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我這個做父親的親自調教(1/2)
“當然不是。”老板娘白她一眼,一笑讓服務員下去,然后小聲說,“我在林總這兒掛的是另外一個人的賬,那人欠我的,林總都不知道我叫姜妍。”
錯綜復雜的關系,席歡的大腦飛速運轉。
能讓老板娘隨便花十幾萬掛賬的人,非富即貴,肯讓林佑雋賣面子這么折騰的人必定是圈子里的。
她大概率是認識跟老板娘有瓜葛的男人。
“你這小腦袋瓜想什么呢?”老板娘戳她頭,“搞得好像我要賣了你似的。”
席歡搖頭,“我就是好奇,那人虧欠你什么了,你要天天到這兒來消費,可不少花錢。”
姜妍輕嗤,“實話告訴你,不只是這兒,京北哪家店我去了,掛他的名都能白吃白喝,不過他身份特殊,我不想給他找麻煩罷了,他不缺錢,缺的是一顆過平淡日子的心,一門心思地想往上爬,把我給甩了……”
這還是席歡第一次聽老板娘談私事,果然私起來就很離譜,竟是一段很俗套的負心漢戲碼。
說好的帶她散散心,結果老板娘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席歡還得反過來勸她,但壓根勸不住,兩人是四點半到的KTV,六點半的時候老板娘就喝得不省人事了。
服務員見狀,推開門進來,架著老板娘就走。
“你們要帶她去哪兒?”席歡拿了東西起身跟著。
“小姐,您別擔心,她每次來都會喝成這樣,我們送她去樓上的休息室,專門給她準備的。”服務員見席歡一直跟著,復又說,“您跟我們一塊兒上去也行。”
席歡沒吭聲,但跟著上去,看著他們把老板娘送入一個房間去睡覺。
這一覺,八成到明天早上了。
那她呢?站在門口的席歡一臉懵,又很無語,這會兒去柏莊的公交都沒了。
正愣神,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起,是柏莊的座機打來的。
陸聿柏么?
她咬咬唇,拖了一會兒才接電話。
“歡歡,你怎么還沒回家?”
電話那端的聲音,不是陸聿柏,席歡一驚,“你怎么到這兒來了!?”
席恒遠笑吟吟,“爸爸下午給你打電話你沒接,擔心你,就直接來柏莊了,你什么時候回來?”
“我馬上回去。”席歡掛了電話,席恒遠給她打電話時,正好趕著跟陸聿柏、林佑雋糾纏,她調靜音那會兒。
后來她只給林佑雋回電話,沒理席恒遠,畢竟席恒遠只打了一次。
若真有事,他會打第二次的。
現在看來,他只是想借這個理由,到柏莊去找她。
找她也是理由,目的是見陸聿柏。
能進柏莊,用柏莊的座機打電話,足以見得,陸聿柏已經回去了。
她打車回柏莊,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后的時間。
偌大的別墅,一樓客廳燈火通明,二樓書房也開著燈。
席歡進門,透過屏風隱約可見客廳坐著一個人,在茶桌前品茶。
她鞋都來不及換,就沖進去。
席恒遠自己坐在那兒,自己泡茶,見她來了,先往二樓看了眼,然后才起身走過來,“都八點了,聿柏連飯都沒吃,你這個點兒才回來?”
“你吃了嗎?”席歡反問他。
“我上哪兒去吃!?先不說這些,就說你平日里就這么對聿柏的,難怪他會出軌!”席恒遠每次見她,批評與指責是常態。
他在教席歡怎么做人,怎么做事,才能給他帶來利益。
席歡將包丟在沙發上,冷著臉看他,“你來找他交流出軌經驗嗎?教他怎么跟你一樣,出了軌對付家里的糟糠之妻,教他——”
‘啪——’
響亮的巴掌來得猝不及防,打斷了席歡的話,連接起席歡內心對他滿腔的厭惡和憤恨。
這些年他對她不好,但沒動過手。
“反了你了!”席恒遠推搡了她一把,將她推倒在沙發上,“跟你媽一個臭脾氣,而且我告訴你,當初是她非鬧著離婚,她有今天是自找的!”
席歡捂著臉,抬起頭,凌亂的發絲遮住半張臉,她咬咬牙,“你早晚有一天會遭報應,也是你自找的!”
“你——”席恒遠又抬起巴掌。
席歡下意識地縮了下身體,眼前光線一暗,等來的不是席恒遠的巴掌,而是兩條修長挺括的長腿站到她前面。
陸聿柏握住席恒遠手腕的手青筋凸起,森冷寒意的眸盯著他,“在我的地盤打我的人,你好大的威風。”
“聿柏,我是教訓她,她這個做妻子的不合格,惹了你生氣,你們陸家不好處理,我這個做父親的親自調教。”席恒遠背脊一涼,盡力找說辭開脫。
“你想管她,先掂量掂量自己做父親有沒有合格。”陸聿柏甩開他的手,不留余力。
席恒遠畢竟年紀大了,踉蹌著后退,被晚輩推搡教訓,老臉通紅。
不過他臉皮厚,站穩后立刻扯起一抹笑容,“我要是沒資格,天底下哪里還有人管得了她?聿柏向著她,證明你們感情好,我就不多插手了。”
他一口一個聿柏,虛偽的笑容和口吻,令席歡惡心,臉頰燒紅,是被打的疼,是被陸聿柏看到她與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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