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姿勢她擺,這衣服就算了!(1/2)
席歡將身上兩塊布使勁扯了扯,試圖再多遮住一些身體,可怎么扯怎么蓋不住,反而露得愈發(fā)多。
這衣服是她還信誓旦旦想要陸聿柏心的時候,溫南音不知在哪兒淘來的,讓她每天穿一件。
到時別說能要陸聿柏的心,命都行。
她沒穿過,因為這些衣服暴露得離譜,就這件只能遮住她半個胸的女仆裝,還是布料最多的。
她窘迫,腳趾勾緊,余光瞥見男人走過來了,下意識雙手環(huán)胸。
細腰一手可握,遮住上面的春光,卻遮不住下面走光。
布料不僅小,還薄,她屁股挺翹圓潤,布料緊繃著。
陸聿柏眸色竄火,薄唇輕啟,嗓音一聲比一聲啞得厲害,“哪兒來的?”
席歡快羞哭了,往角落里縮,“網(wǎng)上買的?!?
她覺得陸聿柏臉色不好,不敢出賣溫南音。
“過來?!标戫舶貙⑺频浇锹洌炜蘖说臉幼酉褙堊ψ樱瑩显谒纳?,癢得厲害,她主動些或許他還能控制住。
她越是躲著,激得他心頭越癢,把控不好力度,她更受罪。
席歡忙不迭搖頭,“二哥,你先去洗澡,我換一件衣服?!?
姿勢她擺,但這衣服,真的算了吧!
他站在原地不動,她貼著墻往邊緣位置挪。
她還噴了迷迭香的香水,離陸聿柏近了,感官和嗅覺雙重刺激,陸聿柏深吸一口氣,長臂一伸,將她細腰勾過來就壓在柜子上。
席歡驚呼,“二哥,別!”
她的聲音被陸聿柏吃拆入腹,腰間他粗糲的手一路向上攀,繞到后腰解開繩帶,卻遲遲沒有將那塊布扯掉。
若隱若現(xiàn),羞得席歡不敢看他,身體顫,聲音顫,交織著男人粗喘。
衣帽間有化妝鏡,鏡子上開著燈,她背部抵在鏡面,燈光一照,白里透粉,畫面香艷,欲色濃稠化不開。
席歡覺得,溫南音這主意一點兒都不靠譜。
她知道她身材好,但想靠著身材讓男人在床上失控,就能讓男人離不開了嗎?
不可能,她要的是他的心,而不是靠著身體取悅他。
初冬,室內(nèi)溫度適宜,劇烈的運動下,席歡大汗淋漓,長發(fā)貼在身體上,像從水里撈出來的。
她絞著陸聿柏腰肢的雙腿漸漸無力,他不滿,將人抱起進入浴室,不著寸縷的身體,他愛不釋手。
后半夜時,飄起了小雪花。
欲色褪去,事后席歡強撐著精神吃藥,再回來趴在床上,往外看。
她喜歡下雪,來陸家之前,她在南海一次雪景都沒看到過。
來京北第一年的冬天,下了一場一天一夜的鵝毛大雪,她想出去玩兒,李歆蕓不讓,怕她凍病了。
她偷著去的,在后門溜下去,玩兒了好半天,凍得鼻子通紅,手都僵了,回來時剛好被陸聿柏抓了個正著。
后來,再下雪,陸聿柏會找借口讓她去玩兒。
她其實到現(xiàn)在也搞不懂,陸聿柏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二哥,我想玩兒雪。”她忽地轉(zhuǎn)過身,手搭上陸聿柏的臂膀。
室內(nèi)只開著夜燈,陸聿柏雙目微閉,但她知道,他還沒睡著。
她話音落地,他眼睛驀地睜開,不看她,“明天上午再玩兒?!?
席歡立刻縮回被子里,往他那邊湊了湊,“好?!?
迷迭香的余味很濃,她就睡在他旁邊,呼吸淺淺很有規(guī)律,噴灑在他胳膊上。
半晌,他又添了句,“下這么大雪,明天不復查了?!?
“……”席歡呼吸一滯,抬起頭來,目光愕然。
所以明天不復查歸功于下雪了,而不是她今晚的付出?
陸聿柏側(cè)頭,漆黑的眼眸在黑暗中散發(fā)著精光。
席歡翻身離他遠遠的,把被子也搶了,氣歸氣,扛不住劇烈運動后的疲憊,沉沉睡過去。
她這一覺就睡到了上午十點鐘。
生物鐘這種東西,在極度的疲倦下是會被打破的。
林佑雋那兒還沒請假,睜開眼睛看了眼時間,席歡驚得直接在床上彈起來。
從枕頭底下抓了手機,這才發(fā)現(xiàn)今早上林佑雋給她發(fā)了好幾條微信。
【今天下雪了,來的時候注意安全哦?!?
不知過了多久,他又發(fā)了第二條:【算了,今天下雪就別來公司了(快夸我是個體貼的上司and朋友。)】
隔了一個小時,林佑雋又發(fā)來消息:【你不夸我就算了,好歹回個消息,別忘了我是你老板!】
最后這條消息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四十分鐘了。
她指尖飛快在屏幕上跳躍,回消息。
【抱歉林總,我睡過頭了,謝謝您體恤員工出行安全,有時間我把今天的假期補回來?!?
窗外,日上三竿,陽光灑在雪地上,一片白茫茫的。
她飛快地洗漱完,換了最厚的衣服,飛快下樓。
通過客廳直奔后門,沒等推開門身后傳來一道聲音,“站住。”
“二哥?”席歡回頭,這才看到島臺前坐著的陸聿柏,“你沒去上班?”
他端著一杯咖啡,面前的電腦開著,上面是一些席歡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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