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這一把真玩大了(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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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扶疏剛出空間就聽見有腳步聲往房間門口重重踩過來。她剛上前拉開門閂,一陣風似的卷進來一個人。幸虧她閃得快,不然非得給撞個屁股蹲兒。
沖進來的是小姑慕名花。她徑直沖到桌前將上面的空碗針線筐一股腦掃到地上,接著又沖到床前將床單被子全部扯下來,雙腳重重踩上去,嘴里嘟嚷著:“讓你分家……讓你分家……一家子賤貨……”
慕扶疏站在門邊看著慕名花近乎發狂的動作,果斷下令自己離她遠點:和精神病人沒什么道理好講。
這邊慕名花正發泄,那頭慕仲君和林氏也跑了過來。林氏將她抱到屋外,慕仲君進去將慕名花提了出來,真的是拎著脖子提出來的。
慕名花的嗓門又尖又細:“慕二郎你放我下來你這有了老婆忘了娘的花喜鵲尾巴長被那兩個賤人勾了魂去居然要拋了父母親人你這沒良心的忤逆種……”
慕扶疏不忍卒睹不忍卒聽……這種極品究竟是這時代特有的還是只這慕家獨有?
林氏見慕扶疏緊閉雙眼,以為她嚇壞了,忙雙手捂住她的耳朵。那邊阿豬也哭哭啼啼跑過來,右手緊緊抓著一塊肉,后面跟著一個大約有一米五多的男孩子,這就是三叔家的兒子,慕家唯二男丁中最受寵的堂哥慕嘉禾了。
阿豬跌跌撞撞跑到慕扶疏身邊,將手里的肉遞給她:“阿姐兔子腿。”
慕扶疏還沒反應過來,慕嘉禾沖上來一把搶過那一小塊肉,還把阿豬推了個跟頭。阿豬哇哇大哭,慕扶疏怒極,雙眼盯著慕嘉禾幾乎要噴出火來。慕嘉禾只顧著將肉塞到嘴里大嚼,林氏將阿豬扶起,拍了拍他身上的臟土,那邊慕名花還在滔滔不絕破口大罵。大伯大嬸站在院門口看著這邊,想勸又不敢勸的樣子。其他人都像是失聰了,躲在屋子里不出來。
慕扶疏自動屏蔽掉慕名花的聲音,打量著這個院子。其實這院子看上去還成,雖然是泥房,但也有八九間,他們住的這間最偏,是在整個院子北面背陰處,也是最破的。想起這個家里阿爹賺的銀子最多卻住的最破,不由看不上那對包子夫妻。兒女挨餓受凍的,賺了錢還一分不留的交公,真是愚孝中的戰斗機啊。
慕名花此刻義憤填膺,來之前阿娘和她說了,二哥要分家,一分家每月一兩銀子家用可就沒了。她還指著這錢做嫁妝呢(話說你真以為自己還嫁的出去么)。所以一定要鬧的二哥再不敢提分家的事情。
慕仲君此刻是萬念俱灰。剛才晚飯時他提了句只要十兩銀子就分家,阿爹沒說話,阿娘摔了碗筷,妹妹居然沖到兄嫂房中打砸,這還是他的家么?這是要逼死他們這一房啊!
林氏拉著慕扶疏和阿豬冷冷看著慕名花發瘋,慕嘉禾吃完那塊兔肉高高興興回去了,飯堂里還有一大盆兔肉呢!婆婆說了一塊肉都不給二伯家那小賤人吃。
慕扶疏真心看累也聽累了。慕名花罵街水平和她娘比差遠了,翻來覆去那么幾句,完全沒有創新。**官倒沒提,畢竟是未嫁女,這樣聽著就沒意思了。她想了想,拉著林氏道:“阿娘,外家離我們這遠嗎?”
“遠,坐馬車要走兩天呢。”林氏嘆了口氣。沒有銀錢,怎么坐牛車去外家。她對慕扶疏說去外家,其實那是她的外家,是她阿娘的娘家。她自己娘家……不提也罷。
慕扶疏思量了一番。坐馬車要兩天,對于現代的交通工具來說最多也就一百公里,可是這一百公里在古代可不得了了,不亞于現在的跨省旅行了。離了這里也好,雖然她有近百種辦法收拾這一家子極品,但又不能做得太明顯,暴力解決最奏效,問題是她做了會不會被燒死。
慕名花鬧夠了,見二哥一家子都不敢說話,才得意洋洋的離開,回飯堂向阿娘報告她的輝煌戰績去了。
林氏無聲地進屋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慕仲君雙眼微紅,雙拳捏的緊緊的,站在屋角渾身顫抖。阿豬拉了拉慕扶疏,眼淚鼻涕橫流:“阿姐對不住,那塊兔肉被阿兄搶走了……”
“阿姐不喜歡吃兔肉?!蹦椒鍪瓒紫律恚チ藟K針線簍子里掉出來的布碎片幫阿豬擦臉。
阿豬看著右手的油漬,眼淚刷刷往下流:“可是阿豬都沒吃到。”
慕扶疏又心疼有憤怒。阿豬自己都沒吃就想著拿塊肉給她吃,還被慕嘉禾搶了,她不相信沒有大人指使慕嘉禾敢這么做。雙眸噴出怒火,很好,姐前世這么多年都是心平氣和不溫不火的,這才來一天就挑戰她的極限,讓她忍不住想像潑婦一樣罵街,這樣還怎么讓人愉快的玩耍?。?
慕仲君沉默了一會就拿了笤帚來幫林氏掃地。其實慕扶疏覺得就這坑坑洼洼的泥地,掃不掃的也沒什么區別。林氏見慕仲君過來了,沒有理會他閃身出了門。不一會兒端著兩個大碗過來,外面傳來慕名花和極品老太的叫罵,人倒是沒見。林氏將碗放在桌上,對著慕扶疏和阿豬道:“過來吃飯?!?
慕扶疏看了眼,兩個碗里滿滿一碗黃褐色的干干的東西,阿豬淚汪汪地看著慕扶疏:“阿姐沒有肉肉?!?
慕扶疏想看看那碗里黃褐色的是什么,便走到了桌前。仔細一看,好像是玉米渣和大豆還有少量米糠。四川有大豆么?大豆作為主食的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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