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好奇的問道。
    靈豚尾巴一甩，拍打著水面：“你不是我們的種族。”
    “不錯，怎么了？”
    李南點頭。
    它開始繞著李南轉了起來：“只是覺得，你的模樣很奇怪，應該是模仿盤古的種族吧？”
    “盤古是這個形態嗎？”
    李南笑呵呵的說道。
    在神話傳說之中，盤古并非人形一種形態，而是多種。
    其實從他進來之后所遇到的那些偽混沌生靈的形態就可以看出來一些事情，比如神羅的模樣。
    她類似人族，比人族更為修長，看起來有些怪異，大體上還是類人的。
    比如第二命運，后來的混鵬，如果在外界，根本看不出來它們是什么種族。
    一來是它們太像人族，可以說完全一模一樣，二來是它們實力強悍，可以完美的隱藏自己的氣息。
    它們見到李南的樣子并沒有多少奇怪，反而將他和盤古聯系起來，其實就已經說明了在它們的眼中，盤古正是這種形態。
    而它們，就是在模仿盤古。
    厭惡盤古、畏懼盤古、成為盤古，偽混沌生靈們對盤古的感覺不說如何，單單就外形一塊，它們既然選擇和盤古一樣，那就證明了它們對盤古外形的認可。
    有人曾經說，人族是天生道體，是寰宇之間最完美的形態，也是潛力最大的。
    這一點無從證實，站在人族的角度，對那些千奇百怪的生靈是覺得丑陋的。
    站在其他種族的角度，人族又是丑陋的。
    所以，糾結這些其實并無用。
    既然盤古是人族的形態，那么后來的人族，其實就是以他為本誕生的。
    李南不禁好奇，創造人族的那一位，是否對盤古較為了解呢？
    “你不知道嗎？”
    靈豚也很好奇的問道：“那你是如何化作盤古的？”
    “我不是盤古，只是形似而已。”
    李南搖頭：“我是人族，盤古身隕之后所化天地之中出現的種族。”
    “盤古隕落了？”
    震驚的聲音并非是從靈豚口中發出，而是出自黃喉。
    它聲音顫抖，不敢置信：“盤古真的隕落了？不，絕對不可能！”
    反應和神羅幾乎一樣，一樣認為盤古不可能隕落。
    如果是沒有進入此地之前，李南可能會嘲笑這些偽混沌生靈太無知。盤古隕落，那可是公認的事實。
    但是進入此地之后，經歷很多之后，李南開始懷疑，盤古是否真的隕落了。
    畢竟連對盤古憎恨的偽混沌生靈都不相信盤古會消失，而且還那么堅定！
    直到盤古出現后，親自說過自己隕落，李南才又轉變了想法。
    見到黃喉的反應，李南想到了神羅。它們對盤古的態度很復雜，可以肯定的是厭惡更多一些。而它們卻對盤古極為信任，確切的說，是對他實力的信任！
    “或許吧。”李南懶得解釋，沒有必要，真真假假李南自己都很難分辨清楚了。
    “隕落了嗎？”靈豚看起來有些失落。
    李南打量了它一番：“你不會信了吧？”
    “盤古雖然強大，但除了大道，沒有什么是永恒的。”
    靈豚竟然看得很通透：“混沌深處一直是一個謎，沒有混沌魔神知道那里有什么。但我曾經感應到，那里有大恐怖存在。并且，我見過盤古和一個神秘生靈交手。”
    “他們打碎了一片混沌，那里數億年沒有恢復。”
    李南驚疑不定，本以為靈豚只是一個絕世靈藥，具備大氣運而已，沒想到竟然見證過那樣的事情。
    “盤古和那個神秘生靈大戰，波及范圍必然極廣，你是怎么活下來的？”李南問出來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是盤古。他將我收入到了青蓮之中，護住了我。”靈豚說道。
    黃喉冷笑：“你算是什么東西？對盤古來說，是小小螻蟻而已，他不需要你為食，更不可能救你！”
    靈豚沒有生氣，尾巴繼續輕輕擺動著金河之水，聲音清脆的說道：“你們對盤古太不了解了，完全不知道他的仁慈。”
    “仁慈？”
    黃喉好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樣，忍不住譏笑：“你說的仁慈，就是他斬殺無數混沌生靈，劈殺了九成以上的混沌魔神？他分明是混沌之中最狠毒、煞性最強的存在！”
    “你不懂。”
    靈豚搖頭：“他的仁慈只對朋友、對弱小、對那些對他沒有惡意的。對他的對手，他絕不手軟，這就是他的特殊之處。而且，他想要證得大道，你們卻都去阻攔他，合該你們有隕落的下場。”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么嗎？他想證道，就要斬殺我們！”
    黃喉怒道：“虧你也在這里，難道忘了自己也是被他斬殺的？還不要面皮的說出來如此無恥的話，我看你是瘋了！”
    李南好奇，直覺告訴他靈豚說的可能是真的。但是黃喉的話也不無道理，靈豚出現在此處，說明它已經隕落。
    此地是被創造出來的，多數是被盤古斬殺的。既然靈豚在此，那么它有可能也是被盤古所殺，如此一來，它的話漏洞太大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