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車老太回憶往事(1/2)
“陳天嬌是不是長得非常漂亮呢?”
“十二三歲的時候,就是美人胚子了,女大十八變,后來越**亮了,不漂
亮的話,能做那種事情嗎?”
“陳天碩家住在什么地方?”
“住在李婆婆庵路。”
趙子蒙望了望顧所長。
“李婆婆庵路在東止馬營,在老城南的西邊,得走三十幾分鐘。”顧所長道。
如果姓馬的老婆就是陳天嬌的話,中和街和七星門大街上的人是不可能認識她的。姓馬的老婆少言寡語,有沒有這方面的原因呢?
“陳天嬌到深圳以后,就沒有再回來過嗎?”
“有沒有回來不知道,但沒有人見過她。”
“如果讓你碰到陳天嬌,你還能認出她來嗎?”
“這——我不敢說,或許能認出來,但十有七八認不出來——女大十八變嘛。”
“你認不出陳天嬌,那么,陳天碩夫妻倆總能記得吧!陳天嬌十四歲到深圳,之后,總該有回來的時候吧!兄妹之間總該有些聯系吧!”
趙子蒙暗自思忖,如果陳天嬌曾經回來過的話,那么,陳天碩的老婆蘭遠菊肯定見過她。
如果讓馬建平根據車華庭、李大娘、曹師傅和江歪子的回憶繪出馬氏夫婦的模擬畫像。在調查的過程中就方便多了。如果姓馬的確實來自上海,那么,同志們有必要到上海走一趟的。
上海很大,僅憑同志們手上掌握的有限信息,想找到馬氏夫婦的蹤跡,那是瞎子點燈——白費蠟。但如果有一張模仿度比較高的模擬畫像,那就為調查提供了一定的可能性。
想到這里,趙子蒙當即派令狐云飛去做這件事情。趙子蒙覺得自己的的思維有些滯后,但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經過商量,林鳳艷答應趙子蒙先探探蘭遠菊的口風,也許能從蘭遠菊的口中尋覓到一些有價值的信息。
離開林鳳艷的服裝店之后,同志們去了車家大院,他們的任務是了解金鎖的情況,如果那把金鎖是車家的東西的話,車仁貴的家人——特別是車仁貴的老婆肯定見過。
離開服裝店的還有林鳳艷,她答應趙子蒙立即到表妹蘭遠菊家去一趟。白天到蘭遠菊家去比較合適,因為陳天碩到外地討債去了。
我們先來說同志們到車家的情況:
當車仁貴的老婆聽了金鎖的事情以后,愣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趙隊長,車家確實有一把金鎖,鎖的兩邊有“一生平安”和“吉祥如意”八個字。”
老人家還提到了一個細節:“我清楚地記得,‘如意’的‘意’字上面的“、”和下面的‘心’的下半部分已經模糊不清了。
林鳳艷沒有提到這個細節,趙子蒙將這個細節在筆記本上做了備注。如果林鳳艷能想起這個細節,那就更好了。
那把金鎖,老人家是從車仁貴的養母處看到的。那是車家的老祖宗傳下來的,車家門衰祚薄,幾代單傳,金鎖最后傳到了車仁舉的身上,本來是要一代一代傳下去的,可傳到車仁舉這一輩就傳不下去了,車仁舉被人民**那個之后,金鎖成了車老太太唯一的念想,她時常將金鎖從銅匣子里面拿出來看看。
五年前,這把金鎖竟然掛在了蘭遠菊兒子的脖子上,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老太太除了認出金鎖之外,還說了一些題外話:她和車仁貴的婚事是老爺太太一手操辦的,單金銀首飾,老太太就給了兩匣子,她出生在一個窮人家,父親是一個窮愁潦倒的私塾先生,她在做姑娘的時候從沒有戴過金銀首飾,她只想相夫教子,安安穩穩地守著男人過日子,那些首飾,她從來沒有碰過,后來,那些首飾成了車仁貴的囊中之物——并且越來越少。
“也包括那把金鎖嗎?”
“不包括金鎖,仁舉兄弟出事以后——老太太過世以后,金鎖落到了我男人的手上。”
“大娘,您跟我們說說車仁舉的情況,好嗎?”
“老天爺不長眼啦?”
“大娘何來此言?”
“那仁舉兄弟是一個大好人啦,他和老爺太太一樣,菩薩心腸,仁貴是過繼到車家來的,可仁舉兄弟從來沒有把我們當外人,他把車家托付給我男人車仁貴——如果不把仁貴當做親兄弟,他能跑到東洋去留學嗎?”
趙子蒙想知道的不是這些:“大娘,請你說說車仁舉出事前后的情況。”
雖然顧所長也提到車仁舉的情況,但只是一些旁枝末節。
“這——我倒可以說一說,仁舉兄弟回來養病,是我親自伺候的他,仁舉剛回來的時候住在鄉下——他外公家——在花旗營。”
總算出現了旁系親屬。
“車仁舉是哪一年回來的呢?”
“是解放前一年。她先在花旗營——他外公家養了一個多月,之后才接回來,一直是我伺候他的飲食起居。包括在花旗營養病。”
“是車仁貴讓我去的,那時候,他對仁舉兄弟很好。老爺太太本來是準備派其他人去照顧仁舉的,是仁貴提出讓我去照顧仁舉兄弟的。老爺太太很高興,由我去照顧仁舉兄弟,老爺太太特別放心。”
“老爺太太為什么要把車仁舉放到鄉下去養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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