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窮途末路(1/2)
張良該怎么,她從之前開始,就感覺到,這個少女的目光總是在自己的身上打轉(zhuǎn)
這出來也有些不大雅觀,張良心中想著,卻還是下意識的抬手擋住這少女的攻擊,那是幾片葉子,翠綠流轉(zhuǎn),生機盎然,仿佛在這少女的手中還是活的。
但是擊打在張良劍身上的時候,卻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張良皺眉,這人的術(shù)法攻擊,她從來未曾見過,卻也知道大概。
“你出自陰陽家,為何要阻攔我”張良不知道對方跟隨自己而來到底有何用意,但是如今她只想要將雪女送出城去。
“”依舊是沉默,這蒙面少女似乎從來不知道何謂言語一樣,只是一招接著一招的向著張良攻擊。
張良不得不后退,她已經(jīng)聽到了后方急促而密集的腳步聲,顯現(xiàn)出不止是一個人的追兵。
“情況似乎急轉(zhuǎn)直下了,那個手掌血紅的女人也是這少女的幫手,更加棘手,我們能逃則逃,不能逃就打。”張良與雪女并肩而行,原張良的身法更快一些,但是為了遷就雪女的速度,不得不時而落在后面。
雪女的心中愈發(fā)焦急,她知道自己是在拖累張良的速度,但是張良又怎么可能放下她獨自離去,當(dāng)下她只能夠提氣前行,只為了讓后方的張良少一分累贅。
“我怎么會將你當(dāng)做累贅,咳。”張良張口就是一口鮮血,這一路上,大司命還未現(xiàn)身,這少司命詭秘的攻擊手段卻層出不窮,她對雪女似乎絲毫不感興趣。對自己卻仿佛極有耐心,一招招從不致命,卻猶如慢刀子割肉一般的叫人難受,這還得虧了張良這段時間劍術(shù)基礎(chǔ)扎實,否則早就支撐不住。
不過即使如此,張良也漸漸感受到了氣力從自己的身體中流失,這般邊打邊逃實在不是她的作風(fēng)。
回首看,雪女的身影已經(jīng)離的較遠,張良定了腳步,她不想再這般被眼前的蒙面少女放風(fēng)箏一般的追殺。
她的氣力是有限的,可是對方卻一直都是術(shù)法攻擊,讓她難受之余,卻始終夠不到對方的一片衣角。
少司命不知道追了一路的張良為何忽然停下,她卻沒有停手,綠葉飛舞在她的身周,仿佛一個防護罩一般密不透風(fēng)的將她包圍起來。張良的身影在原地消失,再出現(xiàn)時,卻已經(jīng)是在十丈開外的懸崖邊上。
她們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之間追到了這里,遠處的雪女緊張的回望,到了這里,已經(jīng)無路可走,前方就是萬丈深淵。
傳聞只有飛鳥才能度過這里,或者輕功絕頂?shù)娜耍部梢云桨捕冗^,但是雪女的目光卻只放在前方的張良身上,從方才開始,她試圖和少司命交手,但是對方那種詭異的攻擊方式,不是雪女這種擅長輕靈的人能對付的了的。
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良和對方周旋,心中擔(dān)憂至極,卻也只能強行按捺下去。
此時,少司命微微蹙眉,她方才在張良的身上感應(yīng)到了對方拼命壓抑的殺意,這股殺意讓她難受,卻也愈發(fā)心謹(jǐn)慎下來。未曾料到,殺意之后,張良居然逃遁,這讓她有一種被人戲耍了的惱怒。
平靜的心湖里出現(xiàn)了一絲波瀾,身周圍繞飛舞的綠葉自然為之一頓,就在這瞬間,一把周身漆黑如墨的長劍刺出,少司命的腳尖一點,宛如白鶴展翅,踏風(fēng)而行。
但是張良的劍如影隨形,她怎么會放過這個機會,雖然少司命的身法同樣詭異,但是張良畢竟占了上風(fēng)。
少司命的肩膀被刺穿,劍尖的冰冷,讓她感觸到了真實。
看著眼前的張良,她忽然明悟,為什么大司命只是見面兩次,便言稱要將這張良帶回陰陽家中。
她方才因為張良提起了殺意而警惕,卻也因為她的驟然逃遁而惱怒,心神動蕩的那一瞬,她完美的防御出現(xiàn)了漏洞,這稍縱即逝的空隙,被張良捉住。
而少司命始終注視著張良的眼神,那雙紫色的瞳孔里,陰冷,淡漠,更多的,是對她毫不掩飾的殺意。
從方才少司命追殺張良開始,她就將對方視為了敵人,對待敵人,怎么能有一絲一毫的手下留情。
少司命身法急退,卻還是被張良的承影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但是張良也遭受了重創(chuàng),她在少司命抽身后退的時候,來不及抽出承影。原想要借勢將對方的頭顱割下的愿望也只能落空。即使如此,張良還是窺見了對方面紗下的姿容,年紀(jì)很。
“快走。”張良幾個起落,擋在了雪女的跟前,一道搖曳生姿的身影出現(xiàn),她原想趁著張良對付少司命的空隙里對雪女出手,不料張良反應(yīng)的這么快,寧可放下可以得手的少司命,也要護住這個女子,倒是讓大司命的打算落空。
“你能夠護住她多久,一輩子嗎”大司命的笑容很邪惡,她的身后,是雁春君府內(nèi)的追兵。
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的眼光之中,已經(jīng)絲毫不掩飾對張良和雪女的懷疑,自從知道大司命和少司命在陰陽家中尊貴的身份之后,他懷疑的目標(biāo)就放在了趁著混亂逃離現(xiàn)場的張良和雪女二人身上。如今更是將懸崖峭壁都圍攏起來,他一定要捉住雪女和張良“捉住這兩個逃犯,死活不論”
“我來就是要護住她一輩子的,老女人,你干嗎一直追著我雪兒,我們可能逃不掉了。”張良的眉宇間多了一抹無奈,若不是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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