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共妻守則三七(1/2)
第三十七章
他可能是有點燒傻了,白瑾塘給她勒得死緊死緊的,非按著她窩在懷里不叫她動,急得她真揍暈他。
“別拱來拱去的!”他嘴邊滿滿笑意,看起來精神其實不錯,起碼吐字清晰。
“白瑾塘!”水笙在他懷里大叫:“你快點給我放開!你現(xiàn)在生病了,需要去找大夫!”
“我好著呢!”他微微睜開一點眼睛:“你哪只眼睛看見我生病了?”
水笙懶得跟他說,她直接掙脫了他,給他冰涼的手放在他自己的額頭上面一按,他頓時后知后覺的驚覺,好像真的生病了。
她白了他一眼,推他起來:“快起來,我叫人給你找大夫!”
他抱著她的腰身不愿動,柔軟的身段女人特有的馨香……現(xiàn)在不光是額頭熱了,白瑾塘覺得自己臉也熱心也熱。水笙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給人拍開,她讓他躺在床上,趕緊披了外衫去找白瑾玉。
他讓水笙先照顧瑾塘,自己則親自去找大夫。
水笙連忙去打熱水,等回到屋里的時候白瑾塘已經(jīng)是又熱又冷縮成一個團(tuán)了。
她擰了沾了熱水的手巾給他擦了擦臉,正趕上他這會熱勁又上來了,他貪涼抓住她的手就往臉上貼,還不斷地踹掉被子直嚷嚷著熱。
摸著他滾燙的額頭,水笙不斷給他擦臉耳后頸后試圖給他身體降溫。大夫還沒有來,不得已,她只好給他上衣全脫了,拿手巾給他兩腋下又擦了擦,白瑾塘怕癢,還直一邊躲一邊笑。
這人,都快燒迷糊了,還鬧!
她跪坐在床邊,心想這可真像是她兒子了,完全給他即將成年的精瘦身體忽視掉,水笙給他翻了個身連后背都仔仔細(xì)細(xì)地擦個遍,完全覺得和小孩子沒什么分別。
可白瑾塘卻不這么認(rèn)為,她微涼的指尖偶爾觸碰到他的胸膛,雖然他覺得身上無一不熱,但是經(jīng)過她碰過的地方,會更加炙熱。
他不時地輕吟,瞇著眼睛看她,她也只當(dāng)是病者無意識的呻/吟沒在意。當(dāng)然,她要是知道白瑾塘在這個時候,生著病享受著她的伺候時候,其實內(nèi)心一直在咆哮想叫她再摸摸他再摸摸他,恐怕會直接上前扇他個大嘴巴子然后甩袖而去老死不相往來……
好在大夫一會就來了,他給白瑾塘號了會脈,連問了水笙幾個問題,又開了藥方子叫去熬藥,就告辭了。
熱寒之證,在古代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白瑾塘讓人去抓藥,他則準(zhǔn)備藥罐子之類的,等藥抓回來直接熬上。
這一折騰就是半夜,白瑾塘先還有點精神,等喝了藥不多一會就困乏入了眠。
他的體溫一直很熱,水笙怕他燒壞了一直給他擦拭身體,又過了不到一個時辰,她本是挨著他躺著淺淺睡著,他不耐地扭動身體開始踹被子。她以為他又熱起來了,趕緊給按著,結(jié)果就著燭火的光亮才現(xiàn),他是出汗了。
這一下子才松了口氣,出汗了就沒事了,水笙拿了干手巾給他擦汗,這一忙又是半個時辰,等白瑾塘了汗又換了干爽的衣褲都下半夜了,她又累又困也顧不得其他,緊緊挨著就睡著了。
明明就睡得很晚了,恐怕是用不了兩個時辰就得亮天了,可就是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水笙還做了個夢。她不僅做了夢,還是個春夢,夢里男人面孔模糊,也說不清是白瑾玉還是白瑾衣,總之這個男人掌心很熱,他小心翼翼地探入衣底,從她腰間軟肉開始,一點點游弋,不論是前面的酥胸,還是光潔的背后……
她一點點有了感覺,畢竟是已經(jīng)人事的女人,又覺在夢里,自然是大大方方的任他在身上點火,水笙認(rèn)不出夢里人面孔,似乎還雜布莊的樣子,這么溫柔的樣子還蜻蜓點水般地沾了沾她的唇……
水笙低喃一聲,輕笑著翻了身。
她觸碰到了男人的身體,一時忘記了白瑾塘,迷糊之間男人的身體就在自己旁邊,她枕著他的胳膊,一手還不老實地胡亂摸著,摸著摸著就覺得他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響,這咣咣的聲音就在自己耳邊,真實得讓人震撼!
猛然睜開眼睛,她對上了白瑾塘的眼,他臉上還有類似于紅暈的東西,手下是真實的胸膛,他衣襟大開……水笙尷尬地從他手臂上挪開了臉,她真想剁了自己的手,趕緊給他衣衫攏好,不好意思地笑笑:“對不起啊,我夢游!”
白瑾塘臉皮也沒想象的那么厚,他整個人都差點鉆到被里,什么也沒說只閉上雙眼裝無意。可是耳根的泛紅早泄露了他的心思。水笙則趕緊爬起來,她要起床,她必須起床了,竟然在夢里調(diào)戲少年,真是丟死人了!
這還怎么見他?啊啊啊啊啊……(這是水笙內(nèi)心的咆哮,絕對不是作者在湊字?jǐn)?shù)你懂的。)
因為床上的是個病人,白瑾玉今日特地留了人照顧他,白瑾塘美滋滋的回味著早上的那一幕,以為水笙總要等他起床了說上兩句在走,可等他左等右等等來的是個小廝,差點紅了眼睛。
他趕緊起了床,穿了衣裳就往外跑,可水笙忙著回布莊,吃了早飯就走了,竟是連一句話都沒留給他。
白瑾塘呆呆地站在白家大門前,他感覺有一種不甘在心里瘋狂地生長,直叫人難以自拔。
水笙回到布莊之后拿著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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