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想吹耳旁風?你配嗎?(1/2)
也不知是她腰細,顯得臀翹胸挺,還是身材過于火辣顯得腰細,反正這身子陸聿柏愛不釋手。
電話后來又響了一次,但陸聿柏被她纏住,不了了之。
事后,她疲倦,兩條腿顫顫,呼吸紊亂,待他洗漱完出來也沒緩過來。
她轉過頭看他,腰腹間系著浴巾,赤裸上身,神采奕奕。
眼尾的紅潤褪去,醉意全無,這會兒的他精神抖擻,仿佛剛剛賣力的不是他。
他短發落下一滴水珠,順延著他胸口下滑,滑過大片大片的吻痕。
最上面那處,在他頸間,就算穿上衣服……也能看得見,席歡是有幾分故意的,但不敢再朝上。
“下次爽了直接說,蓋章……幼稚。”他站在床尾,眸色愜意。
她迎合,他失控,今晚比以往三個月都要瘋一些。
席歡媚眼如絲,不經意間勾人,“你才幼稚。”
她將睡裙套上,細細的肩帶掛在她肩上,落地時裙擺垂下。
室內燈光泛黃,將真絲的睡裙穿透,依稀能看到她傲人的身材。
他目光落在她屁股上,因為兩腿無力走路不似平時,像故意在扭腰連帶著屁股也晃。
直至她進入浴室,把門關了,淅淅瀝瀝的水聲傳來,陸聿柏才斂回目光。
席歡吃了藥洗完澡,再出來時臥室沒了男人蹤影。
臥室門開著,對面的書房門縫透出微弱的燈光,依稀能聽見男人的聲音,在視頻會議,商談一個什么項目。
她轉身下樓,倒了一杯牛奶進來,推門進入書房。
男人循聲看過來,金絲眼鏡下的目光睿智,瞥了眼她手里的牛奶,又斂回目光繼續看向屏幕。
視頻會議已經結束了,書房里靜悄悄的,深色系的裝潢低調奢華,很附和男人的氣質。
席歡極少來他書房,她對工作一竅不通,不過方才聽會議交談中吐露了幾個億的利潤字眼,數額巨大。
“有事?”陸聿柏嗓音低醇,在寂靜的深夜似清泉入口,水潤深沁。
席歡嗓子發澀,難以啟齒。
這其實是席恒遠第一次讓她干這種事兒。
“你剛剛說的項目,席家能參與嗎?”她聲音如蚊蠅,說話時臉頰燒得難受。
陸聿柏瞇起眼眸,眸光瞬間變得鋒利,“你說什么?”
席歡被他眼神看得透不過氣,目光無處安放,“席家也做跟陸正集團項目相關的工作,如果你們能合作——”
‘啪’——陸聿柏手中的碳素筆生生被折斷,手背上青筋凸顯。
書房陷入一片死寂。
良久,他怒極反笑,“難怪你今晚這么熱情,原來是有事兒求我。”
席歡臉上的血色褪盡,慘白,目光驀地看向他,“我不是……”
“不是什么?”陸聿柏丟下殘斷的筆,靠在椅背上,松散和慵懶的氣息里,卷挾著致命的鄙夷,“上床是夫妻履行義務,你憑什么認為你通過這種方法讓我高興了,我就得聽你的?想吹耳旁風?你配嗎?”
她不配。
能吹耳旁風的女人,必定是男人心尖尖兒上的。
可她連陸聿柏的眼都入不了,何談心?
她與席恒遠糟糕的關系,拿不出手,說不出口,在不愛她的陸聿柏面前解釋再多苦衷,他都不會為她皺一下眉,只會覺得她身上的污點不堪入目。
可母親怎么辦?她緊咬著下唇,唇腔傳來濃濃的血腥味兒,不甘心走,也不知留下還能如何。
“今晚你喝多了,是你在先。”她聲音沙啞,還是辯解了一下,很快又說,“我沒想過用這種方式取悅你,但如果我還有其他能幫你的地方,你可以開口。”
這就是,還想要項目的意思。
‘啪嗒’一聲,陸聿柏開了書房的明燈,原本柔和的房間一片冷白明亮,席歡的窘迫無處可藏。
對面的男人仍舊是懶散的姿態,手指抵著下顎,片刻忽地開口,“你確實還有能幫到我的地方。”
“什么?”希望的光芒讓她自動摒棄了窘態,松一口氣。
“明天起,你去醫院照顧小婭。”陸聿柏手隨意搭在椅子扶手上,骨節分明的手指干凈,修長。
席歡眼底的光亮瞬間撲滅,面色一暗,“她……怎么了?”
她看來,陸聿柏的面容略顯擔憂,“哮喘。”
“張媽呢?”她下意識的問。
“你比張媽專業。”陸聿柏仍舊是相中了她的職業性質。
席歡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猝不及防看清楚陸聿柏眼底的諷刺,立刻噤聲。
她是不是該慶幸,還有讓陸聿柏需要的地方,才能有資格跟他做這樣的‘交易’?
下意識的骨氣,被陸聿柏的諷刺,一點點磨平,直至徹底消失。
“我知道了。”她聲音很小,吐字艱難。
陸聿柏揪著不放,手指扣響桌沿,“怎么?不情愿?我不喜歡強人所難。”
席歡咬緊齒貝,聲音顫顫,“沒有。”
頭頂,男人的目光消失,話題落定,除了席歡心里依舊泛起斂起,像是剛剛的針鋒相對不存在那般。
他又抬起頭,語氣尋常的問,“這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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