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兩個人同病相憐 王洪寶憐香惜玉(1/2)
“不管她穿什么樣的衣裳,你都能覺出她的漂亮,如果再稍微捯飭一下,那就更漂亮了。她膚白體豐,身材勻稱、標致,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撩人的氣息,尤其是她那柔情似水的性格。”
“柔情似水的女人有很多,但只有在接觸之后才能感受到——像她這樣溫柔的女人,我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寧雁南說話的聲音和看人的眼神,包括她的一顰一笑,無一不讓男人心動——總之,她是一個讓男人過目不忘的女人。”降央嘎亞在談到寧雁南容貌的時候,眼睛里面大放異彩。
“因為特殊的生活經(jīng)歷,她的膽子也很大。有她做幫手,事情就成功了一半。一九八六年初,機會來了,長江一路大規(guī)模拆遷,王洪寶從山城到京西做紫檀家具生意,我就決定在京西伺機下手,荊南是了結王洪寶小命最理想的地方。我們便跟到了京西。”
“你是如何讓寧雁南走進王洪寶的生活的呢?”
對降央嘎亞來講,這應該是關鍵的一步。從已知的情況可知,王洪寶和老婆樊家珍的感情很好,關鍵是,王洪寶不是一個好色的人,性格又非常孤傲怪癖。
“剛開始,王洪寶住在一家旅社,旅社的名字叫順風旅社,我讓寧雁南住進了這家旅社——而且就在王洪寶的隔壁。我也住進了這家旅社,但我們不在一個房間,他們在一樓,我在二樓。站在二樓的陽臺能看見大街,還能看到王洪寶的家具店。”
“你說的是十三營嗎?”
“就是十三營。”
兩個人的房間門靠門,很容易就會熱絡起來。
“王洪寶是一個性格孤傲怪癖的人,但他又是一個熱心的人。寧雁南住進去的第一天,就和王洪寶搭上了話茬。寧雁南說自己是圖瓦人,王洪寶就更感到親切了。”
“圖瓦是什么地方?”
“圖瓦是洪河鎮(zhèn)附近一個小集市,距離洪河鎮(zhèn)十幾里地——從山城到洪河鎮(zhèn),經(jīng)過圖瓦。”
在異鄉(xiāng)的土地上遇見老鄉(xiāng),關系一下子就近了許多,這也是人之常情。“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里旺旺。”這是就一般情況而言的,如果是兩個異性老鄉(xiāng),再加上這個異性的老鄉(xiāng)又非常的漂亮,王洪寶是不可能不無動于衷的。
“寧雁南經(jīng)常幫王洪寶洗衣服,有時候還幫王洪寶打開水,幾天后,兩個人就混得透熟。一次,王洪寶跌跌撞撞地回到旅社,兩個伙計——就是錢和平和段學才把他架回旅社的——他喝醉了酒。”
兩個人的房間門靠門,要想發(fā)生一些什么,應該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
“趙隊長,這里——我能不能不講啊!我能不能直接交代殺害王洪寶和寧雁南的過程。人是我殺的,我愿意伏法。”降央嘎亞想把寧雁南如何勾搭上王洪寶這一段省略掉。以他目前的心境,確實沒有心力再回憶那些往事了——那畢竟是一段丑陋不堪的往事。
“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一步,你還有什么好顧慮的呢?你不是說要好好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的嗎?你既然已經(jīng)低頭認罪,為什么不能像一個男子漢一樣面對自己所犯的罪行呢?香煙,你也不必節(jié)省著抽,抽完了,我們還有。”
降央嘎亞換了一支煙,用煙頭點著了,然后吸了一口,他依然很節(jié)省,香煙畢竟不是自己的,別人的煙,抽起來和自己的煙是不一樣的。
馬建平拎起熱水瓶,給降央嘎亞的茶杯加滿了水,然后將熱水瓶放在了降央嘎亞的椅子旁邊——讓他自己倒。
降央嘎亞朝馬建平欠身,并點了一下頭。
“寧雁南聽到動靜以后,從榻上爬起來,打開房門,王洪寶已經(jīng)不省人事,一個人正在王洪寶的褲子口袋里面掏鑰匙。”
“寧雁南將王洪寶扶到榻上以后,將兩個人打發(fā)走了,那一夜,寧雁南守在王洪寶的床前,幫他脫去鞋襪和衣服,蓋好被子,擦臉敷毛巾,喂水喝。天亮之前——在王洪寶醒來之前,我讓寧雁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是為什么?”
“要讓王洪寶知道寧雁南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至于她照顧王洪寶的事情,兩個伙計會跟王洪寶說的。王洪寶雖然神志不清,但一個女人伺候他大半夜,他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降央嘎亞既要讓寧雁南不著痕跡地走進王洪寶的生活,又不能讓王洪寶感覺到寧雁南是有意接近自己。這種若即若離、欲即故離的把戲確實很能迷惑人。
第二天中午,王洪寶回旅社的時候特地敲開寧雁南房間的門,然后說了幾句感謝的話。除了幾句感謝的話,還有一件旗袍。在那件旗袍上,王洪寶是動了心思的,無論是長短胖瘦,還是顏色花型,都非常適合寧雁南的身材和膚色。
之后,王洪寶對寧雁南所表達已經(jīng)不僅僅是感謝,更多的是關注和關心。
既然是關注和關心,自然要包括寧雁南的家庭和生活狀況。于是,寧雁南適時地向王洪寶敞開了心扉。
降央嘎亞在趙子蒙面前編造的關于梅子的身世,就是降央嘎亞親自為寧雁南杜撰的。之前,降央嘎亞只說了一半,王洪寶之所以接納寧雁南,和另一半故事有密切的關系。
寧雁南跟王洪寶說自己結過婚,她的丈夫是一個中學教師,結婚三年,一直不曾生養(yǎng),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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