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喜事喪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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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翼聽著佘錦的話放聲大笑著:“那你就拜我為師,我便教你絕世的功夫如何?”
“好啊。師父在上,受佘錦一拜。”佘錦到底還是熱血的年紀,聽一樓的茶館先生說了不少江湖女俠行俠仗義之事,這她啊是心儀的緊。
現(xiàn)在學了功夫還能教訓那蘇珍珠,她是極為愿意的。
南翼看著女孩對著自己跪下磕頭,他也微楞住了,看著聰明伶俐一個丫頭,怎就瞧不出來自己是騙她的呢?
不過倒是有個混吃混喝之地,也好。
“乖徒兒,為師餓了。”
“那您隨我到宅子里去,這武大娘醬了鴨,灌了香腸,還有五娘也做了臘雞臘鴨臘白肉,東坡肘子,還有鲞凍肉,那鲞凍肉里有我們山上那新鮮的筍制成的冬筍干,這鲞更是從甬州那兒取來的海魚腌制而成的,那肉是城里最有名的殺豬佬家老母豬新生的小乳豬的肉,嫩的吶口水直流呢!“
“你倒是對吃的有研究。”南翼閉上了紅唇咽了口水,這鲞凍肉他家奶娘到了過年時分也會做來吃。
這佘錦說的有滋有味地倒是把他的饞蟲都給勾了出來。
“那是!十二歲起府中的菜可都是我一手包辦了的!”佘錦拍著胸口說著,“師父走,我今兒個給你到家去燒一桌十碗頭。”
“這十碗頭又是什么說法?”
“聽你口音也是吳越之人,連這個都沒有聽說過吶?我們這邊請客人吃飯這滿桌子的才就叫十碗頭。”佘錦拉著南翼的手說著,“快些走,遲了這街上可就買不到菜了,方下過雪呢。”
南翼見著袖間的小手,笑說道:“你阿姐沒有告訴過你何為男女大防嗎?”
向來習慣調(diào)戲別個女子的南翼見著佘錦這動作也不由地害羞了。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徒兒父親早逝,您就是我的父親了。”佘錦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
南小郡王抽動了下嘴角,“你這娃兒,為師只年長了你五歲罷了。”
“我學堂里的先生也只比我長了三歲罷了,既是師父那就是父親了。”佘錦道。
南翼覺得與她之間是雞同鴨講,也不再和她說了下去。
佘錦正在大堂里端坐著,查看著賬本,抬眼便看到佘錦攬著一男子的手從紅木樓梯上下來。
這男子長得倒是不錯,只是有些面善,好似在哪里見過,倒也是想不起來了。
“阿姐,這是我新認的師父。”佘錦蹦跳著走到佘笙身旁兒說著。
五娘面色大驚,在佘笙耳邊耳語了幾句,“東家,我瞧過那捕頭手中的面像就是他。”
佘笙聽著這五娘所說之話,面上倒是一點都沒有動靜,她說著:“既是佘錦認得師父,想來也是有些本事的,你這身紅衣倒是喜慶,可要成親了?”
如此白凈的男子,又是這般年紀,定不會是什么大奸大惡之徒。
“在下還未結(jié)親呢,佘坊主要替在下找親事?”南翼也打量了佘笙,原本覺著指著佘錦是個小美人,她年紀小五官還未曾長開,倒是這個姐姐那真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
若是不是這冷冰冰的面容,南翼怕是要調(diào)戲上一番的。
“佘錦正是要談論婚假的年紀,若是公子還未成親恐與禮有些不合。”佘笙皺眉說著。
南翼輕聲笑道:“素聞佘坊主不拘泥于禮教,怎得也如同我那嫡母一般嘮叨的很。”
“嫡母?”佘笙再仔細瞧了瞧南翼,他竟然是庶子,瞧他通體的氣度也不該是一般人家的庶子。“公子可通曉六藝四書?”
“阿姐,這師父教我的是功夫!”佘錦笑言著。
佘笙皺了眉頭說著:“你要學功夫作甚?”
“日后我要是出嫁了,那夫君若是待我不好我便能揍他還有若是有些商家來欺負姐姐,錦兒也可用拳頭將他們打得一個落花流水!”佘錦揮著小拳頭說著。
小蘭輕笑著說道:“佘二小姐,這功夫是要從小就開始練的,您這般年紀已經(jīng)遲了。”
佘笙也應道:“你若要學些防身的功夫,讓小蘭教你便是,找一個男子為師恐不妥當。”
更何況這男子還不知是什么身份呢?
佘錦拉著佘笙的袖子輕輕搖擺道:“阿姐,您就應了我吧。”
“那你學看賬本。”佘笙輕聲嘆息著,能學會功夫?qū)苠\來說也是一樁好事,借此要挾她學些看賬的本事也好。
佘錦連連點頭說著:“好,就如此說定了。”
佘笙回了自個兒的宅子里,倒是要比往常熱鬧了一些。
進了門,她就將東院的院門給鎖了起來,不想要被西院那些蘇家人所煩。
只是剛上了樓,方在窗前坐定,就見佘錦氣沖沖地小跑了上來,“阿姐,我忍無可忍了,這五娘和武大娘做的冬日里的那些臘貨都被蘇家人給吃沒了,還有那鲞凍肉,我去找了蘇家管事的,她說啊吃我們佘家的這些糟糠是瞧得起我們!”
佘笙瞧著跟在她身后的南翼道:“你這不是有師父了嗎?不出手打過去。”
“阿姐,真當可以打?”佘錦有些彷徨了,這阿姐先前不是讓她忍著蘇珍珠嗎?
“小錦兒,這就是阿姐教你的御下之術(shù)了,這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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