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3章 變故(1/3)
時間一晃到了紀元2785年12月。從秦風回到秦家村到現在已經整整過了5個月。蠻人推進的速度并不如預想中快,還在渭河以西徘徊。雖然已經離渭河不遠,但暫時沒有強度渭河的跡象。這讓秦家軍有了難得的喘息時間。秦風不敢有絲毫懈怠,沒日沒夜操練新兵,為即將到來的惡戰做準備。
就在他全心全意操練新兵的期間,趙國發生了三件大事。
第一件大事
趙國文武百官群毆事件。
據黃洪派人送來的消息,這一事件在歷朝歷代不但稱得上前無古人,估計也很可能是后無來者。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在某天早朝的時候,以大王子趙鴻和魏丞相為首的一幫主戰大臣力勸趙王出兵,救北境趙民于水深火熱之中。然而二王子趙懷一黨極力反對。認為蠻軍兇悍,關內趙軍不是對手。而且調集重兵入北境需要消耗大量國力,而目前國庫空虛很難支持如此龐大的開銷。冒然出兵不但解不了北境之危,說不定還會引得舉國上下動蕩不安,如果蠻人再乘機繼續南下,局勢將更加不可收拾。目前最好的辦法是全力固守北境以南的云門關,讓蠻人只能留在北境不再繼續南下作惡。
當天,雙方各持己見在朝堂上爭得面紅耳赤。兩幫人唇槍舌劍你來我往吵得不亦樂乎。后來事態升級,雙方文臣之間甚至你一口唾沫、我一口濃痰展開了一場口水大戰。朝堂上足足鬧了一整天,最后沒有任何結果。
本來大臣之間為國事爭執很平常,各抒己見之后也就該作罷。但趙懷一黨在朝中囂張跋扈慣了,覺得咽不下這口氣,便想教訓一下魏丞相等人。
當天晚上在得到趙懷默許之后,所有人開始為次日上朝做準備。朝堂上不能攜帶武器,于是有的將板磚偷偷藏在上朝時用的文書里。有的直接將朝靴的鞋頭包上厚厚的鋼板。還有的甚至滿手十個手指都帶上了大大的鐵戒子,用來當做鐵拳。
第二天一早,朝堂上果然再次發生爭執。趙王還沒臨朝,雙方便開始相互辱罵,問候對方家中長輩。混亂之中也不知道是誰率先動手,打了身旁人一記響亮的耳光。這下可捅了馬蜂窩,趙懷一黨所有人全部亮出家伙,向魏丞相等人招呼過去。而魏丞相一幫人也毫不示弱,抄起身旁的板凳木桌開始還擊。頓時趙國廟堂之上一幫文武重臣打成一團。
據參加了此戰的一位吏部官員回憶。當時戰況十分慘烈,除了大王子趙鴻和二王子趙懷沒有動手之外。滿朝文武百官都加入了混戰。最開始還有一些中立的官員不愿意趟這渾水。但還沒來得及躲出大殿,便被不知道哪里飛來的板磚或者桌椅砸中。憤怒之下也都紛紛加入到混戰之中。
堂堂趙國宗廟大殿,竟然成了市井無賴滋事群毆的菜市場。文武百官也都變成了滿嘴污言穢語、紅著雙眼與人拼命的街頭潑皮。
一時間大殿內板磚亂拍,桌椅燭臺漫天飛舞。趙懷手下個個都做足了準備,板磚專門對準敵人后腦猛拍,包鋼朝靴盡往對手胯下招呼。手上的戒子鐵拳左右開弓,打得魏丞相一幫人狼狽不堪。
大戰持續了足足一個時辰,當趙王最終姍姍到大殿之上時。已經有一半的趙國文武重臣躺在地上。還站著的也都一個個滿臉血污,鼻青臉腫,身上朝服破破爛爛如同乞丐。
魏丞相一幫人傷亡慘重。十幾個被板磚砸暈的官員,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被鋼頭朝靴踢中胯下要害的也不下三十人,一個個捂著褲襠在地上痛苦的打滾。還有數十人被鐵拳打得鼻青臉腫慘不忍睹。
不過這幫主戰派還是相當硬氣,雖然沒有武器被揍得狼狽不堪,但一個個頗為英勇。提著大殿內的板凳、燭臺奮起反擊,最終也干翻了不少趙懷一黨的官員。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更加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趙王來到大殿上,看著眼前一片狼藉居然沒有絲毫動怒。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出兵北境之事孤王仔細斟酌后自有定奪,眾愛卿不必再起爭執。”說完便起身離去。
這件事情對趙國朝堂震動極大。所有人都清清楚楚知道了兩件事情。
第一,趙懷一黨確實在朝中根深蒂固實力龐大,參戰所有官員中最少有一半來自這個陣營。所以今后最好不要和這幫人作對。
第二,趙王明顯對魏丞相和主戰派官吏不滿。而且說不定這次混戰根本就是他默許趙懷干的。要不然皇城之中有數千禁衛軍日夜巡邏。大殿里混戰了一個時辰,鬧得天翻地覆,禁衛軍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不進殿制止。
......
第二件大事出兵北境
就在百官群毆之后幾天,趙國又發生了第二件大事。
一直極力主張放棄北境的二王子趙懷突然轉了性。上書趙王稱如今蠻人入關南下整個北境生靈涂炭。魏丞相和大王子趙鴻想出兵救援,乃是忠君體國之舉。自己日前與魏丞相就出兵一事發生爭執,實在是考慮得不夠周全。
上書中言辭懇切,細數蠻人在北境如何作惡,北境趙民如何凄慘。希望趙王務必采納魏丞相建議,發兵救援。
本來這事一件好事,但趙懷在懇請趙王下令出兵的同時,強烈建議大王子趙鴻親自領兵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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