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九章 再無瓜葛(1/2)
天地之間,光華在漸漸泯滅,如同城池之中那漸漸散開的煙塵,這一刻伴著輕咳之聲,一道身影自煙塵而行,那原本不染纖塵的白衣,此時染著鮮血,伴著黃塵。
少年踏出了煙塵,手中死死握著凝霜劍,鮮血順著手臂滴落間落在了劍鋒上,化作了一枚枚赤色的冰珠,碰觸地面的那一刻,仿佛帶起了輕響。
玉虛子踏立天宇,周身伴著威嚴,他的眼中滿是滄桑就這般望著下方,望著那走出煙塵的少年,一時間眼中不由感覺有些怪異,可是少年既然挑釁天玄宗,他便當要誅滅挑釁之人。
“玉虛子,記住今日這一擊,總有一****十倍會還給你,還給你天玄宗,噗!”
少年說著,再度吐出染紅了地面,身上依舊有著鮮血不斷滴落著,凝霜神劍在這一刻寒芒流轉之間,消散而去,他望向了那站在城池之上的老者,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這是一份大禮。
“多謝前輩援手之恩,小子當銘記于心”
這一刻,聽著他的話,老者眉頭輕動,似乎想要說什么,卻始終不曾開口,反而是玉虛子此刻看著少年的身影,眼中有著一種怪異之感,他即為神,自然有著神的感知,他可從天地之中感知到一切。
下一刻,紫寒的身軀微微立起,他浮手之間拭去嘴角的血跡,這一瞬,他依舊不曾有著絲毫的畏懼,徑直躍上了天宇,望著玉虛子,他的眼中是如此的冰冷。
“是你!”
玉虛子那滄桑的眼中露出一抹驚駭,甚至是震撼,他為神,紫寒易容之法自然瞞不過他,他看到了紫寒的真容,在這一刻他的眼瞳竟不由在驟然收縮著。
“你還未死!”
玉虛子此刻的聲音終是難以保持平靜,紫寒卻笑了,笑的是那么的冷,他的靈力在動,他的臉在變幻著,原本平凡的面容此時漸漸變得俊逸,少年俊逸,此刻即便負傷,可是眉宇間始終伴著傲氣。
他站在天宇之上,眼眸深邃若一片星空,一人站在那里永遠顯得那么孤傲,可是看著這一幕玉虛子終是無法淡然,他想動想要臨近紫寒,可是紫寒卻有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漸漸散去的煙塵之中,輕落抬頭看著少年,少年從始至終都不愿讓她碰觸,此刻的她唯有這般望著一切,即便她身為神女卻什么也做不了,甚至無法站在紫寒的身側。
“我大哥!真的是你!”
葉翌晨清秀的臉上露出狂喜,身為男兒此刻他的眼中卻含淚,紫寒并未回應,葉翌晨騰空而起欲要向著紫寒而去,可是在這一瞬,紫寒的聲音驟然響起時如此的冷。
“站住,我與爾等早已形同陌路,我不想任何人臨近我”
一句話,葉翌晨頓時愣在了遠處,他的心緒變得復雜,身后的兩人看著紫寒,眼中滿是震撼,不可思議之色,甚至無人想到那一個已死之人竟是適才渡過九色雷劫的天縱之才。
“他竟是紫寒!渡過九色雷劫之人便是他,世人始終低估了他”
“如此天資莫說冠絕一域,即便整片天地之人又有幾人能夠比擬……”
四方議論紛紛響起,可是紫寒卻不由冷笑一聲,他阻止了葉翌晨,因為他今日乃是眾矢之的,他不想葉翌晨因他出事,就這般,到了最后始終唯有他一人罷了,他不想牽連任何人。
這一刻,整座城池之中變得寂靜,紫寒眼中依舊森然,玉虛子看著紫寒眼中動容,下一刻云別心不由開口,道“大長老,賊子辱我天圣之名,快將他擊殺”
“滾!”
一剎那,玉虛子白發(fā)頓時凌舞,伴著一種可怕的氣機流轉,他的目光森然看著云別心,一瞬間云別心頓時一顫,在玉虛子的怒吼下仿佛被嚇破了膽,露出了恐懼。
“呵呵”
紫寒輕笑,垂落而下的指尖依舊有著一滴滴鮮血滴落,看著玉虛子,他覺得可笑,望著他,道“玉虛子,你今日要么殺了我,要么你天玄終將覆滅”
玉虛子眉頭緊皺著,此刻他的心緒難平,多次欲言又止。
“玉虛子你個王八蛋,今日若是你敢動他一分,本王不顧一切也覆滅你天玄一脈”
嘩!
這一刻血月頓時浮現(xiàn),站在紫寒的肩頭之上,可是此時的它與平日間絲毫不一,它的眼瞳之中一抹猩紅如血一般,盯著玉虛子,它仿佛化作了一頭兇獸。
“月王,你未死嗎?”
“滾!你不配稱呼本王,王八蛋,一切只怪當年本王瞎了眼”
玉虛子眼中露出一抹凝重,他為神自可感應百里之外的一切,可是在他發(fā)出那一擊之時,他感覺到了紫寒的氣息是如此的熟悉,可是他卻不認為那是紫寒……
“我……”
這一刻眾人無言,眾人紛紛退去,整座城池之上,唯有紫寒與玉虛子對立,此時玉虛子心緒總是難平,紫寒卻滿目的冰寒就這般望著這一切,玉虛子的那一擊下他已然怒了。
沉默了許久,紫寒終是開口,冷聲道“玉虛子,沒想到那一擊你是真的要殺我,沒想到啊,我為你天玄做了那么多,葬神山脈之時無人理會我,我認了,可是今日你竟想抹殺我,呵”
“……”
“呵,王八蛋,你即為神,百里之中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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