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禪久禪(二)(2/3)
牽連一門被滅,你這狗東西,當然誰都不放在眼里。”蕭衍雙目寒光陡現,淡淡罵道。
“哦?馬晉風說的?”公治長聞言稍微愣了愣。
“是又如何?”蕭衍寒聲回道。
公治長搖搖頭“不,不是馬晉風,他沒那么聰明…你小子肯定是從余炕那聽聞的,你是余炕的好友吧,他之前來信報我,提起了你…不過…小子…馬晉風還活著么?”
“你問我這個干什么?”蕭衍冷笑道。
“你師父有本瑯琊子的《玉虛真經》,可在你手上?”公治長陰沉道。
蕭衍眉色一皺“朝廷為這經書滅了一門,莫非真的有玄機?”他想了片刻,試問道“那經書什么來頭?”
公治長寒聲笑了笑“煉丹。”
“煉丹…”蕭衍點了點頭,明白幾分“余炕曾說吃了丹藥才練會那玉虛兩儀功,朝廷聽聞這經書能夠煉丹長生。”
公治長見他神色,心中一凜“莫非馬晉風沒有告訴他《玉虛真經》的事?”他心事斗轉,片刻明白“大師兄本也對這煉丹之事嗤之以鼻,這小子不知道也是應該。”
蕭衍此刻雙目發寒,不免想起自己這不得道門的血仇緣起,卻是面前欺師滅祖的叛徒所為,他咬牙切齒,恨恨道“你這師門敗類,余炕怎會拜你為師?”
“哈哈。”公治長聽了忽然扶須笑道“我看你這一身武藝比他高了不少,他為什么拜我為師,和你有莫大關系。”
“什么?”蕭衍皺眉不解。
“你不知道么?余炕在馬晉風死后,就一直被南柯堂冷落。因為廣涼師瞧他資質平平,擔不起什么大任,更別說和他論什么狗屁道法了”公治長笑道。
“廣涼師為何如此執著道法?又和我有何關系?”蕭衍不解道。
公治長眉色一擰“廣涼師是個怪人,明明身為吐谷渾皇親貴族,不貪榮華富貴也罷,還有三個怪癖。”
“哦?”蕭衍冷笑片刻“這你都知道?”
“我給朝廷辦事,這機密的文案自然略知一二,要說這廣涼師少年時期便為人沉悶少有笑臉。十六歲那年,他兄長慕容涼德帶他去觀了先天石碑,從此他便迷上道家典籍,先是把中原的經文盡數看了遍,又三年,他居然窺破先天石碑上的經文內涵,再者過了不知多久,還學會了一身絕世武藝。”公治長沉沉說道。
“那三個怪癖又怎么說?”蕭衍沉聲問道。
“第一嘛,是武學,武功練到他這個地步,頗有些傲視群雄但求一敗的意思。”公治長冷哼一聲,接著道“第二嘛,便是這經文道法,他固執的很,凡事都要求個究竟,要不然也不會因為一言不合,滅去天下如此多道觀。”
“第三呢?”蕭衍不禁好奇起來。
“這廣涼師年輕時曾鐘情于一位女子,并且癡心猶在。”公治長扶須大笑,頗有嘲弄的意思。
“女子?”蕭衍聞言一愣,不知如何接口,想了想又問道“不論廣涼師如何,這余炕拜你為師,和我有什么關系?”
“余炕本來可以弄個不得道的掌門當當,興許還能在吐谷南柯混個名堂,可怎知幾月前廣涼師從長安回來,突然叫余炕那小子卷鋪蓋滾蛋。”公治長冷笑道。
“為何?”蕭衍不解。
“因為這廣涼師收留余炕,也是為了給不得道門留點香火,怕還是看在瑯琊子的面上。”公治長陰沉答道“后來他說在長安遇見了不得道門的真正傳人,而且武藝風姿都頗有當世奇才的風范。我當時還在納悶,莫非大師兄收了不止一個徒弟,直到今天我才明白,那日廣涼師遇見的肯定是你,的確有些資質。”他說到這點了點頭,轉口道“反之對于這個不上進的余炕嘛…哼,叫他滾蛋也是自然。而人之本性,嫉妒使然,拜我為師也是為了出人頭地。”
“什么…”蕭衍聞言一愣“原來還真有我的原因,要不是我顯露了武藝,這余炕也不會誤入歧途…”他想了想,雙目一瞪怒視對方,沉聲道“公治長,你明知道余炕資質不佳,為何還收他為徒?你這難道不是利用他么?”
“我利用不利用,也是他心甘情愿,輪不到你這個小輩指手畫腳。”公治長恢復冷漠表情“小子,你問了我這么多,現在該我問你了,你來這里做什么?”
蕭衍聽了冷冷一笑“我問你,你愿意說是你的事,你問我,我不想答,你又奈我何?”話罷,腳下踏起七星步,搶上前去,逼近石川麻呂。
“卻又不像七星步?”公治長一愣神,竟被蕭衍搶了一步“小子,接招!”說著,他也足下一轉,雙掌化出陰陽,勁力一凝,左掌內斂緩緩斜移,另一掌外突取右而下。
“這廝掌法果然有些奇妙,頗具四象形法,反生兩儀之態。”蕭衍看了不免暗贊,“不過這七星步卻很奇怪,為何足踏玉衡、開陽、搖光三星位時不取天權,而是天璣?”還未多想,他剛剛靠近石川麻呂,卻又被逼了回來。
“好凜冽的掌法!”蕭衍贊道“玉虛一脈,手,掌,腿,拳,劍,你這掌法什么來頭?”
“小子,我還想問你呢,這步法師父只傳給了我,大師兄不可能會,你又從哪學來的?”公治長陰聲道。
“呵!這步法么?覃昭子老祖師親自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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