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牡丹花下死?(求追讀)(1/2)
“淫賊!你還有何話說!?”
蕭四娘面頰上還帶著幾分未消余韻,可手中卻已拿回了丟失的匕首,刃口抵在陸玨的脖頸處,厲聲責問道:“虧你還是讀書人,你讀的哪門子圣賢書?”
“……”
陸玨躺在車廂的甲板上喘著粗氣,非常想說一句‘夫人,我讀春秋的’。
“陸某人無話可說…”
見方才歡好的遼人貴婦此時持著匕首抵在自己脖頸,他只平靜的說道:“大錯已成,我難逃其咎,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你!!!”
蕭四娘聞言面色一陣青一陣白,手中的匕首似都下壓了幾分,叱罵道:“你這敗類壞我清白,現在就一句‘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就想以求解脫!?”
“……”
陸玨感受到脖頸處匕首所傳來的寒意,無神的瞳孔漸漸恢復了焦距。
他看著蕭四娘惱羞成怒的模樣,溫潤的眸中滿含歉意,說道:“我亦不知此藥竟有此效,好心辦了壞事,此番壞夫人清白實非我所愿。”
他聲音頓了頓,正色說道:“陸某愿以死明志,只求夫人念及陸某并非有心作惡,莫要牽連我那命苦的兄嫂。”
“……”
蕭四娘見他那般,當即銀牙輕咬的舉起手中的匕首,對著躺在地上的陸玨刺了下去!
而陸玨見狀也只嘆了口氣的閉上了眼睛,擺出一副甘愿受死的凄苦模樣。
蕭四娘見他那般便是心兒都顫了顫,不知怎地,那原本對著脖頸刺下的匕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歪了寸許,竟釘在了他脖頸旁的木板上!
“……”
陸玨閉著眼睛等待許久也沒能感受到痛意,待睜開眼睛后看到面色陰晴不定的蕭四娘,他神色恍惚的問道:“這里便是冥間嗎?”
而蕭四娘見他那般姿態更是氣急,頗為憤懣的訓斥道:“你還沒死呢!”
“……”
陸玨當然知道自己沒死,畢竟方才匕首就架在脖子上,若是蕭四娘真要有殺心,直接抹脖子就是了,哪還需要舉起再刺下?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在這短短大半夜里不知與蕭四娘續了幾百日的恩情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了……
“夫人。”
陸玨扭過頭,看著眼前釘在木板上的匕首,隨即一個激靈的支坐起身子,故作驚喜之態的問道:“這是不殺我了嗎?”
“現在就死太便宜伱了!”
蕭四娘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現在我給你兩條路選,一是隨我北上回遼,到遼國給我慢慢贖罪!二是我現在就殺了你!”
“……”
陸玨聞言眼睛瞬間暗淡了下去,再次躺回甲板上,滿臉生無可戀之色的說道:“那夫人還是殺了我泄憤吧。”
“你……”
蕭四娘見狀氣的胸口不斷起伏,忍不住上前踩著他的胸口彎腰拔出匕首,既羞又惱的叱罵道:“你這挨千刀的潑才寧愿死都不愿隨我回遼!?”
“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陸玨被那玉足踩的心中暗爽,恨不得說一句‘夫人你再往下踩踩’,面上卻故作姿態的說道:“我家人和前途盡在此,如何能與夫人去遼國?”
“呸…你家不就你兄嫂嗎?”
蕭四娘居高俯下不屑的輕啐他一口,說道:“我商隊多他們兩個也不多!”
說著她輕哼一聲,又道:“如今我大遼的兩位陛下求賢若渴,這些年不知有多少南人轉投入遼,身居高位者不在少數,而我在遼國也算有些身份,你在岐國能有的前途,難道入我遼國就沒有了?”
“……”
陸玨躺在甲板上,又被人踩著胸口,可窺見一些常人難見的神秘風光。
他喉結上下滾動,卻依舊正色的搖搖頭,意有所指的說道:“夫人,我記得我和你提過我與我大哥的心結。”
“……”
蕭四娘聞言面色一僵…
之前閑聊時她便知道了,陸玨后續的科考有意留京任職,便是要去尋那失散多年的二哥,以解他們兄弟之間的心結。
若是改換門庭棄岐入遼,那他所謂的‘解心結’之言豈不就成了空談?
蕭四娘面色陰晴不定,暗想這廝有不跟自己入遼的理由,而且理由還很充分,那自己該怎么辦?
她此番微服私訪隨商南下本意想看看岐國推行的新政是何模樣,順便與岐國中的一些勢力商議些要事,如今行蹤暴露折損人手不說,還吃了這么個悶虧!
是怎么想怎么憋屈!
可如今話已經說了,兩條路也讓人選了,此番下不來臺,難道真得殺了這廝以泄心頭之憤?
可若真殺了…
向來惜才的她也心有不舍……
“夫人,不若這般…”
陸玨也知道她此時下不來臺,便提議道:“夫人若是信得過陸某,陸某可先立下字據,等日后陸某尋到二哥,解了心結,再北上入遼,以贖玷污夫人清白之罪!”
“你那字據有何可信?”
蕭四娘聞言冷笑一聲,臉上雖滿是不屑,心中卻有了計較…
“別裝死了…”
她輕哼一聲的冷著臉踢了陸玨一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