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共妻守則三四(1/3)
第三十四章
水笙回到布店的時候,前面柜上幾乎已經沒有一樣像樣的東西了,擺著的樣品也全都被人扯到了門外堆成一堆。朱少君一只手提著只小豬玩具,里面的填充物早被他扔在了地上。
他笑意淺淺,看著水笙的目光就像是邀功的孩子。
她怒火中燒,柳少謙跪在一邊,白瑾衣連忙躬身上前:“小民實屬正當生意,不知小王爺為何砸我店鋪?”
少君給手中小豬扔在他面前,戲謔之意更濃:“本王也不知道為何砸你店鋪。”
他一直盯著水笙:“多少銀子?我賠給你?!?
一旁的親身侍衛長劍忽出,劍指兩人:“還不跪下!”
白瑾衣垂目跪下,可身后水笙卻依舊倔強地瞪著朱少君。
這是在堵她的路嗎?若是不能給她籠絡過去那就要毀了她么,即使她染出布來,他這般行事,哪里還會有人上門呢!
她實在想不通,她就是想本本分分的掙錢而已,為什么就非要接二連三的出意外呢!
“怎么?要多少?”他回頭使了個眼色,當即有人拿出一打銀票放在旁邊柜上。
白瑾衣回頭拉她,水笙心生失落,不得不齊膝跪下。她盯著地面,銀牙都要咬碎了。
“本王今日就教你一教,”朱少君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小門小戶的,想養家糊口可以,若是想一步登天,堪比做夢!入我官染,本王還能護你一二,否則,即使今日不是本王,你無后臺想走這條路,那也遲早摔死!”
白瑾衣扯了她袖子一下:“還請小王爺明示?!?
朱少君卻是只盯著水笙的頭頂:“本王沒多少耐心,這是最后一次機會?!?
說完只聽腳步聲在身邊響起,他連著屋里十幾個侍衛一并離開了。
柳少謙默默起身,小六子躲在門外進來就哭了。白瑾衣則去扶水笙,她眼中噙著淚花始終沒有落下來,此時心里委屈靠在他肩頭心里苦澀萬分。
她忘記了,這是古代,這種新技術太過招搖,只能招來禍事。
屋外火勢連天,朱少君臨走之前點著了火,大門外那些布全都毀了。
水笙拿著柜上的銀票哭笑不得,顯然,他付了三萬兩已經是綽綽有余了。但是這算什么事,非要她跟他走么?
白瑾衣讓小六子和少謙先收拾前面的殘局,自己則給水笙拉到了一邊詢問那天去小王爺院里他說了什么。
水笙如實說了,她當場已經拒絕,也沒想到此人脾氣竟是這樣。
白瑾衣思索片刻,對她解釋:“如今的金元其實皇商已分南北,或是男女。女是花家初錦,男是蘇家后起之秀穆清,他家更是和顧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我也是這幾年在外跑商才知曉了些。義賢王想在商界插足,看他如此作風必然是懶得做表面功夫,想要一擊即中,三足鼎立。”
水笙詫異道:“你說你這就是相中我了,想要我過去幫忙?”
他嘆息道:“想來是想在染布這塊利用你尋一個突破口。你一旦自成一派,怕是做不出大作為也早晚被別人攏了去,不如先下手為強?!?
她揉著突突直跳的額角,實在是頭疼:“可我只想過安穩的日子,不想插足他們的戰爭??!”
白瑾衣擁過她,在她耳邊嘆息:“你若是什么都不懂就好了,現在不如與他合作,看看能不能盡量爭取利益保我全家安寧?!?
水笙用頭一下一下撞擊著他的胸膛,心里思緒早已飄遠。
怎么辦,涼拌……只能主動去找小王爺。
香滿閣里,一女子在樓下聽書買醉,她衣群鮮麗,模樣嬌美,只臉上素顏發髻微散,顯得有點隨便邋遢。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前面失去親人的常璐,她丑事破敗,根本沒有正當人家提親,想著自己這二十年來無一不敗根本不想再活下去,官配對她來說根本就是生不如死。
秋天到了,征兵開始了,而她呢,若是進了衙門,經過那些人一檢查,貞操已失,怕是連等級都不能給直接發去做軍妓。
她時常想起自己的爹娘,常家原來是大戶人家,爹爹早年對白瑾玉贊賞有加,他曾多次救助伸手幫忙,只為給自己找一個好人家。結果呢?
她從小就聰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凡想要的東西都必須到手不然總是再三惦念。
也不知什么時候起,爹爹鋪子一個一個關了門,家里只剩下了三叔陪伴她,也是她唯一的親人。
現在她就連這個血脈相連的人都沒有了,平日里她人緣極差,也根本無投奔之處。
除了白家,好像一直拿白瑾玉當親戚當欠債者。
她大口大口飲著酒,全然不聞樓下已產生的混亂。
一個老嬤嬤帶著幾個衙役走到她桌前,她驚慌失措的站起來忍不住尖叫:“不是說給我三個月的時間嗎?時間還沒到呢!”
那老嬤嬤鄙視的看著她:“征兵已經開始了,姑娘跟我走吧!”
不!常璐的第一反應就是跑,可她剛一動就立刻被衙役抓住了,兩個男人押著她直接回縣衙。
看熱鬧的老百姓議論紛紛,他們大多也知道些常璐的事,都唏噓不已。
按照慣例,常璐被帶到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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