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雙方都是大勝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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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nèi)只剩慕扶疏和楊惟愛的時候,慕扶疏再也忍不住,訕訕道:“阿娘……”
楊惟愛看了她一眼,苦笑道:“怎么,被阿娘復(fù)雜的身世嚇著了?”
慕扶疏上前握住她的手,盯著她的眼睛道:“沒有,我不管阿娘身世如何,你總是我的阿娘。”
楊惟愛笑笑,輕拂著慕扶疏的額發(fā):“對,我是你阿娘,是大隋的大長公主,我的女兒將會成為大隋的皇后。”
慕扶疏心中很亂,楊惟愛比她想象中堅(jiān)強(qiáng),也比她想象中知道的多,更比她想象中有計(jì)謀……
慕扶疏還知道她是自己阿娘,不會對自己不利。
兩人靜靜依偎了一會,喜珍在殿外揚(yáng)聲道:“公主,天快黑了,宮中事宜還請公主出來做個定奪。”
楊惟愛聞言拉著慕扶疏踏出殿門,還沒來得及和喜珍說話,周水根匆匆跑來了,他似乎受了傷,臉上帶著血跡。
楊惟愛臉一沉:“這是怎么了?”
周水根有些狼狽道:“是后宮的娘娘們,本來是按照公主的意思遣散的,有幾個卻是彪悍的很,鬧了起來,還動了手……她們是女眷,臣等……動不得……”
楊惟愛被氣笑了。后宮的女人們倒是膽大,居然不怕死。
慕扶疏也饒有興致道:“走,去看看。”話說她還沒見過宮里的娘娘們?nèi)鰸娔亍?
這個皇宮確實(shí)不大,和故宮根本沒法比,慕扶疏還沒走多少路就到了掖庭宮。此時宮門口亂糟糟的,數(shù)百士兵圍在宮門口,里面吵吵嚷嚷的,都是女人尖利的聲音。
楊惟愛眉頭緊皺,站在外圍大聲道:“都綁起來堵了嘴!”
話音一落,先是一陣靜默,接著讓出了一條道。楊惟愛和慕扶疏走進(jìn)去,幾個士兵見長公主發(fā)話,如狼似虎般沖過去,抓雞崽般將鬧得最兇的三個女人抓了起來。那三人先是一愣,接著又開始尖叫,口口聲聲:
“本宮是博陵崔氏……”
“本宮是隴西李氏……”
“本宮是滎陽鄭氏……”
楊惟愛冷笑:“王氏都被我滅了,我還怕你們區(qū)區(qū)幾個宮人不成?五望七姓又如何?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們?nèi)缃癫贿^是棄子!就算我殺了你們,你們的家族也不會說一個字!”
這下不用堵嘴,三位娘娘都老實(shí)了。中間一位穿著水紅抹胸長裙的女人抬起頭恨恨道:“就算讓我們走,也要讓我們把宮中器物拿走,就這樣趕出去是何道理?當(dāng)初我們進(jìn)來時可是帶著嫁妝的!”
楊惟愛慢悠悠道:“你們的嫁妝是給王家的,與我楊氏何干?如今這皇宮是我楊氏的,這天下也是我楊氏的。宮中的東西我愿意給就給,不愿給就留下,要你們多嘴!”
說完沖著那幾個士兵努努嘴:“送到城外姑子廟落發(fā),誰敢踏出廟門一步格殺勿論!”
“諾!”士兵回答的很響亮,三位娘娘一下子癱坐在地。
雖然她們年齡都已三十出頭,好歹也有二三十年好活,卻要生生葬送在尼姑庵里,這讓她們?nèi)绾卧敢狻暝婚_,都放聲大哭起來。
水紅衣服的女子突然大罵:“楊惟愛!你以為你還是什么長公主?當(dāng)年活該被崔崇瑜休了,灰溜溜逃出長安,現(xiàn)在還居然帶會來一個野種,說是崔郎的孩子,誰信……”
慕扶疏上前一腳就將那女人下巴踢脫臼了,她口大張著,涎水不由自主往下滴落。
楊惟愛走到她面前仔細(xì)看了半晌,恍然大悟:“是你呀!”
慕扶疏眨巴著眼睛看她,楊惟愛笑了:“這是李氏的庶妹,倒是比她長得好看些。”
可不是,不是一個娘,當(dāng)然要齊整些。
“怪不得你叫崔郎叫的這么親熱,本宮記得當(dāng)年你和王鈺都喜歡崔郎,你們兩還好的一個人似得,整天琢磨著怎么對付我,怎么,王鈺嫁崔郎的時候沒把你充作滕妾?”
李氏雙眼似要冒出火來,惡狠狠的瞪著楊惟愛。
楊惟愛接著道:“還以為你對崔郎情比金堅(jiān)呢,到底還是入了宮。我們相識一場,送你出家也確實(shí)太不近人情,這樣吧,我那里還缺營ji,你這兩個姐妹也托你的福與你一同去,也有個伴兒。”
周水根擦了擦臉上被指甲劃破的傷口,往李氏身上啐了一口,對那幾個押著她們的士兵道:“還不快帶走!”
三位金尊玉貴的娘娘充了營ji,剩下幾位縮在一旁想渾水摸魚的,此刻都嚇得瑟瑟發(fā)抖,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可以縮到地底下去,別人都瞧不見自己才好。
楊惟愛看了她們一眼,冷笑道:“怎么,你們也想去和她們作伴么?”
“不不不,大長公主殿下饒命啊!”
“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說完四五個人相攜著跌跌撞撞跑了。
楊惟愛看著她們的背影,眼里閃過一抹暗沉。
楊惟愛看著這些女子,她們大多二十出頭三十不到,此次留得一條命在,也不知家族能不能接受她們,若是不接受又該怎么生活……
“大娘心軟了。”楊惟愛沒有回頭看慕扶疏,自顧說道:
“阿娘當(dāng)年倉皇出逃時連她們都不如……我還記得當(dāng)時身上都是晨風(fēng)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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