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沒有男人是柳下惠(1/2)
聽聞我沒有說出跟榮家的事情,何曼麗松了口氣,“這段時間就別出去了,在家待著。”
“不行,我必須得去參加訂貨會,我的店還需要經營下去的!”
“你不怕死的話,那你就去吧,不過你要是死了,也不要跟榮家扯上關系。”何曼麗冷冷地扔下一句,便出了門。
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我的心卻一點點平靜了下來。
如果那個安檢員把我扣下來不是個偶然的話,那么他很可能之前就知道了有人要殺我,拔出蘿卜帶出泥,從他那里一定可以找出突破口。
今天他把我關在房間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我被警察帶去錄口供,我幾次提起了他莫名其妙把我關起來的事情,要求警察去找他來對質,但警察并沒有同意。
下了一夜的雨,碩大的別墅里只有我一個人,安靜得像一座墳墓。
榮幸,有人要殺我。
一大早,警察就打電話把我叫去了警局,說是案子已經結了。
那個安放炸彈的兇手在幾個小時前投案自首了,解釋是自己是因為失業之后,對社會很不滿,心理扭曲就想報復社會,那天把炸彈秘密帶上了飛機,本來不是想放到我座位下面的,但恰好昨天就我沒來,他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才塞我座位下面的。
整個案子就是一個很狗血的烏龍事件,兇手認罪伏法,警察安慰了我幾句,讓我回去好好休息,我簽了字便離開了派出所。
可我覺得這件事沒那么簡單,那個安檢員的舉動分明就很詭異,他跟警察的解釋是覺得我很像之前秘密通緝的那個毒販子,所以才扣下我來。
這個案子的套路跟上次何曼麗讓榮幸受傷的事情很相似,那一次也是作案的兇手主動承擔責任,隨便說了個借口,就把故意傷害說成了意外事故,賠錢,蹲幾天局子就了事了。
我越來越懷疑是何曼麗搞的鬼,不過她為什么要殺我,讓我很費解,不是還苦心孤詣把我當棋子么,忽然要滅了我,難道是怕我說出她的陰謀?
思前想后,我還是決定去找那個安檢員談談。
到了機場,跟我想象中的一樣,安檢員很不配合,以工作為由不答應跟我談話,我一直在機場等了幾個小時,安檢員去吃午飯,我便尾隨他進了餐廳,將他堵在了走廊上。
“拜托你跟我說清楚好不好,為什么你會把我扣下來,是不是你收到了某個人的訊息和暗示才這么做的?”
安檢員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我說過了,是因為你跟那個毒販很像,我才攔下你來的。”
“那個女毒販的照片可以給我看下嗎?”我緊緊逼問,但他死活不肯透露半點,說是這是規定,不可以泄露內部情報。
“你走吧,我該說的已經說了,案子都已經結了,你這樣鉆牛角尖沒意思。”安檢員推開我,大步走開了。
他越是這樣,我越覺得他有問題,于是我決定去調查這個安檢員的底細。
機場里面貼著工作人員的信息,這個安檢員叫史迪,二十六歲,工作三年,多次獲得優秀工作人員稱號。
我跟機場地勤大姐聊了好一會兒,以史迪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要感謝他為理由,套出了更多的資料。
史迪是本市人,目前就住在機場附近的一個小區里,單身,工作態度認真,跟同事們的關系也很好。
更感人的是,地勤大姐還給了我史迪的手機號,我通過手機號,添加了他的微信,不過至于他能不能同意,還得看運氣了。
晚上,我正在浴室里洗臉,榮耀回來了。
身上的那股酒味很濃烈,隔著浴室那么遠,我都能夠聞見。
喝酒還開車,交警都哪里去了,最好是哪天開車撞大樹,“嘭――”的一聲送這孫子上西天。
我冷冷一笑,繼續低頭洗臉。
忽然,那家伙進來了,不由分說就將蓮蓬頭打開了,我來不及避讓,蓮蓬頭正好對著我,一下子噴我一身水,弄得我胸前的睡裙濕了一大片,更糗的是本來就薄的睡裙,我里面還真空,瞬間就露點了。
我慌忙退到旁邊,雙手抱在胸前瞪眼吼道,“你干什么!”
“上面浴室蓮蓬頭壞了。”他淡淡地說了一句,迅速解開襯衫扣子就將襯衫脫了下來,我一眼就看到了他性感的人魚線。
“啊――”我難為情地叫了一聲,趕緊跑了出去。
流氓,無恥,脫衣服也不會回避一下嗎,真是生性放浪。
剛回到房間,我忽然想起手機還放在浴室的置物架上面,等會黃老板估計會給我打電話,我便只好硬著頭皮出去,想讓榮耀把手機遞出來給我。
站在浴室前,聽著里面“嘩啦啦”的水聲,我的心跳得很厲害,這畢竟是一個活生生的男人在里面洗澡,我總不能淡定得當做里面是一只鴨子在玩水吧?
我鼓足勇氣,敲了敲浴室的門,冷冷地說道,“把我手機遞出來一下。”
里面毫無反應,我以為是敲門的聲音太小,于是便又加重了力度和聲調,重復了剛才的話。
“進來自己取。”混合著水聲,榮耀的聲音顯得有些朦朦朧朧的。
我無語至極,“你在洗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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