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你可以滾蛋了(1/2)
位于寧區(qū)半山腰的別墅里。
幽暗的燈光,蘋果香薰的房間。
粉紅色的床上,床單褶皺。
蘇桀然坐著,半瞇的著雙眸,濃黑似墨扇般的睫毛擋住黑蓮般的眼眸,看不清他眼中時而閃現(xiàn)的蕭殺。
紅潤的薄唇,性感的微微張開。
他就是雕刻師手中的天使,精致的外形,魅惑的性格,以及臉上永遠(yuǎn)帶著的迷人的笑容。
蹲著的女子賣力的用口舌取悅他最薄弱的神經(jīng),發(fā)出旖旎的魅惑之聲邀請他。
“我想要。”女孩請求著。
他低頭,勾起邪魅的微笑,捏著她可人的下巴,抬起來。“想要?”
“嗯。”
“今天有點累了,改天吧。”蘇桀然幾乎殘忍的說道,站起來,走進(jìn)了浴室中。
今晚,覺得,沒什么意思。
早早的,蘇桀然就離開這個金窩。
出了別墅,他拿起手機(jī),給白雅打電話過去。
一聲,兩聲,三聲……
白雅都沒有接。
他邪魅的勾起嘴角,喃喃道:“會耍性子了?很好。”
他又撥去她居住在市中心公寓的電話。
一聲,兩聲,三聲。
他的耐心漸漸的在消退了。
“喂。”家里的女傭碧池迷迷糊糊的聲音響起。
“夫人呢?”蘇桀然冷聲問道。
“是先生啊。夫人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碧池回答道。
“今天不是她值班吧?”蘇桀然目色更冷。
“不是。”
碧池話音剛落,蘇桀然就掛上了電話。
“白雅,學(xué)會夜不歸宿了!”他加快車速,朝著醫(yī)院開去。
*
白雅回到了醫(yī)院,打開抽屜,拿出手機(jī)。
兩點三十一分有一通蘇桀然的電話。
她扯出一抹傷感的笑容,沒有回過去,放下手機(jī)。
她在抽屜里翻出傷口貼,碘酒。
走到鏡子面前,歪著脖子。
針眼大的地方已經(jīng)結(jié)疤。
不細(xì)看,看不到。
為了安全起見,她給自己貼上了傷口貼。
坐回到椅子上。
她用棉簽沾了一些碘酒,擦拭了手上的指甲傷痕,貼上了三個傷口貼。
弄好后,她躺在辦公室的休息床上。
“咔。”門被推開。
白雅防備的坐了起來。
蘇桀然看到她在,緊繃的臉上露出平日里迷人的笑容。
他雙手放進(jìn)了口袋里,慵懶的走到她的面前,“今天不用你值班,怎么不回家睡?”
白雅看向他脖子上的吻痕。
他剛辦完事!
“你怎么來了?”她跳過他的問話,穿上鞋子,起身。
“路過!”蘇桀然閑暇的說道,看到她脖子上的傷口貼。
他俊逸的臉上勾起諷刺的笑容,“白雅,什么時候?qū)W會了苦肉計?”
她定定的看著他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
在他的臉上找不出半分內(nèi)疚和羞愧的神色。
仿佛劈腿的不是他,把女人搞到生孩子的不是他。
一股腦怒從心中出發(fā),眼神也變得尖銳了起來。
“是啊,苦肉計!但這種痛比起你劈腿來……”
“嘶!”
她還沒有說完,蘇桀然伸手扯掉了她脖子上的傷口貼。
白雅覺得脖子那塊的皮膚被拉扯的疼。
疼的發(fā)涼,直到腦際,硬生生的打斷了她要說的話。
她愣愣的站著,眼中幾分的恍惚。
蘇桀然打量她光潔的脖子,閃過反感。
“脖子上壓根沒傷,白雅,你心機(jī)琢磨的太深了,小丑演的再好終究還是小丑。”蘇桀然諷刺的說道。
她覺得心中涼涼的,連和他說話的必要都沒有了。
“你可以滾了。”白雅不客氣的說道。
蘇桀然的眼中掠過一道利光。
他握住她的下巴,把她推坐在床上,幽眸死死地盯著她冷淡的臉孔,譏諷的說道:“知道我為什么不屑碰你嗎?”
她抿著嘴巴,不說話,睜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心里被觸動的琴弦緊繃著,拉著的疼。
就是現(xiàn)在這樣。
她要把他的殘忍嗜血印在腦子里,心才會慢慢的冷卻,直到不再疼為止!
蘇桀然看她不說話,更加的生氣,毫不掩飾對她的厭惡,“因為你孤傲的讓人討厭,做作的又讓我倒足了胃口。”
她的睫毛閃動,盈水的眼睛蒙上一層氤氳的霧氣,靜靜的盯著他,沒有哭泣,也沒有反駁。
胸口那處卻一滴一滴的在流血。
“知道,為什么明知道你厭惡我,我還要嫁給你嗎?”白雅反問道。
蘇桀然微微一頓,擰起了眉頭,打量著她的眼眸。。
白雅揚起笑容,就像是那一朵千嬌百媚的芙蓉。
她笑起來,顛倒眾生,傾國又傾城。
蘇桀然有些癡迷在她的笑容中。
“因為,我要看著你痛苦,你和你的情人一起綁架我,我沒有證據(jù),只能帶著你一起毀滅。”白雅決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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