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重傷難愈(1/2)
溪邊剛好有一片草叢,我舒展四肢,躺在草叢之中,全身心放松,感覺到微風輕拂我的額頭。如同爺爺的手。
我的淚水又從眼眶流下,順著眼角落到青草。
我心中告訴自己:“蕭寧啊,莫要再悲傷。你只有好好地活下去。才可以把爺爺帶出僵尸谷。才可以真正地給爺爺報仇。”
我慢慢地放空了自己,過了一會,慢慢感覺到一片空間,進入無邊無際的原野之中。漫天的大雪正從天上飄落而下,叫人瑟瑟發抖。金蠶已經不知道藏在何處,根本就沒有蹤影。雪地只有一絲淡淡的氣息。
我在積雪中尋找金蠶,挖開了無數個雪堆,才把它找到。它躲在大石頭下面,全身都被積雪覆蓋,身子瑟瑟發抖,還有兩道奇怪的黑氣纏繞在它的身上。系吉住劃。
我認出這氣息,正是尸氣。我走過去,將積雪掰開,發現它的觸角擺動,它的黑色眼珠子和我對視了一眼,隨即望到別處,又變得無法捉摸。它并不太情愿和我的目光接觸。
我用手將纏在它身上的尸氣給磨開,它肥嘟嘟的身子才動彈一下。
我心中思索一會。明白過來。這大雪漫天,尸氣纏繞金蠶,應該和兇蟲有莫大的關系。它經由我吸入大量尸氣后,又吐出了極寒的陰間帶來的寒氣,將這里變成寒冷無比的冬天。又用尸氣裹住金蠶。所以才導致我的身體痛楚,難以忍受。
該死的兇蟲!我罵了一句,抬頭看著頭頂,那黑壓壓的天空之上集結著一團奇怪的烏云,從烏云縫隙,滲出一些微弱的光芒。
金蠶雖然被我取出來,但還是不住地發抖。尸氣和寒冷對它的傷害并不小。金蠶如果被寒冷和尸氣所迫害死掉,那么兇蟲將會更加肆無忌憚。
我熟悉兇蟲的性情,它絕對不會對金蠶心慈手軟的。我說道:“咱們離開這里雪原,從這片奇怪的烏云下面離開,到那邊去!”
我將金蠶從積雪中挖出來。它肥大的身子擺動。頗為不安,它已經有些虛弱,反抗力沒有那么強。我把金蠶背了出來,在雪地里跑了起來。積積雪很深很厚。我一連摔了好幾次,我罵道:“兇蟲,你別以為吸食了尸氣,就認為自己了不起。我就是要戰勝你……”
積雪綿延起伏,步步艱難,每走一步,我都感覺到寒冷襲來。金蠶也在發抖,只是它的生命力極強,落地之后,肥嘟嘟的身子又重新翻閱過來。
不知道在雪原里走了多久,我們到了雪原的邊緣。前面沒有路了,一條大溝壑擋住了我們前進的步伐。這條溝壑足足有上百米寬,下面則是深不見的深淵,溝壑對面是一片廢墟之地。廢墟的盡頭,似乎有光。
殘壁斷垣,上面還冒著一些黑氣,沒有一點生機。
我順著溝壑走了許久,都沒有辦法繞過溝壑,到對面廢墟去,經過廢墟,到光的地方去。
我心中納悶,怎么在雪地邊緣會出現一片如此巨大的廢墟呢?為什么廢墟又和雪原完全分開,這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是如何形成的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睜開了眼睛,發現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濕透,在胸口位置沒來由的一陣劇痛,叫人無法忍受。
我休息了片刻,又重新躺在草地上,閉目冥想,一連嘗試了幾次,都沒有辦法溝壑,進入到那邊廢墟中去,我也沒有勇氣背著金蠶跳入那深淵之中。我不敢確定那深淵下是否有兇蟲的陰謀。
我只能再次睜開眼睛,感覺到無比疲憊,整個身子都被汗水濕透,雙腿和四肢都沒有力氣,身體的劇痛慢慢地散開。
我不由地想道,難道爺爺所說金蠶可以對付兇蟲是錯的,因為金蠶可能快被尸氣折磨死了。
我身體特備疲乏,沒有再進入冥想和金蠶交流,坐在溪水邊休息了一會。
天上云卷云舒,太陽漸漸地西沉,整個僵尸谷光線暗了下來,我肚子也餓了。我將干柴火燒了起來,用樹上吊著的魚摘下一條,用樹枝叉著,不過一會,魚香散開,聞著魚香,感覺身體的痛楚稍微好一些。
離開湘西之前,白師父告訴我,凡事都不要著急,等吃飽了再想辦法,或許就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我吃過一條烤魚,又喝了些溪水,站在溪水邊走動。
“如果白師父在這里,他一定可以幫我解釋,可在這里又有誰能夠給我答案呢。”我自言自語地說道。
“咚!”我正煩惱的時候,一個野桃子丟了過來,只見眉清站不遠處,后面跟著另外一只僵尸,應該是目秀。
這時候我才看清楚,眉清和目秀相貌十分接近,雖然兩人的臉頰沒有水分,但從模子來看,應該是兄弟,而且很有可能是雙胞胎兄弟。
眉清稍顯高一些,也稍顯壯實一些,相反目秀看起來有些呆笨。
“是給我的嗎?”我不由地問。眉清與目秀二人皆是點頭,手上揮動,格外地開心。
我把桃子撿起來,在水中洗干凈,一口咬了下去,甘甜的桃汁一下子解開了魚腥味。
眉清和目秀兩人拍著巴掌笑了起來。
我看著他們兩人,忽然明白,在僵尸谷里,古如風可以解開我心中的疑問。
當初爺爺中了扶桑日本的毒液,是古如風解開的。白師父擅長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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