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分別(1/2)
夏秀才不免帶上得意的笑容點著小雨的頭道:“這回你還說不說你娘不夠疼你?別人家吃飯的家伙,哈哈哈,應該是人家的棺材本都被你娘給搶來給了你了。
“你娘說了,到時候你也開個大酒樓,請個說書的天天講猢猻傳,想聽哪段講哪段。”
小雨癡癡地望著小夏婆子:“娘,這是您仇家吧?”
小夏婆子也笑了:“也是有條件的,就只能在北邊講,過了寒玉關往南就不能講了。因他年紀大了不會再往北去了,這才把書給我的。”
小雨聽了這才放心的點點頭,口中還振振有詞:“娘,放心吧,我把酒樓開得大大的,到時候人人都只知道夏九爺,不曉得什么史老爺子。”說罷還仰天大笑了幾聲。
二嫂這一天過得可夠糟心的了,本來以為小叔小姑們都出去玩,自己可以清閑一會兒。沒成想,如瀾是一刻也閑不住,開始是要她陪著玩耍,后來見客棧里冷冷清清,就是王全和二哥的弟兄們也都出去找樂子去了,如瀾如何還能呆得住,哭著鬧著也要出去逛街。只是這時二哥也出去了,她一個人哪里敢帶如瀾出去。
好不容易二哥回來,想著如瀾怕他,能老實消停一時半刻也好。誰料到,徐良齊夫婦來訪,二哥什么忙也沒幫,這倒還兩說的,偏偏客人來了,他們一家子連個鬼影子都不見一個。就如山一個小孩子在客棧里守著,真真將二嫂急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這會兒客人也走了,如瀾也睡了,二嫂偏走了覺了,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正這時外面傳來小雨狂妄的笑聲,二嫂不曉得她在笑什么,只知道自己心里很難受,眼淚再也忍不住簌簌地落在枕頭上。
八哥比小雨大不了多少,聽了這話也很羨慕,見小雨從懷里掏出書來顯擺,不免也湊過去:“給八哥也瞧瞧。”又好奇地問小夏婆子:“我看那老頭不像好說話的樣子,這書不那么好要的吧?”
小雨大方的將書放到八哥手里,口中卻說道:“哥,你給我抄兩本來。”
嚇得八哥連忙將手縮了回來:“你這只鐵公雞,雁過拔毛。”
夏秀才接到:“這書來的可不容易了,那老爺子從來不見外人。”小夏婆子性子清冷,平常對孩子們管教的多,親昵的少,夏秀才也覺得頗為難得:“我跟你娘本來都要回客棧了,你娘說看你抓耳撓腮猴急的樣子不曉得多喜歡這故事,不如回那茶樓去看看。說不定能把那書買下來。”
“你是沒見到店小二那個樣子,哎呀,真真是氣死人,說破天,連大門都不給進。你猜我們后來怎么進去的?”
小雨一下子跳起來,點著頭說:“這還不簡單,翻墻進去唄。”
八哥拉著小雨坐好:“娘肯定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那小二自然要體諒一下父母心。”
五哥搖頭:“娘一定是找了掌柜的說情。”
二哥聽了大笑道:“爹,是不是你走過去一推那小二,我娘就進去了。”
夏秀才一愣,他原本不過隨口一問,沒想到每個孩子的方法都不盡相同,不由啞然失笑:“你娘不過要了筆墨,畫了一份拜帖,寫了個大大的羅字。說起來,我還不曉得你們娘的字寫得那么好。”
小夏婆子被恭維得也笑起來:“是臨摹你們外祖的字,不過學了三成。平日里不過記些帳目,寫得龍飛鳳舞那個識得?!”
夏秀才從袖子里拿了出來,與有榮焉地說道:“你們看看吧!那史老爺子一見到拜帖,倒履相迎。,我見他將拜貼放在桌上,就說閨房墨寶不宜外傳,又給摸回來了,哈哈。”夏秀才講得得意,將拜貼放在桌上給孩子們瞧,未嘗沒有讓幾個孩子記住了的意思,說不定什么時候還能用用這便宜丈人的名頭哄哄人。
二哥幾個湊過去一看,這拜帖與別家不同,正中一個羅字寫得剛勁有力,收筆利落每一個筆畫都像是刀削斧砍一半。這個羅字外面鑲了細碎的谷穗,將這字圍在里面。谷穗的右面是一把出了鞘的長劍,底下打橫是一把劍鞘,卻只畫了一半,另一半卻是在拜帖的背面。
五哥問道:“這是外祖訪友用的私貼吧?莫非史老爺子是外祖的故交?”
小夏婆子別有深意地看了看五哥,贊許地說道:“他是你外祖的幕僚。也是看著這幾年時事沉浮,想到北方來看看。”
五哥忙問道:“他從南邊過來?不知道南邊現時如何了?”
小夏婆子嘆了口氣:“還能怎么樣,逸王打過去的時候怨天尤人,不打仗的時候就歌舞升平,紙醉金迷。老爺子跟我的看法一樣,天下只怕很快就要太平了。”
五哥點了點。二哥幾個足足忙亂了一整天,這會兒精神就不濟了。小夏婆子就攆了他們休息了,留了五哥說話,交代一下以后的事情:“以后酒樓或者茶樓開得大了,老爺子要是能去北面最好,扶著你走幾年。若是不來,以后你有機會進了京師或者到了南邊,一定要想法請他出山做幕僚。”
“徐家的家風一向端正,你與徐良齊交往見賢思齊,必定受益良多。我是不擔心你的,小雨若是能與二嫂和睦相處最好,若是不能,你便接她出來先住著。我這次回去若是諸事順利,就讓五嫂帶著如辰如濤他們過來。也不過就是這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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