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行動(1/2)
“單位有規(guī)定,值班的時候禁止喝酒,如有違規(guī)是要扣當(dāng)月獎金的,最重要的是,饒一覽平時挺大方,他常給我煙抽,一給就是一包。”
“而且……他還幫我介紹了一個對象。”高玉龍面露羞澀。
饒一覽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交際手段倒不低,他用小恩小惠就堵住了高玉龍的嘴。
“他給你介紹對象?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項代沫道。
“就這兩天。”
“他給你介紹的女朋友就是剛才那個女孩?”
“是……”
“你們談的怎么樣?”
“剛認(rèn)識,還行吧……反正她好像不討厭我。”高玉龍說到姑娘,臉上發(fā)燙。
“是嗎?我看你們剛才聊的挺好的,那個姑娘挺漂亮。她看上你,你小子很走運啊。”
“是呀,是挺好看的,她怎么看上我了呢?”高玉龍說話摸了摸臉上密密麻麻的痘坑。
“難道,是饒一覽派個姑娘來哄我?”高玉龍忽然間想起了項代沫剛說的關(guān)于段春生的話,不由得脊背發(fā)涼。
“你為什么會這么想呢?”項代沫對高玉龍的思想轉(zhuǎn)變感到高興,這一會的功夫,他都學(xué)會思維延伸了。
“我有自知之明,我家的條件一般,長相湊合,又沒什么錢。今天我見到這個妞的時候,就覺得沒有什么希望。”
“你覺得自己配不上人家?”
“這姑娘的工作單位也比我強,她居然說愿意和我相處一段時間再說,可我這心里還是沒有底。項警官,我是真的不知道饒一覽夜班翹班的事情和案子有關(guān),如果我知道的話,是絕不會糊弄您和周主任的。”
“高玉龍,我問你,饒一覽手上是不是有一個長條形的刀疤?”
“有啊!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左手食指上是有個疤——就是這根手指,”高玉龍伸出左手的食指,用右手的食指指著第二節(jié)指背道,“就是這里有一個長長的刀疤。”
“他有沒有說這疤是怎么來的?”
“我問過他,他說是他小時候和父親回老家,在山上打獵的時候,被兔夾子夾的。”
“他的老家在什么地方?”
“在中原。”
“中原?他和你們在一起的時候說家鄉(xiāng)話嗎?”
“他一直都說京西話,反正他和我們都說本地話。”
“他不會說中原話?”
“噢……有一次值班,我聽見他在倉庫里打電話,說的倒像是中原話。”
“哦?他還會什么方言?”
“沒聽過他說別的方言了。不過他這個人很靈,學(xué)什么都快。”
原來饒一覽祖籍并不是京西。
趙隊說過,據(jù)齊云觀的道士們講那個化名倪廣福的人就是中原口音。
有一個謎題一直困擾著項代沫:饒一覽現(xiàn)在身為京西人,他是怎么和那幫盜墓賊攪和在一起的呢?
現(xiàn)在,項代沫已經(jīng)有點頭緒了。
項代沫站起身:“高玉龍,感謝你跟我們說了實話。如果我們能偵破離子山盜墓兇殺案,也有你一份功勞。”
“項警官,只要饒一覽不找我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
“放心!我們的人已經(jīng)把饒一覽盯死了,除非他有分身術(shù)。”
“這我就放心了。”
走下城墻,項代沫借著路燈的光看了看手表,時間是十點零五分。
項代沫和高玉龍在商業(yè)局宿舍區(qū)的大門外分手,高玉龍推車走進大院,項代沫朝中關(guān)公園的后門口走去。
在宿舍區(qū)東邊不遠處,有一個不大的公園,項代沫的汽車停在公園的后門外。
走到汽車跟前,項代沫從口袋里面掏出小福機,撥通了趙子蒙的電話。
“趙隊,我已經(jīng)得到高玉龍的證言,十月六號的晚上,饒一覽九點二十分左右才回到糧庫。”
“他跟高玉龍說,一個朋友孩子辦生日宴出去一趟,遲一點回糧庫。他回糧庫的時候,還帶了一瓶酒和幾樣鹵菜。”
“很好,這條狐貍總算露出尾巴了。這也就是說,段春生被害當(dāng)晚,饒一覽的不在場證明已經(jīng)失效。”
“是的,他為了穩(wěn)住高玉龍,還給他介紹了一個漂亮對象。今天,高玉龍這傻小子相親來著。”
“趙隊,重要情況是,高玉龍證實,饒一覽左手食指第二節(jié)指背上確有一條疤。”
“這個情況非常重要,眾山小的三個伙計也是中原人。二胖子飯店的老板和服務(wù)員已經(jīng)確認(rèn),和段春生一起喝酒的兩人就是饒一覽和三個伙計中的一個——栗大森。”
“趙隊,饒一覽原來祖籍中原。”
“哦?我和建平看過他的檔案表,那上面沒有寫明他祖籍何處。難怪倪廣福一口地道的中原話。”
“代沫,我們剛查到,去年年底饒一覽在嘉盛花苑買了一套房子。”
“這小子之前一直在裝窮?那一帶的房子不便宜。”
“代沫,你現(xiàn)在到園林路的嘉盛花苑和陸千他們會合,位置在園林路和虎東路的交匯處。”
“趙隊,你想動手了?”
“對,抓捕時機已經(jīng)成熟。”
“趙隊,我們要不要把眾山小古玩店也控制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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