沒資格在這種層面的會議上發(fā)表意見。”
蔣洲揉了揉額頭,拖了張椅子到夏樂對面坐下,夏樂把電腦遞了過去。
看完修改的部分,蔣洲點點頭,“對后面影響不大,可以,就這么改。”
“后面還有好幾個同樣的問題,蔣導(dǎo)你沒當(dāng)過兵可能不知道,對軍人來說國家利益高于一切,為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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