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左右選擇都是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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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王府久不住人,當年又出過滅門血案,白天都沒人敢在附近經過,總感覺陰森森的。好在三郎是個心大的,帶了幾百士兵,讓他們把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全部拔光,一把火燒了,那些破敗的院子暫時不去管它,只將主院打掃出來。
沖洗打掃糊窗戶修門窗,忙到下半晌才有了王府的個樣子。大約這王府曾經被抄過家,好東西都被哄搶一空,屋子里連件像樣的家具都沒有,慕扶疏干脆讓他們將屋子里的破爛全部搬到廚下去生火。地上倒是鋪的上好青磚,嚴絲合縫的沒有必要整理,院墻也重新刷了一遍,看上去亮堂堂的。
三郎將那些士兵都去其他院子干活,兩個人在主院四處看了下,慕扶疏嫌棄的看著窗紙道:“這得配上玻璃?!?
三郎搖頭:“你還打算在這常住呀!”
慕扶疏歪著腦袋想了想道:“嗯,這里怎么說也是你家?!?
三郎看著空空蕩蕩的屋子:“也不一定呢。”
慕扶疏知道他介意自己阿娘一身事二主的事兒,便用力擰了他一記,兇巴巴道:“我說是就是!”
三郎笑了:“好,這是我家行了吧!”
慕扶疏將空間里的家具一樣樣搬出來,兩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主院布置了一番,直到稍微像個王府樣子。傍晚楊惟愛派了人來叫她才想起來,說好酉時去長公主府的。
慕扶疏想著三郎今晚自然是要留在淮王府,便抓緊時間幫他把臥室整理好,又留下了足夠多的食物。正打算走,三郎可憐巴巴的拉住她:“你這就走了?”
慕扶疏愣了愣,看著三郎一副“你拋棄我”我的樣子,忍不住笑著點點他的額頭:“要不你跟我去長公主府?說實話我一個人回去還有些怕呢!”
“你怕甚?”三郎很奇怪。
“我兩個阿爹都在, 你說我怕甚?要不是答應了阿娘,我還真不想回去?!蹦椒鍪璋β晣@氣,最難消受美男恩……
不知道大長公主殿下能不能hold住。
三郎叫來侍衛長關照了一番,跟著慕扶疏一起往長公主府去。兩人在路上商量好了,待會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避則避,千萬不要卷入三角糾葛中去……
天黑之前兩人到了長公主府,門口掛了兩盞大紅燈籠,上面醒目的“公主府”迎風搖曳,門外兩個站得筆挺的侍衛手拿長矛,目不斜視。
兩人到了府門前下馬,門立即開了,一個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匆匆跑出來,跪在兩人跟前:“見過郡主、世子。殿下等候多時,請隨奴來。”
楊惟愛好像沒見過這人,不由得多看了幾眼。三郎拉著慕扶疏的手,輕聲道:“宮里出來的?!?
他的意思是這人是個太監。
慕扶疏一點沒發覺這是個太監,這人說話的時候也沒有蘭花指也不是娘娘腔,不知道三郎是怎么看出來的。
三郎見慕扶疏一臉狐疑,湊到她耳邊道:“衣服?!?
慕扶疏定睛一看,這人穿的是一件青色的圓領襕衫袍,式樣簡單,腰間系著一條同色的帶子,下面是一雙黑色薄底靴。
“宮內監就是穿的這個服飾,這位大約是總管級別的?!比芍钢侨吮成系凝旡Q延年圖案。
慕扶疏似懂非懂的點頭。原來不光是官員的衣服上有圖案區分官職大小,連太監也是啊!
兩人跟著那位太監總管穿過數條長廊走過數個院子,終于來到一處二層小樓外。
這是一個修葺在假山石旁的二層小樓,占地面積很大,二樓還很奢侈的修了個大陽臺。整座小樓外面漆成紅色,掩映在高大的樹叢中。門窗都是新糊的紙窗,外墻也是新刷的,連廊柱看上去都是嶄新的,看來楊翁和崔崇瑜下了很多功夫。
慕扶疏和三郎徑直走進小樓,里面比淮王府好多了,至少還有些家具。
楊惟愛坐在對著門的正座上,兩邊還有六張矮榻,可惜的是矮榻的樣式不一樣,六張就有四個樣子。
崔崇瑜和楊翁一左一右坐在楊惟愛旁邊,距離像是用尺子量過一樣標準。慕扶疏和三郎一進來就看見了,兩人對視一眼,暫時只能假裝無視了。
三郎先向楊惟愛見禮,又見過崔崇瑜和楊翁,慕扶疏也和兩人打了招呼。楊惟愛對慕扶疏道:“你上樓去布置一下,我們娘倆暫時先住著樓里?!?
慕扶疏拉著三郎往樓上去。二樓有五個房間,中間是花廳,兩旁各兩個房間?;◤d出去就是大陽臺。
古代的房子裝修都簡單,室內的墻也是簡單的刷了一下,也沒有什么刺鼻的味道。窗戶紙也是新糊的。
慕扶疏先在空蕩蕩的花廳里擺了桌椅榻幾,小件的花瓶擺件也拿出來,最后更是采了鮮花插上。接著去了臥房,最大那間自然是給楊惟愛的,里面的床榻矮幾櫥柜都是楊惟愛喜歡的式樣,床倒是沒鋪,待會四喜她們會來按照楊惟愛的喜好鋪床。
慕扶疏在洛陽用慣的人不久后也會來,暫時也只能先用著喜清喜玉兩位姑姑。她沒有挑楊惟愛隔壁的房間,而是挑了最西面那間。三郎幫著她將家具一一擺好,格式小擺件都放得整整齊齊恰到好處,床也鋪上了。雖然不一定睡,但歇個午覺什么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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