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回答道。
    “天哪，不會是冤魂索命吧？”冷助理猜測道，說完，她覺得毛骨悚然，臉色蒼白了好幾分。
    “如果是冤魂索命，二十五年前這三個人就死了，不會活到現在?！卑籽耪f道。
    “兇手應該跟第一具女尸王夏荷有關?！崩淝镒鹫f道，看向白雅，“他們幾個人都登錄過成人網站，共同瀏覽過一個視頻，視頻里的女人的跟王夏荷非常像?！?
    “冷先生您看過?。俊崩渲韱渭兊膯柕?。
    冷秋尊：“……”
    白雅笑了，冷助理這個問題問的太給力了。
    “我是為了破案?！崩淝镒饘χ籽沤忉尩溃樕袭悩拥募t。
    “哦?！卑籽艖艘宦?，尾音拖得很長，別有深意。
    冷秋尊的臉色更紅了，手搭在白雅身后的椅子上，“我騙你干嘛，另外，男人看不正常嗎？你不看？”
    白雅覺得他靠的太近了，問這話也太過曖昧，“別過了臉?！?
    冷秋尊靠近白雅，深吸了一口氣，“你應該也看過吧？所以我說這個，你一點都不驚訝?！?
    白雅：“……”
    顧凌擎冷冷的看著他們的互動，臉色鐵青，“和我一起看的?！?
    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