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1:莫忘初心(1/2)
“陳院長?!這什么意思?我這個月工資才1200塊?”
莫望一把將工資單拍在桌上,因為力氣太大,連桌上的茶杯都彈了起來。
十指交叉,外面的光線在800度的鏡片上折射出慘白的光澤,陳院長不緊不慢的扶穩茶杯,低喝道:
“什么意思?莫醫生,我還要問你是什么意思呢?!別以為你有本事就能胡作非為!上個禮拜,你和那個自稱火云邪神的白癡比誰尿的遠,把廁所墻面沖的跟馬蜂窩一樣。”
莫望一頓,像儼了的茄子似的略微彎下了脊梁。
陳院長喝了口茶,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還有前天,你又射牌拆鳥窩,這是環衛工的工作,你倒好,把我們醫院的樹顆顆都拆的跟個棒槌似的?!?
莫望抿了抿嘴:“可陳院長,那幾只死鳥…”
“我說話你閉嘴!”剛要開口的話,立刻又被頂了回去。院長扶了扶眼鏡,全身放松的靠在椅子上,苦口婆心的樣子,煞有莫望他爹的模樣。
“小望啊,像我這樣知道你這些本事底的人真的不多了,你要愿意,變變魔術上個春晚呢是沒什么問題的,但高手在民間,你這點本事真不夠看啊。”
莫望也不是不識時務之人,立即兌起比花還燦爛的笑臉,給陳院長添了杯茶:“是是是,陳院長,但這工資也未免…”
“未免什么?太低了?”方才沉穩老練的院長一談到錢,眼珠立馬彈了起來:“你小子差錢?醫院一個月賠的錢夠頂你一年工資,我沒讓你去賭場出千賺錢還債都客氣的了,你還敢要工資?”
“可肉再小也是…”
“出!去!”
院長的手指筆筆的對著門口,左手不知何時多了一支塑料水筆,莫望的后脊頓時冒起一股惡寒。
這老鬼我爹媽都要讓三分,他要是發起飆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想到這里,莫望嘿嘿一笑,轉而開門,跐溜一聲只剩了一道煙。
陳院長摘下眼鏡,看向外面棒槌一樣光禿禿的樹枝,嘆了口氣。
這小子雖然只有半桶水,但手頭上已經學會的本事卻曠古絕今,那射牌的力道,竟能把手指粗的樹枝像鍘刀般切斷,就這功力,連我都自愧不如,從這方面來講,他也算一個奇才。
想到這里,院長苦笑著搖了搖頭,嘆了聲:“也不知你夫妻倆現在在哪?知道自己兒子在我手下混,一定會很失望吧。”
…
魔法,在不少小說影視等作品里經常出現,在以前,并沒有魔法這個稱呼,有的只是:魔術和戲法!
魔術即西方魔術,分道具,快手和洞察三類。
戲法則屬中方,分硬技,蠻力和智巧三派。
與魔術一樣,如今大部分流傳下來的,只有一些表演用的技能,即便是電視上的縮骨功,金槍鎖喉之類,也不過是一些皮毛罷了。
在這種和平,金錢至上的年代,魔術與戲法的精髓早已銷聲匿跡,留下的,只有一些供電視表演,嘩眾取寵的皮毛功夫。
而莫望,自幼在父母的培養下,年紀輕輕,在魔術師和戲法師的造詣上,雖學的有些偏門,卻是稱得上是一代大師。
“我說老爸老媽,你們教我這些東西,根本泡不了妞啊,跟隔壁老王比起來,我完全沒有女人緣,每天見的只有神經病?!?
狹窄的醫院走廊人員串流,莫望一個醫生卻掛著和病人一人的苦臉,想想那隔壁婦科王副主任,小護士,白富美有事沒事往他那邊跑,前幾天還炫耀和一個22歲的白富美約了以后留下的紫色小******本想自己冷讀術和讀心術那么牛逼,考個心理醫生是易如反掌,到時候一邊找爹媽,一邊找老婆,找到爹媽就順便給他們抱孫子,誰知最后phd居然考上個神經科?!
現在整天面對的不是神經病就是瘋子!
回想起童年,那段殘酷的,每天18小時訓練魔術以及戲法的日子,莫望一陣膽寒。
今天的這一身本事,全是小時候勤學苦練來的,沒想到出了社會,這些所謂的魔術和戲法,倘若不走灰色地帶,根本派不上半點用場。
莫望魔術師承母親,但僅熟知道具,精通快手,而最關鍵的洞察,卻不過略懂皮毛,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冷讀和讀心兩種。
戲法師承父親,懂的不過硬技派的硬氣功和三十八路卸骨手,智巧派的口技與易容而已。
而就是傳授自己畢生本領的父母,卻在一夜之間消失無蹤,只留給莫望一本名為幻手密錄的手抄本,里面記錄了諸多曠世魔術戲法的破解以及練習手法。
無論是魔術還是戲法,其實是個人都學的會,只是需要長時間的練習和琢磨,所以能同時學成魔術和戲法的人少之又少,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莫望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莫望出山來到海上市,其根本目的無非只有一個,尋找生父生母的下落。
“嗯?那小子想干嘛?”
穿梭在走廊漫無目的亂走的莫望憑借著苦練冷讀術的洞察力,發現了人群中的異樣。
莫望本領不多,但所會的本領卻自問難有對手。
視野范圍內,狹窄的走廊里前后就有三四十號人,但這么多人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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