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王氏父子傻透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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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的人還是很淳樸的,高門氏族更是不屑于撒謊。
就連打仗都是定好時間地點,再堂堂正正的下戰(zhàn)書,在座的受過“高等教育”并且取得了“全國第一”和“全國第三”文憑的兩人,又怎能理解慕扶疏的“恬不知恥”:就算他們知道楊惟愛不是哀帝親生,但是知道歸知道,對外還是死不認(rèn)賬,一口咬定楊惟愛就是大隋最后的血脈,大長公主殿下。
這比自欺欺人還嚴(yán)重。
楊翁一向肆意,不會因為楊惟愛的身份而改變什么,在驚詫過后無聲默認(rèn),算是贊同慕扶疏的觀點。
崔崇瑜卻如醍醐灌頂悔恨交加。
他這么沒想到這一點!只要他們不認(rèn),王氏父子說破天也沒用!先皇后王氏已死去多年,崔元啟也不會承認(rèn)他是“奸夫”,這個時代沒有錄音錄影設(shè)備,王氏父子就算昭告天下又有何人會信?百姓都會認(rèn)為這是王氏的奸計呀!畢竟是王氏篡位在先。
崔崇瑜狠狠扇了自己兩個巴掌。這個時候醒過神來確實晚了,他這一傻就是十四年?。‘?dāng)初他被這個消息驚得六神無主,滿腦子都是天下人對長公主的嗤笑怒罵,根本就沒想過可以死不承認(rèn)。在他們這些士大夫的腦子里,根深蒂固的就沒有當(dāng)眾說謊死不認(rèn)賬。
慕扶疏見崔崇瑜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也不忍心再說他,對楊翁道:“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qiáng),將王氏父子的陰謀先行揭露。”
剛進(jìn)門的三郎也點頭:“不錯,王氏父子喪心病狂,不但追殺姑姑多年,還四處造謠說姑姑不是先帝親生,妄圖將大隋最后的嫡支血脈除去,好讓他們的謀朝篡位再無后顧之憂。”
楊翁看著他們倆,緩緩露出一個微笑:“正是。這件事各大家主都有耳聞,王老賊曾找過清河崔家家主,妄圖叫他作證,被崔家主婉拒,自此怕被王氏報復(fù),一生未敢娶妻生怕貽禍家人?!?
三人說完,相視一笑,都被自己的機(jī)智驚呆了。
崔崇瑜抬起頭,臉色慘白凝重:“王氏父子正是用這點要挾于我,命我與公主和離娶他家那個其丑無比面首無數(shù)的yin婦。”
慕扶疏聽他連“yin婦”也說出來了,嘆息道:“王鈺已經(jīng)死了?!?
崔崇瑜點頭:“我知道?!?
楊翁沉吟道:“你與她還有兩個小娘子……”
崔崇瑜冷笑:“那兩個都是野種。”
楊翁吃驚,三郎和慕扶疏對視一眼,這一點他們早就懷疑了,沒想到是真的。
“你果然是個狠人。”楊翁擊掌長嘆,神色間都是對崔崇瑜的欽佩:“若是……你豈不是一輩子都沒有子嗣?”
畢竟誰都沒想到王鈺會死那么早,王氏會顛覆,他們還有機(jī)會翻身。
崔崇瑜冷笑:“我那個阿爹還有個兒子?!?
“大伯生的也是女兒。”慕扶疏想起了蓮葉,也就是崔崇波的女兒崔扶堯。
崔崇瑜一臉疑惑的看著慕扶疏:“你怎知?”
慕扶疏道:“大伯娘數(shù)年前就到了蜀地,說是大伯知道了族中的秘密被追殺,后來失散,她與堂姐被我收留在林家村,大伯一直沒有消息?!?
崔崇瑜半天沒說話,神色間滿是疲憊。
慕扶疏想起王鈺的話,試探的問道:“博陵崔氏……還有什么人?”
崔崇瑜抹了把臉,冷笑道:“還有我阿爹,博陵崔氏家主的大兄……”他的笑得很怪異:“就不知他現(xiàn)在是否還活著”
自己阿爹是不是還活著都不知道,這是什么神邏輯?這個時代的人不是都講究孝大過天嗎?
楊翁知道一些崔家秘辛,對著慕扶疏道:“你阿爹……唉!他心里也苦啊……”
喂喂!你到底是哪頭的?。烤尤煌槟闱閿??
慕扶疏看向楊翁的目光滿是不解。
楊翁要解釋,又覺得太逾距,便閉了嘴自顧喝茶。三郎也給慕扶疏遞了個眼色,示意他們是不是先撤?
這時候卻是崔崇瑜開口了:“不管怎么說,大娘都是崔家人,崔氏的情況你也該了解?!?
停頓了一下,崔崇瑜似乎不知道怎么說才好。
“我那個阿爹,自小與他表妹米氏青梅竹馬,在娶我阿娘之前就已經(jīng)與米氏生下了庶長子?!贝蕹玷ひ稽c不帶感情的述說:“我阿娘在生下我第二日,便被阿爹告知表妹之事,并且說明他有意納米氏為貴妾,擇吉日迎進(jìn)門。我阿娘是個性子烈的,當(dāng)時并未表態(tài),在阿爹迎娶貴妾之日,寫了狀子敲響了登聞鼓?!?
登聞鼓是告御狀的意思了。慕扶疏皺眉,看來她這個祖母不但性子烈,還是個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告了御狀,一定會連累崔家名聲,她這是連自己剛出生的兒子都不顧了!
楊翁見崔崇瑜臉色陰沉,便在一邊補(bǔ)充道:“你祖母出自瀘州張氏,也是大家,她與你阿爺自小便訂了親,有著青梅竹馬的情分。沒想到自己生下的不但不是長子,庶長子都三歲了,而你阿爺不顧她產(chǎn)后虛弱,卻是急著將那貴妾納進(jìn)門,換了誰都是受不了的。”
崔崇瑜臉色好了些,繼續(xù)道:“先帝判了他們和離,一半嫁妝交予她帶回娘家,一半留給我。我那好阿爹居然喜不自勝,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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