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金翠萍咬牙切齒(1/2)
“霍醫生,劉隊長他們還想見見你的夫人。”
“這——”
“是不是不方便?”
“你們等一下,我打一個電話,讓她下來。”
霍斯文從皮包里面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不一會,一個女人穿著一件旗袍和一個貂皮坎肩走下樓來。
兩輛汽車朝霍斯文的診所駛去,第一輛汽車上坐著霍斯文夫妻倆,第二輛汽車上坐著高建國、令狐云飛等四人。
半個小時以后,汽車停在診所前面的廣場上。
汽車剛停穩,從診所里面沖出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小伙子,他打開霍斯文的車門。
“病人已經到了嗎?”
“到了,我已經做了簡單的處理,就等您來了。”
大家隨霍斯文走進診所。
還沒有走進診所,就聽到里面傳出一個男人痛苦的**聲。
“你們先在會客室休息一下,我處理一下,馬上就過來。小高,你招待一下這幾位同志。”霍斯文一邊說,一邊接過一個女護士遞給他的白大褂和手套。
手術室里面的**聲越來越低,最后,病人停止了**。十分鐘以后,霍斯文走出手術室,脫掉白大褂,摘下手套,取下口罩,走進會客室。
霍斯文的老婆姓梁名燕,小名叫佩蘭,令狐云飛已經和她談了將近十分鐘,梁燕確實不是姓馬的老婆,在梁燕的眉毛上方有幾顆不甚明顯的黑痣,照片上看不出來,但只要面對面地站在一起,一打眼就能看出來,如果梁燕是姓馬的老婆的話,李大娘、秀芹和趙師傅一定會看到這幾顆黑痣。
霍斯文也不是“國”字臉,他的頭發比較長,也比較軟,有點自來卷,所以,他也不是姓馬的。
“斯文,這三位同志是為一起案子來的。”梁燕將一杯茶遞到丈夫的手上。
“你們想問什么,盡管問。”
“霍醫生,我們來的有些唐突,還望霍醫生見諒。”
“不必客氣,你們也是為了工作,你們能不能告訴我是一起什么樣的案子?”
令狐云飛把案子的大致情況的敘述了一下。
“你們怎么會想到我的呢?”
“情況是這樣的。你是不是有一個同胞姐姐?”
“不錯,我是一個姐姐,她在二十幾年前就去世了,我生下來后,父母把我過繼給了姑母,在姐姐去世之前,她經常到上海來看我——這也是父母的意思。”
“你知道姐姐霍斯燕是怎么死的嗎?”
“我母親和養母說是病逝的。”
“你姐姐是被車仁貴害死的。”
“從沒有人跟我提起過這件事情,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呢?”
“情況是這樣的,那車仁貴早就垂涎于你姐姐霍斯燕的美色,他派人把你的姐夫路云飛抓起來游街示眾批斗,你姐姐去求他,結果被他糟蹋了,你姐姐后來含恨自盡了,最后,你姐夫也瘋了。”
“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我也明白我的母親和養母為什么不把這件事情告訴我了,從小,我和姐姐最親,我是過繼到上海來的,不方便回京西市,父母就讓姐姐經常來看望我,她是我和父母之間情感聯系的唯一紐帶。”
“雖然姑母通情達理,經常勸我回京西市看望父母,但一想到她老人家對我的養育之恩,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姑母姑父不曾生養,他們把所有的心血都傾注在我的身上。”
“父母也是這個意思,既然做了人家的兒子,吃著人家的飯食長大,就要盡孝道,不可心猿意馬。養父養母都是善良本分的女人,她們都希望我將來有出息,有一個光明的前途,我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連想都不會想這些事情,就更不會做這種事情了。”
“從你們的口中可知,姓車的是一個為人不齒的人渣,以我尊貴的生命換他那條一文不值的爛命,不值。關鍵是我從來沒有去過京西市,更別說在京西市住兩個月了,我是一九八七年辭職的,你們可以到單位查一查我的出勤記錄。”
“我們這次來,還想請教你一個問題。”
“請教不敢當,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
“以你的經驗,想把人的人的骨骼砸碎——或者分成幾份,而又看不出重擊的痕跡,如何才能做到呢?”
同志們沒有在那些骨頭的殘片上找到重物敲擊的痕跡。
“這很簡單。”
“很簡單?”
“你們做一個小小的試驗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什么試驗?”
“用重物在一塊骨頭上砸幾下,然后在痕跡處涂上硫酸,所有的痕跡全部消除,要不了多長時間,硫酸的味道也會揮發殆盡。”
“痕跡被硫酸腐蝕掉了。原來是這么回事情。”
談話到此結束,霍斯文夫婦和車仁貴的死毫無關系。
之后,在高建國的協助下,令狐云飛用一天時間調查、走訪了吳大為提供的二十四個人(9男15女),除了年齡比較接近之外,這些人均無作案的嫌疑。這些人的相貌和模擬畫像也有一定的出入。可見,電腦給出的意見只能作為一種參考。
這次的上海之行最后以失望收場。
當天夜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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