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8、失寶物,事淺猶藏深。(1/2)
東方既白,暖光普照。
孫猴子做下那幾樁事便回了牢中,回了本相,將身矮在窗下裝睡。
那刺史姜坤三卻是洗漱這后,便整衣走向前堂。才剛上座,就有衙役上報,說是寇氏兄弟在門外候著多時了。
姜刺史捻著頷下長須,想了想,便著人帶他們進來。
寇氏兄弟一路撲搶著進來,當堂便跪下,便將解狀遞了上去。
姜刺史雖然有些奇怪,這解狀倒也應了他的想法,不過卻不好就此轉了態度,沒的讓人笑他朝令昔改,于是佯怒道:“你們昨日遞了狀子,本府便將賊人拿來了。這領走賊贓才過一夜,你們卻又來遞解狀,莫不是戲耍本府!”
寇氏兄弟哭訴道:“老爺,昨今小的父親顯靈,說那賊人不是大唐的神僧,是我等不明,污告了他們。為令家父泉下安寧,所以趕來解了狀子。還請老爺給個方便。”
姜刺史聽了這話,便想起昨夜他伯父顯靈的事情來,這般巧合寇老兒竟也給他兒孫托了話,如此說來那唐僧師徒卻是冤枉了。
細細思專了良久,姜刺史心中有了些想法,不過卻沒有立即將唐三藏師徒放了,而是提審那伙被唐三藏師徒捉住的盜賊。
雖然初時眾人以為唐三藏才是殺人劫財之賊,山大王一伙人擺脫了嫌疑,但他們卻也不是什么好人,被一并投入了大牢之中。這會兒獄吏得了刺史之令。便下到牢中將山大王并幾個小頭領帶上去。
山大王心中一喜,沖獄吏叫道:“幾位獄長,可是要釋放了我等?”
那獄吏早早被吵醒。看著這幾人也是煩躁,喝罵道:“放了你?想得倒美,隨你爺爺我過堂再說。”
山大王見獄吏的面色有些險惡,不像是傳達善意,心里不免一突,沒道理啊,唐三藏師徒已經頂了他們的罪過。按說那人早該打點好了,怎么還要過審。
任山大王百般詢問。那獄吏總也是不漏口風,哪怕是山大王允諾出去后必有孝敬,那獄吏反倒踢了他一腳。
不多時,山大王并三五個頭目都押到了堂上。跪在那里。
“啪!”姜刺史提起龍膽,往案上一拍,喝罵道:“爾等強賊,如何殺了寇員外,劫其家財,又誣陷大唐高僧,還不從實招來。”
那山大王一愣,隨即高喊冤枉:“刺吏大老爺,冤枉啊。我等可是良民。小人叫姓山,本名大郎,乃是寇家的家仆。向來本份,怎么是歹人呢。”
姜刺史冷笑一聲,扭頭問寇氏兄弟道:“你們兄弟可認識此人?”
寇棟有些拘謹,不敢多言。倒是寇梁膽大,上前細細打量了那山大王,然后回顫道:“回老爺。此人叫山大郎,確實是我家中之奴。只是向來好吃懶做,半年前就被我父親逐了出去了。”
“你還有什么話說?”姜刺史冷眼看著山大王。
那山大王看了寇家兄弟,急得直要跳過去,沖兩人喊道:“寇大少爺,我從前可是跟你的,你說句話啊。我做下的事情都是按你的吩咐……”
寇棟卻是眼神閃爍,怒喝道:“你這賊奴,胡說甚么。”
姜刺史看著這般情狀,眼中狐疑不已,看來這其中還有不少隱情,只是要不要審下去呢。
那寇棟一腳踢開那山大王,朝姜刺史拱手道:“刺史老爺,不用審了,定了這刁奴被我父親趕出去后,懷恨在心,乃至做下了這等惡事。可憐我的老父親,一心向善,款待奴仆,卻落得個這般下場。老爺一定要為我父做主,這等惡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山大王傻眼了,連“民憤”都出來了,這個平日懦弱無話的大少爺竟然這般狠心,想致自己于死地:“大少爺,你若這樣說,那可別怪我把事情抖出來了,要知道這事是你……”
寇棟聽了這話,怒不可遏,抬腳便踹在山大王的嘴巴上,罵道:“你這刁奴,死到臨頭竟然還污我清白。”
山大王沒料到寇棟竟然敢動手,沒有半點防備,硬吃下這一腳,頓時崩了半嘴的牙,鮮血糊了整張臉,再想說什么也說不出來了,只捂著嘴倒地慘叫。其他頭目見了山大王這副慘狀也是心有戚戚然。
姜刺史一直冷眼旁觀,心知這事不簡單,但他也無心追究下去,只要將那幾個唐朝和尚放了即可。
“行了,這里是公堂,不是你們耍處。再鬧便都押下去。”姜刺史喝罵道,著人拉開情緒失控的寇棟。
姜刺史也不再耽擱,直判了幾個盜賊的罪,除了山大王秋死領死之外,其余眾賊一律刺配充軍。將眾賊押下之后,便又叫人把唐三藏師徒請來。
這時候唐三藏才剛剛醒過來,見到窗口下睡著的孫猴子,便把他叫醒。
“事情如何了?”唐三藏問道。
孫猴子睜了眼睛,低聲道:“前后來由還不清楚,不過卻可以脫身了。”
唐三藏想了一下,說道:“也罷,先脫身再說。”
豬八戒滾了過來,好奇道:“什么事情脫身再說?”
孫猴子瞪了豬八戒一眼,說道:“出去后烹個豬頭去晦氣的事情。”
豬八戒耷著耳朵,低聲抱怨道:“猴哥又拿我說笑。”
這時候獄吏又來,打開了牢門,說道:“幾位高僧,我們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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