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下毒真相(1/2)
蘇珍川笑著道:“實則不用如此麻煩,今日下官還給您尋來了一個天下第一的謀士。”
“這世間敢稱第一之人也尚且太狂了些!”太子道著。
蘇珍川移開屋內(nèi)翡翠屏風(fēng),便見得有一女子戴著面具,“蘇珍川,你且有心了,今日既宴請了我又宴請?zhí)樱y不成你不想成就你的霸業(yè)了?”
“珍川著實不敢于皇后您相斗,遂做主請皇后助太子一臂之力,到時候許珍川一個邊疆小王當(dāng)當(dāng)即可。”蘇珍川下跪道著。
佘開行看著面前帶著紅玉面具的女子,也連下跪著:“見過顧皇后。”
“母后?”景彰顫微著起身,不敢信母后會在此處。
他上回聽得景抬之話也不敢確定這皇后正是他的母后,要曉得為給母妃報仇他可一直恨著這女子吶。
顧皇后將面具取下,手中玩著一朵血紅色的蘭花,道著:“起身吧。”
“母后,怎會?”景彰不知該如何詢問地好。
顧皇后抬手摸向景彰的臉龐道著:“孩兒,委屈你了,本宮方是你的親娘吶,當(dāng)年本宮曉得先皇有意要將儲君之位留給景未出世的孩兒,便強硬著讓你與年歲相近的景抬互換了身份。”
“母后,可這您怎得從未告訴過我?”
“本宮不敢吶,有些事本宮不得告訴你,可是孩兒母后做了那么多只想讓你為帝吶。
如今只要南翼肯歸于你的麾下,你可許他西梁王之位,如此母后便有法子。
宮中的校尉林品雖死于顧延之手,可新上任的依舊是母后的人,如若沒了顧家的軍隊,要逼宮是可以的,只是還要拿到一物。”
“何物?”景彰連忙問著。
顧皇后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鐲道著:“佘笙手上的玉鐲子,那玉鐲乃是白鳳閣掌門之物,亦是如今顧家家主之物,能得那鐲子剩下的那一半顧家宗親也會幫本宮了。”
蘇珍川不明白地問道著:“顧家里頭難不成也分派次?”
“自然。”顧皇后道著,“與你蘇家有干系的就是顧簡一黨的。”
“喲,禮部侍郎不是說這里有美人嗎?這個美人會否也年紀太大了些!”南翼進門雙指勾著顧皇后的下巴道著。
顧皇后往旁處一移,惱道:“南翼,大膽!”
“顧皇后,是不是景議老頭子年紀大了不行了你出宮來寵幸新臣?要不隨著朕回西梁去,朕也封你一個皇后當(dāng)當(dāng)?”
監(jiān)視著南翼偽裝成小廝的顧劍聽著這話連連記在小本上,這話如若告知顧縈兒,讓縈兒告知陛下,那南翼的下場必定不會甚好。
景彰怒道著:“南翼,此回邀你前來是與你談一個生意的,你如若不要談?wù)埬愠鋈ィ綍r陛下大兵派往西梁瞧你如何辦?”
如今是冰雪凍著,一旦開春,南翼哪敢如此放肆。
南翼落座道著酒說著:“甚是無趣,蘇侍郎聽聞你的相好晴丹姑娘乃是長安一絕,怎么不叫過來讓朕瞧瞧也聽聽何為余音繞梁三日。
也給太子長長眼,堂堂大印太子竟如此美丑不分娶個肥婆娘。還有這佘侍郎也是你好友,更是你阿姐如今姓氏的本家家主,也該讓他嘗嘗長安名妓比之江南名妓的滋味是好還是差吶?”
顧劍快憋不住笑意,這話將這三人皆編排進去了。
“紈绔南小郡王果真名不虛傳,只不過本宮問你,這西梁你可還要?”景彰問著,這般沒有城府的男子究竟是為何能奪下西梁的。
倒是他一登基,首個饒不了的便是這南翼。
“要,當(dāng)然要,今兒顧琳大美人作陪,那是大印陛下才有的福氣吶,先喝幾杯暖酒暖暖身子。”說著南翼便靠向了顧皇后。
顧皇后表面端著架子,眼眸之中早已怒火升騰了,她曾派人查探到顧延屢次去帳內(nèi)求他交出虎符就佘笙,他皆把顧延給趕了出去還破口大罵讓其還他兄長。
向來他還真沒有顧延所獻計的,如若是顧延所為他定當(dāng)不敢如此來編排她。
“那本宮今日就陪你喝上個幾杯,如若你喝不過本宮,本宮便要你應(yīng)允我一樁事情!”顧皇后又豈會怕了一個嘴上沒毛的小子調(diào)戲,笑著說道。
南翼笑著道:“好啊。”
觥籌交影之間,桌上之人心思各異,佘開行也明了狡兔死走狗烹之理,這顧皇后有如此忍耐心性怕是不好服侍,這等城府怕日后也會玩弄權(quán)謀。
蘇珍川則是已對顧延表了忠心,這晴丹與女兒還在顧延手中,他只得按照顧延吩咐做著。
而景彰是覺得已見到了大寶之位只在眼前。
“哎呀,這什么酒,怎得也都喝不醉,取波斯的美酒來!”南翼道著,“咱們要不來玩玩民間酒令如何吶?”
南翼他是什么人,雖說紈绔是裝的,可向來對要玩之事也是相通的很,畢竟也裝了那么多的年頭,再裝一會兒也不是什么難事,本也是個愛玩的人。
“陛下,你醉了。”扮作小丫頭的顧劍捏了嗓子道著。
“醉?朕可沒醉,朕要是醉了早把當(dāng)年顧延給太子下毒之事說出來了!”南翼推開顧劍說道。
“咚!”一連四只酒杯皆摔落在地。
蘇珍川雖是訝異,可也不想?yún)⑴c其中,佘開行一如既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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