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臧玉蓉毫不知情(1/2)
警車駛出停車場以后,直奔清安江中心廣場而去。
半個小時以后,兩輛警車停在恒輝銀樓前的廣場上。
恒輝銀樓果然非常氣派。
走進銀樓,里面的裝潢超豪華。
兩個服務員小姐站在旋轉門里歡迎顧客的光臨。
邊隊長走到一個服務員跟前:“你們臧經理在樓上嗎?”
“在樓上。”
“你能領我們上去嗎?”
服務員朝服務總臺招了一下手。
一個服務員疾步走了過來。
“這幾位同志找臧經理,你領他們上去。”
大家跟在身著旗袍的服務員身后,沿著環形樓梯上了二樓。
臧小容的辦公室正對著樓梯口。
辦公室的門頭上掛著一個木牌子,木牌子上寫著“經理辦公室”。
服務員在門上敲了三下。
“進來。”辦公室里面傳來一個女人柔和而綿軟的聲音。
服務員輕輕推開門,站在門口道:“臧經理,有幾位同志們找您。”
大家看到,一個看上去只有四十幾歲的女人坐在一個牛皮靠背椅上,她的頭發是卷起來的,耳朵上綴著兩個金鏈子,金鏈子下方綴著一個橢圓形的玉墜,女人的眉宇之間果然有一顆黑痣。
臧小容站起身,迎上前來:“請進。”
“這就是臧經理。”服務員道。
“忙你的去吧!”
服務員關上門,下樓去了。
“您就是臧小容嗎?”趙子蒙道。
“我就是臧小容。這位同志像是京西口音嗎?”
“不錯,我就是從京西來的。”
“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們是從京西臧家寨來。”趙子蒙直視著臧小容的臉,他想看臧小容得反應。
“從臧家寨來?你——你們找我有什么事情?請——請坐。”臧小容把大家領到沙發上坐下。
茶幾上有一個雕刻精美的橢圓形木盤,木盤子里面放著十幾瓶橙汁,臧小容從木盤子里面拿起一個開瓶器,開了六瓶橙汁,然后放在每人前面的茶幾上。
臧小容穿著一件旗袍,側身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
“臧經理,你原來的名字叫什么?”
“原來的名字?臧小容就是我原來的名字啊!”
趙子蒙從包里面拿出臧小容身份證復印件,遞到臧小容的手上:“我們是根據這張身份證復印件找到你的。”
“你們找我有什么事情?”
“誡誠,你認識嗎?”
臧小容不再搭趙子蒙的話茬。
“法正,你認識嗎?”
沉默。
“臧經理,這位是京西市公安局刑偵隊的趙隊長,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們已經把海文君和海天宇抓起來了。”陳局長道。
“他們犯了什么罪?”
“他們犯了什么罪,你難道不清楚嗎?”
“我確實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很奇怪,我總覺得他們父子倆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你現在能告訴我你原來的名字了嗎?”趙子蒙道。
“我原來的名字叫臧玉蓉。”
“海文君是不是冷月寺的誡誠監事?”
“是。”
“海天宇是不是冷月寺的法正?”
“是。”
“法正是不是誡誠和你的孩子?”
“是。”
臧玉蓉非常爽快。
“誡誠死而復生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死而復生?趙隊長能不能把話說明白一點。”
“一九七七年五月二十九日,誡誠病逝。這你不知道嘛?”
“我不知道,我三十四年前就到靜江去了。臧家寨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又怎么會知道冷月寺的事情呢?誡誠為什么要假死呢?”
“誡誠沒有跟你比說這件事情嘛?”
“沒有,太奇怪了,誡誠為什么要這么做呢?照這么說,法正應該是知道的,他們父子倆一定有事瞞著我。”
臧笑容一臉疑惑,不像是說謊。
“你離開京西的時候,才十六歲,這么多年,你為什么不結婚?”
“出了那件事情以后,誡誠讓我把孩子生下來,斷奶之后再交給他。”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出了那件事情以后,我在臧家寨呆不下去了,爹和娘臉上掛不住,他們希望我到外面去躲一躲,等風平浪靜之后,找個男人嫁了。”
“這也是誡誠的意思嗎?”
“誡誠讓我先到靜江落腳,他隨后帶著兒子到靜江來找我。但他說,他和孩子什么時候離開冷月寺,要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只要時機成熟,他一定會帶著兒子去找我,然后找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過好日子。”
誡誠所謂的時機應該是找到鎮寺之寶之后。
在冷月寺苦苦尋覓地宮和金佛的人,除了修能住持,還有誡誠和法正父子倆。
誡誠說的如此篤定,一定是相信了傳聞。
“誡誠只不過是一個出家的僧人,他憑什么給你好日子呢?”
“你們也看見了,我們現在的生活難道不好嗎?我也不知道自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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