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最后一招(1/2)
阿雪接著道:“我說什么都不要,可她一定要給我,說姐妹一場,這點錢一定要收下。要不然,她心里一定會不得安寧。”
一次付給冬雪三個月的工錢,阿玉出手很大方啊!
“我們聽隔壁劉二夫妻倆說,在決定把鋪子盤給向師傅之前,曾經有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到裁縫鋪來找過她。”
“不錯,在阿玉姐離開靜江半個月前,是有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來找過她。”
“她們在鋪子外面說的話——說了不短的時間,那個男人的頭上戴著一頂單帽。”
“當時,我就覺得怪怪的,當時的天氣已經有點熱了,滿大街上找不到一個戴帽子的人。”
“更奇怪的是,那個男人的帽檐下面沒有一根頭發,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光頭,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好東西,我本想提醒阿玉姐的。”
“可轉念一想,阿玉姐是一個行事謹慎地人,用不著我這個外人提醒——我看他們關系很親密的樣子,就把想說的話咽到肚子里面去了。”
“他是一個和尚。”趙子蒙道。
“和尚?阿玉姐怎么會和和尚有瓜葛的呢?阿玉姐長得非常漂亮,喜歡她的男人有很多,而且都是條件很好的主。”
“這個和尚一定是使了什么妖法。”
趙子蒙本就想向冬雪透露一些情況,冬雪只有在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以后才會認真思考趙子蒙提出的問題。
冬雪和阿玉在一起呆了很多年,趙子蒙希望能從她的口中得知一些重要的情況。
“阿玉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嗎?”
“我只知道她叫阿玉,連姓什么都不知道。”
“阿玉姓臧,名字叫臧玉蓉,是京西市城北區惠山公社牛首大隊臧家寨人,我們就是從臧家寨找到靜江來的。”
“阿玉從沒有跟我說過這些。”
“三十幾年前,在臧玉蓉十六七歲的時候,她和冷月寺一個叫誡誠的和尚瓜葛上了,一年以后,和尚從山下抱回來一個幾個月的小男孩。”
“小男孩難道是阿玉姐的?”
“經過我們的調查,那個小男孩確實是臧玉蓉的孩子。她把孩子交給誡誠以后就到跑到靜江來了。”
“這是三十幾年前的事情,你們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們正在調查一起兇殺案,這起兇殺案關系到兩條人命。”
“兩條人命?”
“對,前一段時間,冷月寺在大修的時候,工匠在菩薩的肚子里面發現了一具尸骸,經過的調查,我們又在寺院一口水井的井壁上發現一個暗道,暗道里面也有一具尸骸。”
“兩個人遇害的時間是在十五年前——十五年前的春天——就在你看到那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之前。”
“兩個人難道是他殺的。”
“兩個人是誡誠和他的兒子殺的。”
“他的兒子莫不是和尚十幾年前抱進寺院的那個孩子?”
“你說得對,那個孩子被抱上山以后,一直是誡誠和尚撫養的,長大后取名法正。”
“他們為什么要殺人呢?”
“被他們殺害的兩個人是兩個掏井工。一九七六年下半年和一九七七年初,這兩個工匠在寺院里面掏井,無意中發現了井壁上的暗門,打開暗門,里面是一個暗道,這條暗道一直通向大雄寶殿下面的地宮。”
“地宮里面有東西?”
“你猜的對,地宮里面有一大四小五個金佛。這件事情被誡誠發現了,他就和法正在暗中監視那兩個工匠,最后找機會殺了他們,拿走了地宮里面的金佛。”
“大修完成以后不久,誡誠病死了,兩年后,既一九七九年,法正離開了冷月寺。”
“誡誠和尚已經死了,那到靜江來找阿玉姐的男人是誰呢?”
“他就是誡誠。”
“誡誠不是死了嗎?我怎么越聽越糊涂啊!”
“誡誠病逝是假的,是他們父子倆為了離開冷月寺制造的假象。我們打開了誡誠的棺材,躺在棺材里面的人不是他。你看到的那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就是誡誠。”
“我總算有點明白了,怪不得阿玉姐既不提她的過去,也不提她要到什么地方去呢。”
“我們估計誡誠和阿玉找一個地方隱藏起來了,法正極有可能和他們在一起。要想找到誡誠和法正,我們就必須找到阿玉。”
“那個男人肯定是誡誠,如果誡誠不出現,阿玉姐絕不會把鋪子盤給向師傅。我當時就想不通。”
“裁縫鋪的生意非常紅火,這一帶有十幾家裁縫鋪,就數阿玉姐的裁縫鋪生意好,我們根本就用不著招攬生意,單那些老主顧,我們都做不過來。”
趙子蒙讓林狄從皮包里面拿出三張照片。
冬雪接過照片,只掃了一下,便非常肯定地說:“不錯,就是照片上這個人。”冬雪用手指著照片上誡誠道,“就是他——就是他,雖然我只見過他一次,但印象很深,他的臉比一般男人很大,也也比一般男人白凈。”
“他來找阿玉姐的時候,我見他的左肩膀上背著一個很大的旅行包,很重的樣子。”
“從站在門外喊阿玉姐,到和阿玉姐分手,旅行包都不曾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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