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可怕的事實(1/2)
第一百二十五章可怕的事實
唐嬈聽著俞云川的分析,她知道俞云川肯和自已說這些,就是有一定的可能性,但是她真的不想相信這個可能性,因為如果這是真的,那么也就有可能需要承認一個可怕的事實,她不想承認,因為她不想承認那個愛她的男人也許可能也是傷害自已的人。
阿嬈,我們這是在分析,并不一定是真的。
沈小夕對唐嬈說,她當然知道唐忠在唐嬈心中的地位,讓唐嬈承認這一點是有些難,她也猜到了如果俞云川說的都是真的,那么唐忠有可能真的不是那么簡單的一個人物,他的身上帶著太多的秘密,這些秘密都關系到唐嬈的本身,如果這些秘密都是真的,那么也就是說唐嬈這一切的痛苦都是這個最愛唐嬈的男人引起來的。
唐嬈點了點頭,想不要急,這也只是一個猜測,而且也不一定是唐忠的錯,就算是他的錯,他也已經死了,一切都可以不再計較了。
俞云川不想再讓唐嬈多想,所以說:這些事情都只有找到洛靈采之后再說,畢竟唐忠已經去世了。
沈小夕也說:對啊,唐嬈的父親已經去世了,就不要說了。
唐嬈心里想如果自已的父親唐忠真的是那個園丁嚴禮,那么也就是說是他帶著洛靈采私奔的,可是洛靈采最后卻被人囚禁了,自已卻落到了他的手里,好么很有可能是就是這個人把洛靈采送到了囚禁她的人手里,想到當初秦將和洛靈采也在林海住過,她就沒有辦法不這么懷疑。
唐嬈有些恨自已為什么要想到這么多,她想如果自已笨一點,像前世那樣什么都沒有察覺,也許不會像現在這么的矛盾。
沈小夕也是個聰明的,唐嬈想到的她也想到了。
阿嬈,你不想想太多了,也許你爸爸只是和洛靈采失散了,他根本就和洛靈采被人囚禁的事情沒有關系呢?
唐嬈搖了搖頭:既然能找到我,那么就一定知道洛靈采被秦將抓走了。他完全可以去找洛家人,向他們報信,可是他沒有。他死的時候我都幾個月了,他卻沒有去報信。洛家人根本不知道。我現在在想,他出了車禍,是不是就是被人害了呢?
沈小夕和俞云川都不再說話,一時間大家都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沈小夕先耐不住這種低壓,說:我們不要再想那些已經發生過無法挽回的事情了,我們不是在猜是誰想要害唐嬈嗎?不是想到了三個人嗎?俞云川,這三個人都交給你了,誰讓你手下人多呢?不過小心,不要用郁清的人。
俞云川點頭,他對郁清并沒有多少看重,曾經因為郁清害過唐嬈,他想要除了她的,但是因為薰求情,所以才放她一次,因為薰是真心地在意著他的義父,那個即使沉默著仍然讓他覺得被痛苦包圍的義父,他希望他身邊有薰這樣的人陪伴,所以他也不想太違了她的面子,因此那個時候他對郁清的處罰只是常人難以應對的處罰,并沒有要了郁清的命,這些,唐嬈并不知道,他也不想讓唐嬈知道,那個有些血腥有些寒冷的屬于他的世界他不想讓唐嬈知道,唐嬈的世界該是光明溫暖的。
現在,郁清又成了被懷疑的人,俞云川在想如果這次坐實了她的罪名,那么,無論是誰,哪怕是義父來說,他也不會放過她的。
郁清此時正在和季沖一起喝酒,林海最大的酒巴包間里面溫暖如春,水晶桌子上面放著各色酒,已經空了許多瓶,看著那些還在喝的開心的男女,她覺得渾身發熱,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就一陣發冷,也不知道為什么,最后把原因歸結到季沖看著自已的那種色。迷。迷的眼神,心里忽然就一陣厭惡,想都是季家的子孫,怎么季予凡就那么的優秀,這個季沖就這么的差勁呢?果然正經嫡子和私生子的區別有天壤之別可是一想到自已也是私生女,她的心情就更加不好,一股火恨不得都撒在季沖身上。
我還有事,先走了。
郁清猛然站起身來,拿起自已的皮草就向外面走去,她妖嬈的身子穿著一件藍色緊身長裙,黑色的長襪長靴,那像一朵神秘妖艷的藍色妖姬,一陣香風隨之飄起,這么在一群男女面前經過,男的眼放綠光,女的眼發紅光。
小清,你干什么急著走啊?等等我啊
季沖剛才還沉醉在郁清的美麗之間,看著她雪白的皮膚和因為喝了酒而更加紅潤的唇,他覺得自已的身體都開始有反應了,腦海里正在想著一些春意盎然的畫面,想象著郁清在自已的懷里嬌柔的被自已任意撫摸的樣子,忽然郁清站起來一臉冰霜地說要離開,他一下子就消了火,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還好仍然記得站起來追,這個少女可是他一直喜歡的,當初為了她,她可是差點兒就被抓去吃槍子兒,可是他仍然不后悔啊。
包廂里的其余眾人也開始拘留起來,但是都是男人張嘴,女的都閉嘴,她們都對郁清壓了自已風頭很不滿意,心里都在罵著讓這個狐貍精早些走了才好。
郁清哪里會聽這些拘留,她心里一向對這些人看不上眼,全是酒肉之徒,對她的前途事業一點兒幫助也沒有,如果不是季沖請她來,她才不想來了。
小清,你怎么了嘛?不是玩的很開心嗎?。
季沖追出了包廂,拉住郁清的手,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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